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女王爷你们都不晓得?当朝皇后娘娘亲生的正嫡女!正宗的金枝玉叶!”
“女王爷?女的!”
本来都是来凑份闹,这一听小消息,居然听到这么耸人听闻的事!
“可不是!”传话的人板着脸,“几年前南边的瘟疫你们没听说过?这王爷的名就是从瘟疫那儿来的。况且,这女王爷你们也该听说过!当年的豫南书院首席徐公你们没听说过?”
徐宴他们是听说过,但这跟女王爷又有什么关系!
“这王爷啊,就是徐公,不,应该说徐大人的糟糠妻啊!”也不晓得这人从哪儿来的小消息,说得有鼻有的,“听说这位王爷年幼时落民间,蹉跎的又老又丑。当初人在金陵陪徐公求学的时候还闹过好一阵的笑话,听说啊,真人得十分磕碜!”
关于苏毓的传闻,早年就没有好听的。这么多年过去,随着徐宴在豫南书院的声名越来越响,背地里酸的人愣是将苏毓丑化成了母夜叉。这会儿能想起影儿的事,说别提多难听。
“徐公我是听说过,据说不仅才八斗,聪慧过人,还得那叫一个若天仙!见过徐公的人都说天底就没有比他更俊的人在。人人都徐公跟他娘是一朵鲜在粪上,也不晓得到底有多磕碜……”徐宴如今就是豫南书院的活招牌,金陵谁提到他不是满嘴的夸赞。
“磕不磕碜,如今看来,还是徐公有光啊。”有人夸自然有人酸,“你看,他这糟糠妻摇一变成了嫡的真公主,龙凤孙。他年纪轻轻的爬得那么,可不就是睛毒辣看准了……”
“也是,谁成想这无盐女成了淳王?还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王爷,丑是丑了,但好歹是真凤凰啊……”
“是啊,旁人谁能有这好运?”谈阔论的自然少不了读书人,茶寮饭桌谈的都是这些,可不比旁人消息灵通,“若是你我有这等运和力,徐宴的今日,指不定就是你我的今日。”
“忍他人不能忍,方能成他人不能成之事。”
“是啊是啊……”
几个人叽叽咕咕的,看着衙门的护卫走过来,赶禁了声。
就看到依仗队往前移动,华盖宝车缓缓地在护卫的护送穿行。只见那华盖宝车上纱幔随风飘舞。偶尔被风掀起,里的人若隐若现。似乎是一大两小母三人。其正襟危坐的女在帷幔掀起的瞬间了一个纤细白皙的和一张形饱满的红……
“……刚才那是谁?”
“总不是淳王,”有人讪笑,“若这叫貌若无盐,那你我岂不是不堪目?”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心里酸得像打翻了一千桶陈年老醋,可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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