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薛闻卿浑赤地趴在傅承渊上,上时不时挨几掌。
傅承渊一阵气闷:他本来想着不查清楚这件事就不踏足瑛殿,谁知几十天过去了,薛家人的供来来回回还是老样,说薛闻卿应该是早和薛家离了心,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过,但如果当真如此的话,他又为什么甘愿被擒呢?傅承渊想不通。他也不知怎么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瑛殿,本来想悄悄离开的,谁知薛闻卿已经看到他了,一脸欣喜地跑过来接驾,他顺势就来了。
自己怎么总是这样,在面对薛闻卿相关的事就这么不定,傅承渊郁闷不已,对着自己上的又是狠狠的一。“唔…陛…”薛闻卿难耐地晃动几,自己光着被打,陛却衣冠楚楚,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本书,这反差让他羞耻极了。更让他难为的是,陛这次好像不怎么想折腾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个把玩,边看书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时不时几掌。断断续续的刺激最为难以承受,他觉一阵酥麻的意,甚至想要陛得再重一些,或者多打他几掌才好呢。
“老实!”傅承渊没好气地在自己上扭来扭去的上狠一掌,“好好看着书,捣什么!”他虽然在接回薛闻卿之后就比较重,但暂时还不想白日宣,温圆的在自己上蹭,险些把自己蹭。
薛闻卿一阵委屈:不想我动,倒是把手从我上拿开啊。后已经被熟了,光是被打就已经很难耐了,带薄茧的大手还一直在他上来回着,让被打过的地方有些微微发。“唔…”又是重重的一掌落在,薛闻卿没控制住溢一声。趴在人的上光着挨打,一会还有可能挨,这心理冲击比冲击还来得刺激,他的前端已经了起来。
“真是个货,打都这么兴奋!”傅承渊清晰地受到了上的,他有上火,想好好待一会儿看看书,这人又开始发勾引人,他气得在微微发红的上狠几。“啊…哈…陛…”薛闻卿彻底控制不住地浪叫声。傅承渊把人扛了起来,“这么喜发,就让你好好浪个够!”
薛闻卿觉自己又要被收拾了。一房间,看着桌边摆放着的一个硕大的木,他本能地升起了一丝恐惧,“陛,我不要,求您。”傅承渊铁了心要折腾他,无视了他的请求,抱着他就往木上放,“这么喜发,就让这玩意来你吧!”
“不…不要—啊!”的小被木上的假生生去,即使有的,还是胀得发疼。“不…不去的…唔…”薛闻卿的哭求被无视,他被直接摁坐在木上,小艰难地把假全吞,手脚也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傅承渊打开了机关,木猛然晃动起来,上的假以更快的速度捣着,薛闻卿哀鸣一声,双手地抱着脖,想要使劲坐起来,从假上面逃开。然而木实在是晃动地太快了,他没一会就没了力气,又跌坐了回来,后被重重地撞一,“啊——”这假得更,把他牢牢地钉在木上,后的捣更剧烈了,他无助地哭求,“陛……救救我……”
人满脸是泪,在木的晃动浑都染上了的粉,还胡喊着无助的哀求与哭叫。傅承渊兴味更,“将军这小曲儿唱得好听,朕很是喜。”薛闻卿已经被了一次,他疯狂地摇着:“不要…求你……”傅承渊一拉机关,木晃动地更剧烈了,人的哭叫声亢了起来,他回到桌前:“刚刚好好看着书被将军打扰了,那将军就唱小曲儿一直唱到朕看完为止吧。”
“不…不要…薛闻卿上想去抓他的救命稻草,却扑了个空,重重地跌回木上,狰狞的狠狠地把他的从间劈开,剧烈的刺激让他的哭叫一消了音。他低低地啜泣着,艰难地抬起,发现陛当真拿起了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好像真把他当个助兴的鸟儿似的。薛闻卿的心竟升起了一丝满足:真希望自己真是陛的一件,如此就可以时时被他带在边了。
这么想着,薛闻卿不由自主地兴奋了几分。他扭动几被得有些发麻的,好想要陛,好希望后面着的是陛的东西。他不自觉地声,“陛…哈…陛…”
“这狐媚!”傅承渊听着这一声比一声黏腻的媚叫,的邪火怎么也压不去,他扔手的书,上前把薛闻卿抱了来,看着他上溅上的白更是火起,冲着他的就是一顿狠,“货!被个死都能玩得这么浪!”
薛闻卿本就动,被心上人了一顿更是受不住,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唔…陛…”
玉温香在怀里蹭着,耳边还尽是人的浪叫,傅承渊再也忍不住,放他得发痛的而上,直直地最!
“啊…”终于被陛填满了,薛闻卿兴奋地差落泪。后已经被木开了,意识地收去拥抱陛的。傅承渊被咬得一阵舒,里面的致让他直接又大了一圈,他把薛人放倒在地上,飞快地起来。
“哈…啊…陛…”薛闻卿被得惊不停,他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海浪的小舟,随着陛的动作无力地颤动着。的在鞭挞快一阵又一阵的涌遍全,他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啊…太,太快…啊…”
“货!真会!”傅承渊越越激动,在人已经发红的上又是一掌,他嫌正面的姿势得不够,把薛闻卿翻过来摆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从后面去,直往最,可怜的被撞得啪啪作响。
在自己转了一圈,刺激得薛闻卿惊叫一声,他被得跪都跪不住,这野兽的姿势让他格外难耐,却挣脱不得,只能承受着一比一重的,发断断续续的泣音,不自觉向前爬去。
傅承渊又是狠几,骑在薛闻卿上不停。人被得不停,疲力尽的本支撑不住这激烈的,被得手脚并用不断往前移动,活像个在地上爬的小母狗。傅承渊越越起劲,边打着桃般的,边骂着,“闻卿看看自己的样,哪像个将军,分明是个只知吃男人的母狗!”
受不住人这样的言秽语讽刺,薛闻卿边哭边摇,“唔…我不是…”然而他也明白,这已经被调教得越来越,越是被就越是兴奋,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他恨不得摇着迎陛的与打。又是一阵加速,他哭叫着释放了来,后意识地一阵收。
“小货!想夹死我吗!”傅承渊怒骂。他已经骑着薛闻卿一路到了室。的人刚刚已经神智不清了,傅承渊把人抱起来丢到床上,又是一阵狠,把撞的通红。人哭叫求饶声久久不息,直到他终于释放来,冲了人的,才从人里退了来。
薛闻卿双目迷离地躺在床上,上尽是暧昧的痕迹,里失禁一般向外着。把人欺负得这么凄惨,傅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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