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薛闻卿早早就醒了,柔柔的光照来,显得一旁傅承渊的面颊更加柔和。薛闻卿忍不住伸手在人的廓上描画着,他极少看到这样安静又柔和的傅承渊,之前在里的时候,阿渊不是要上朝就是要理奏折,都是早早就走了,虽然自己抱着充满阿渊味的被醒来觉也还好,但哪能比得上真人呢。
薛闻卿怎么看也看不够,他以前一直觉得离开阿渊那几年实在是太痛了,像横亘在心上的伤疤,碰不得摸不得。这些年来,阿渊对他可以说是到了极致,无时无刻不让他受到被意环抱着。他明白阿渊之前的伤痛不比他少,但却一直用温柔与意抚平着他的伤,如今提起当时的事,他竟然已经觉得很平静了。
阿渊怎么这么好呢,他不知慨了多少次。薛闻卿的目光移到了人的双目,这双睛总是饱的看着他,让他又是甜又是害羞。薛闻卿没忍住亲了上去,蜻蜓的一后就受惊似的弹开。发现人还是没有醒来后,他胆大了起来,细密的吻落在了傅承渊的额上,鼻梁上,又到了上。
傅承渊其实早早就醒来了,只不过想装睡逗逗卿卿人,谁知闻卿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在甜甜的吻落在自己的上时,傅承渊实在是装不去了,伸手扣住了人的后脑,转守为攻,加了这个吻。
“唔……”的气猛然被掠夺,薛闻卿意识想起来,却被禁锢在原动弹不得,不仅被亲了个七荤八素,也被成各形状。他趴在人上着气,觉到有东西抵住了自己,臊得想赶逃跑。
“乖,不动你,让我这么抱一会,”傅承渊怕又被怀里的人蹭火来,把人牢牢抱住,地在他脖颈间了一,慢慢等着冲动消去。薛闻卿的也放松了来,两人拥在一起,享受着晨起的温存。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就起床穿服饰,傅承渊懒懒地张开双手,享受着薛人的服侍穿衣服务。薛闻卿给他系腰带时,傅承渊坏心地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可以听见对方的心声。薛闻卿被闹得红了脸,没好气地推了人一把,“阿渊,别闹了。”傅承渊大笑着把人搂怀里,亲吻着人柔的发,“二人世界可真是舒服啊!”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门,两人坐车去了镇上。这个小镇是傅承渊心挑选许久才决定来定居的,郊外有山有,风景秀,镇上虽然人不多,却胜在民风淳朴,这些年有他刻意的扶持,集市也闹繁荣了不少。
薛闻卿念书的时候府里得严,来闲逛的机会少之又少,如今看到这集市闹非凡,玲琅满目,东瞅瞅西瞧瞧,一会想要手工的刺绣,一会又想买现的糖画,没多久傅承渊手里就拎满了东西。看到一家医馆,更是直接睛发亮的跑了去。
负责卖药的老大夫很是和善,亲自带薛闻卿去看了药柜。只见这药柜大无比,居然还有不少很稀有的珍贵药材。外间负责看诊,里间竟然收藏着各医术与草药典籍。薛闻卿觉得自己能在这里待一整天,他兴奋地准备去给傅承渊分享他激动的心,却看见医馆老板恭恭敬敬地跟傅承渊行了个礼,像是在汇报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啊?”薛闻卿有奇怪,这里的人应该不知他们两人的份才对啊?
傅承渊笑了笑没有回答,反问,“喜这里吗?”
“太喜了!”薛闻卿瞬间被带跑偏了,“这里有好多药材我都一直想研究来着,还有那煎药的院,还有那些医书,都好啊!”
傅承渊递给他一块玉佩,“信拿好了,这里是你的了。”
“啊?”薛闻卿一时没反应过来,追问了好久才知这个铺竟然是傅承渊知他对医术兴趣,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专门供他解闷的。
“你看,”傅承渊拉着薛闻卿到了后面的书房,“这些书兴趣的就带回去看,想亲自动手剪药,或者给病人看诊的话,到前面去就行。”
薛闻卿听着人的安排,眶瞬间红了,自己随说过想要一个医馆,他竟真的准备了这么好的一个。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在了,薛闻卿上前扑人怀里,声音闷闷地说,“那你呢?我想你了怎么办?”
傅承渊把他拉到窗边,“看到对面的书铺了吗?那个也是我开的,我就在那里看看书,作作画,重新冲击我之前当个书画大家的梦想,顺便,”他了人的脸,“顺便时时刻刻都陪着我的卿卿宝贝。”
薛闻卿开心不已,顾不上可能有别人来,燕投林般扑傅承渊怀里,没等他组织好语言表达自己的一腔激动之,就听见人在耳边带着笑意的低语,“好久没好好作画了,卿卿可要帮帮我。”
啪!温馨的小院里传了鞭在人上的声音,傅承渊忍住自己的意动,命令,“翘起来。”
许久没和阿渊尝试这激烈的玩法,薛闻卿激动得后面得一塌糊涂,几乎咬不住后面着的尾。他听话地把往翘了翘,伸手重新把尾往里送,手上绑着的铃铛一阵响动,得他面红耳赤,忍不住人直接来才好呢。
傅承渊痴迷地看着前的画面:薛闻卿着一对绒绒的狐狸耳朵,双手带着雪白的狐爪垫,后面还着一条漂亮的白狐尾,手腕脚腕都系上了带着铃铛的红绳,稍稍动一就是一阵惹人遐想的响动,再加上那双漉漉的桃无辜地看过来,活脱脱一个摄人心魄的狐狸。
一想到刚才卿卿人接过这装扮时,羞带怯地亲自拿鞭递到他手上,傅承渊的邪火就怎么压都压不去。两人刚刚和好时,他不愿再碰那些带些折辱意味的,次次都温柔到了极致,谁知薛闻卿却对两人之前的玩法很是受用,再多次暗示他未果后,还亲自佩了一,叼着鞭在莺啼阁等他。傅承渊这才相信人并不是为了照顾他,而是真的喜激烈一的。两人来江南时,还特意挑了许多合心意的一同带了过来。
“阿渊……”薛闻卿忍着羞意把自己摆成一个的姿势,他跪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尾正对着傅承渊。被过的地方留浅浅的红痕,不疼,反而有些意,他忍不住摇了摇,尾随之甩了甩,他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小狐狸,对着自己的主人搔首姿。
“乖宝贝,”傅承渊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走到桌案前开始作画。从人昳丽的面孔开始,傅承渊一笔一画地勾勒着,时不时抬看看不远的模特。这耳朵,简直和卿卿就是绝,他无论画得怎样细致,都画不着耳朵的闻卿的半分风韵。他忍不住上前在人的面颊细细抚摸了一番,还了的狐耳,调笑,“卿卿是狐狸转世吧,这耳朵仿佛本就是在你上似的。”
本就衣不蔽,只着了带着意味的白狐装的薛闻卿哪受得住人这般调笑,他的更难耐了,依恋地在人带着意的大手上蹭了蹭,撒,“阿渊…我跪不住了…你快画好不好呀…”
人甜甜的请求让傅承渊胀得更难受了,不过难得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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