韩知淏一晚上都睡得极不安稳,他甚至梦见付池的像金箍一样可以变大变小,并且扬言要把他穿。
韩知淏着噩梦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喂?”
“请问……是韩知淏先生吗?接墙绘的?有难度的廷图您接吗?”
“……”韩知淏差忘了,学答应了帮他揽活,前几个月都没动静,他还以为学忽悠他呢,“什么时候?”
“最好今天就开工。”
“今天没心工作。”
韩知淏把电话撂了,伸勾住堆在一团的窗帘,“唰——”的给关上了,又把脸埋在枕里犯迷糊。
墙绘是个力活,他第一次自己接的卡通图,不知要先谈价格。室外那么大面积,爬上爬日晒雨淋,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周,累得腰酸背痛,梯颜料绘图工都是他自个买的,结果雇主说这个图放这没有想象的好看,最后拿到他手上才两千块不到。
大学生是廉价劳动力,不缺韩知淏一个兼职的,所以他才在哪都被欺负。
肯德基后厨也他妈不想当了,谁被那个婆经理膈应谁去。
……
还活不活了?要不要吃饭了?
“喂?”韩知淏从床上弹起来,了一气,又给人雇主拨回去了,“廷图也接的,今天心特别好,特想工作。”
“就你一个人?”雇主是个画着淡妆的年女人,上的香味很雅,一看就手阔气,“面积有大,最好是一星期就完工……你没有帮手吗?”
“,我穷,”韩知淏笑着眨了眨,“一杯羹跟别人分着吃,我就要饿死了。”
“设计图是已经找人敲定了的……今天就能画,”女人把几张图纸递给韩知淏看,“不过你一个人……一周之能画完吗?”
“这图有复杂,”韩知淏就喜这不用他动脑画设计稿的,以前的雇主总喜说个大概,给他空间让他自行发挥,搞得他想画几个上去,“我画得快,十天应该能成品,您少给我钱,我今天就接活开始画。”
“……那行,”女人拍了拍墙,快地答应来,“预算是三万,价钱在最后结款的时候会有,完成度的话,可以再加钱。”
付池在街对面盯着一个画匠有一会儿了。付池觉得那人材好,那翘够他意一阵了。付池的艺术修行本不,虽然不知那帅哥在画什么,但看着还像模像样的。
今天太大的,光刺得韩知淏有睁不开睛。背上被晒得汗淋淋的,布料蹭得肤又又,韩知淏抹了一把上的汗,脆把恤给脱了,光着上半系了个黑围裙,画了两笔觉得脑袋都昏了,就从楼梯上来,拧开雇主放在地上的矿泉咕噜咕噜地猛。
“我?”
付池摘墨镜,仔细看了看画匠蝴蝶骨上的纹,那老鹰好像也正狂妄不羁地盯着他。
“弟弟,”付池想都没想就立从车里钻来,厚着脸迎上去了,“在这挣辛苦钱呢?这么给谁看?”
韩知淏瞥了他一,不吭声地在路牙上坐了来。
“你画这个,累老半天,能挣多少钱?”付池盯着韩知淏汗涔涔的脸和那把围裙起的两粒凸起,刻在基因里的好又驱使着他耍氓,“你跟我睡觉,我给你双倍。”
“你让我你,”韩知淏把那空瓶拧成一团,“我给你三倍。”
“成啊,”付池才不这会儿韩知淏是怎么说的,反正先把这小崽骗到床上去就行,“钱就算了,你能把我就行。”
“少爷,我没空跟你折腾,”韩知淏白了一一秒都不正经的付池,又起爬上两阶楼梯,“我还要画——你什么!”
付池一把抓住韩知淏透着粉的脚踝,一使劲就把人从楼梯上拽来了。
“我最讨厌于青期的叛逆儿童,”付池把韩知淏接住了扛在肩上,一手环着韩知淏的大,一手拍着他又翘又圆的,“不听话的小孩儿,是要被大哥哥烂的。”
韩知淏不遗余力地用手肘猛击付池的背,这小孩儿劲是真大,付池被打得觉脏都移位了。要不是他在队里呆了几年,估计要被这狗崽残了。
路过一老太太看着他俩怪异地过路,睛睁得比年轻的时候都大,付池忍着痛,额上爆着青笑眯眯地解释:“这是我弟弟,有暴癖,比较淘气。”
“他妈的——你是不是想尝尝铁血老兵的拳?”付池蓄足了力,生了茧的手一挥,一掌猛地打在韩知淏上,小孩儿这才没动静了,“你再给我整什么幺蛾,我在这里就把你扒了。”
事实上韩知淏疼得泪都来了。他从来没被打过,都不知这地方来上这么一掌,居然能疼得差背过气去。
韩知淏以为付池就是个脑里了的生惯养的富二代,哪知他力气这么大,两只手跟尼玛老虎钳似的。
付池把韩知淏丢到副座,轻车熟路地从副驾驶前的手箱里摸一个手铐,把韩知淏双手拷在吊环上,一作如行云般顺畅。
“……”韩知淏第一次见变态得这么明目张胆的人,“你玩好大哦。”
“这是你潘哥的心好——”付池给韩知淏系上安全带,盯着狗崽大写着无语的脸,着韩知淏刀削般的用撬开他的红贝齿,“你他,可惜了。”
“我手疼。”
韩知淏也不挣扎,就是不舒服地眨着双,付池的脸颊被韩知淏卷翘的睫扇得的,抬看了看韩知淏被起着泡的手,心想等会去药店买支伤膏。
付池立起上半,睛一瞥,忽然看见手箱里红的狗项圈。
“有,”这项圈本来是合适潘佩宇的尺寸,在韩知淏脖上有勒。付池看着那细被挤得泛粉,心愉悦地摇了摇项圈间的铃铛,“不过还好看的,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白?跟得了白化病似的。”
韩知淏没吭声,付池也不他闹什么绪,自顾自地打着方向盘。
开了大概五六分钟,韩知淏突然转过来看着付池。
“哥。”
“说。”
“想了,”韩知淏和付池在后视镜里对视,“喝多了。”
“别给我耍这招。”
付池一只手胡摸了摸韩知淏肚,没摸到小腹,反正腹肌是梆梆的。
“真的。”
韩知淏不转移视线地盯着付池,不舒服地晃了晃两条。
付池又伸手摸了一把韩知淏的,隔着布料了他的。付池听见小孩儿嗓里轻轻哼了一声,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想也给我忍着。”
付池已经想好韩知淏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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