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拥有壮硕躯的男人不停地撞着小的人儿,发沉闷的拍打声。
此时,趴在床上的陶木,上汗涔涔的,像是在里捞来一样,腰背上还沾着邢野来的。
“啊哈……求你……轻……”陶木受不了的求饶着,却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加刺激了邢野的兽。
邢野的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把陶木折腾的仙死,肚里装满了他去的,每当大的狠狠地捣里时,便会发噗呲噗呲的声,将里面的挤得溅来,打发成细腻的泡沫。
红的被捣的烂不堪,可怜的嘟着嘴,承受着一次比一次用力的。
陶木的声变得越发无力,烈的快仍在不断地肆着他的,的任然没有停息来的意思。小的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快,陶木觉得自己要被邢野死在这张床上了。
陶木抓着床单,对正在他脖上吻的邢野,哭着求饶:“呜……邢先生……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呜……要烂了……”
邢野迷恋地着他的脖,上面有邢野标记陶木时,留来的牙印。
不过,Alpha只能临时标记Beta,无法行永久标记。而被标记的Beta上会有标记者的信息素,但是标记者的信息素味会很淡,只能维持一到三个月,等标记消失殆尽后,就需要再次行标记。
除此之外,Beta也是拥有生腔,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甚至有些Beta的生腔会萎缩起来,所以本无法行受。
邢野放缓的速度,让陶木有了息的机会,的在里,变换着角度,了一会儿,像是在找什么地方一样,随后,邢野便觉到里有一地方比其他地方要来的柔。
他知,那便是他要找的生腔,陶木的生腔小小的,经过了一晚上的,仍是闭着,对它丝毫没有产生影响。
邢野把抵在了生腔,用力碾磨起来,得陶木颤抖着,连连,声变得昂起来。
邢野十分想要生腔,于是他诱哄:“宝儿,打开让我去。”
陶木被生腔得又酸又,烈的快冲刷着他的,让他虚的再次颤栗起来,粉的地吐了一,滴落在了被褥上。
但是他不知要打开什么,以为邢野让他打开双,于是他尽量的把双打开,求饶:“啊哈……打……打开了……呜啊啊……你别了……我……我……呜呜呜……”陶木真的快疯了,因为过多的快逐渐地麻木起来,被熟烂的地住,又酥又麻。
邢野虽然觉得陶木的反应很可,但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他沉默地抬起陶木的,对着生腔大开大合地起来,用力之猛的仿佛要把闭的行开一般,的陶木害怕的哭喊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前爬。
“不要……不要……啊啊……别再……会坏的,那里会坏的……呜……邢先生,我害怕,别那里……呜啊啊啊……”
邢野虽然心疼陶木,却仍然保持有力地,他扯回想要逃走的陶木,禁锢着他的,对着狂猛几十后,用力地在了生腔,闷哼一声,便将的了来。
的生腔被有力的击打着,让陶木有被了生腔的错觉,随后灭的快再次袭来。
“啊!不……啊啊啊……”陶木尖叫着再次达到了,粉的委屈的一,便再也不来了,微微隆起的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里的再也装不更多的,咕叽咕叽的从里溢了来。
陶木受不住这般可怕的快,脑袋里一片空白,电般的快蔓延开来,他前一黑,就这样了过去。
良久,邢野餍足的,随后,里的争先恐后地涌了来,使陶木的间变得不已,泥泞不堪,画面十分的秽。
邢野在床柜上了几张纸巾,随意地了自己尚未完全疲的,接着轻柔的替陶木调整好姿势后,离开了卧室,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是准备涂在里消的药膏。
他抱起昏睡在床上的陶木,往浴室里走去,刚关上浴室的门,卧室的门便被人打了开来,几个黑衣人走了来,净利落地扯凌不堪的床单被褥,铺上了舒适的床单,换上了净的被褥,然后拿起那些脏了的床单被褥离开了卧室。
半个小时后,邢野抱着陶木回到床上,抱着他,把他洗好的发,柔的发丝穿过他的指,令他的心里充满了眷恋。
邢野第一次这事,却的得心应手,不过,陶木的发刚好时,显得格外蓬松卷翘,邢野看着前这颗茸茸的脑袋,觉得可极了。
他眷恋地吻了陶木的发,便抱着他躺在了床上。渐渐地,他闻到了陶木上有自己的信息素味,心里非常满足。他就这样看着陶木的睡颜许久,舍不得闭上睛,完全没有睡意。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亲了一陶木的嘴。
陶木似是在梦里梦见了什么,皱着眉,梦呓:“我不要了……不要……床了……”
邢野听着他的梦呓声,心都化了,哄:“睡吧,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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