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澜拧眉看着满脸痛苦的人,一掌将人送回到地牢,看似暴力实则收敛了许多,就连缩着穆星辰的铁链都只发了轻微的响声,他侧眸看向跪在地上的无面,冷声开,“把遇到他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无面后背冷汗直冒,咽着仔仔细细将昨日遇到穆星辰的经过说了一遍,连半丝细节都不敢漏掉,因为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何此人伤了尊大人,却没有受到任何实质的责罚。
至于搜魂……那算什么责罚,能让尊大人亲自搜魂,已经是此人的荣耀。
之后达半刻钟的时间,地牢静的只剩穆星辰痛苦的,跪趴在地上的几个修被这压抑可怕的氛围吓得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然而几个修为低的修并不是单纯被吓得要昏厥,而是被顾重澜上所散发的威压镇的即将无法承受,直到‘噗通’一声轻响,有人昏倒在地,那令人窒息的威压才渐渐收敛。
就在连无面都快承受不住这样恐怖的低气压时,顾重澜忽然一掌将牢门拍开,斩断锁着穆星辰的铁链,将人到面前,那张俊逸带着些许邪气的脸庞上无法克制的现了嫌弃的神。
真脏。
顾重澜拧眉沉默了片刻,没让穆星辰的挨到自己,带着嫌弃和一丝厌恶,拧着眉将被搜魂后陷梦魇的人带走。
轻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跪倒在地的无面和其他几个修才缓缓呼一气,他们互相对视了几,都从对方看到了惊恐和疑惑,一阵诡异的死寂后,几个修都默默看向了站在原地没动的无面。
片刻后,有修小心翼翼的开,“无面大人……”后面的话没说,毕竟没人敢议论尊大人,可他没能问的话,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每个人都寒直竖,心惊胆战的看着无面,希望能从他得到想要的答案。
无面沉默片刻,“把地牢补好。”一句无关要的话,而且仔细听的话还能听他的声音有轻微的发抖。
能不发抖吗,他跟了尊大人数年,从未见过伤到尊大人的人能存活在这世界上,而现在居然有一个人伤了尊大人没受到责罚,不仅没受到责罚还被从地牢带走了,这让他不得不去思考尊大人和那人的关系。
……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渊源能让尊大人饶他一命?
甚至还亲自把人带走了……
顾重澜把穆星辰从地牢提来后就带回了自己的寝,皱眉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到不停发的人,想到方才搜魂时所看到的记忆碎片,那双泛着淡红的暗眸正转着杀意。
“谁能有如此大手笔算计本尊?”
顾重澜眯沉思片刻,脑忽然浮现一个人,逍遥宗的宗主卫玉清,但有了怀疑的人选,顾重澜眉反而皱的更,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将一个人的记忆更改的问题,而是他在那些记忆碎片觉到了灵魂的共鸣。
甚至在观看那些记忆碎片时,他整个灵魂都在嘶吼颤栗。若是卫云清真能到这一,那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想到那些漂浮在更还未观看过的记忆碎片,顾重澜眸沉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人,再次搜魂的念愈演愈烈,但最终他还是打消了这个会直接让人神魂破碎的念。
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逍遥宗,逍遥宗宗主卫玉清,皱眉心事重重的看着正专注炼丹的太上老,促的话语在嘴边转了几圈,终究还是憋了回去,炼丹时最忌讳被打扰,轻则整炉丹作废,重则炼丹之人被丹气反噬。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当太上老心满意足的开炉取丹时,等候多时的卫玉清终于忍不住了,沉声:“穆星辰被顾重澜抓走了,这些年我们甚至没让他过多修炼,可那段命运还是来了。”
太上老脸上的笑容在卫玉清的话语渐渐收敛,他扭看着皱着眉满脸焦躁的卫玉清,的叹息了声,“既然确认无法改变命运,那我们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只有那孩才能改变逍遥宗未来被灭宗的结局。”
“可他并不可控!”卫玉清抬手展掌心隐隐散发着光芒的令牌,“他的封印要破碎了,你我都明白,当封印彻底破碎的那一刻,他所带来的灾难比逍遥宗灭宗更加可怕。”
太上老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见卫玉清脸沉一言不发,太上老沉默片刻,叹息,“我们只能顺应天意。”
卫云清沉默的看着手闪烁着光芒的令牌,冷笑,“天都是假的,却要我们顺应天意,和其可笑。”
将与穆星辰息息相关的令牌收起来,卫云清脸沉的转朝外走去,走到门时,他脚步顿住,沉声:“对外就说我闭关了。”
太上老瞬间就明白了卫云清的打算,劝阻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终究还是没能说,目送卫云清离开,太上老无奈的叹了气,随手将装满上品丹药瓷瓶丢到一旁,一旁的静心室。
从四天前开始,天机就一片混,无论用哪方法都无法再勘破天机,并且行推算已然现了反噬的况,可正如卫云清所说,一旦穆星辰识海的封印彻底破灭,也许被毁灭的就不单单只是一个逍遥宗了。
即便被反噬,他也得从混的天机为未来的逍遥宗,乃至整个修真界算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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