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陪着我,小依,一直一直陪着我吧。我可以为你洗衣服,为你打扫卫生,我愿意为你饭,愿意你,愿意为你任何任何的事。只要你不离开我,不抛弃我。”
“我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抛弃你。”
“永远不要抛弃我,对我好的人,除了我父母,小依,就真的只有你一个了。”
“……只要你不抛弃我,除了死亡,我不会离开你。”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
也就是那天之后,想蓉对云想依的照顾简直就到了疯狂的地步。
想蓉其实从小就喜照顾云想依,但是照顾总是有一个底线,但是自从那场大病之后,想蓉对云想依的照顾就没有底线了。简直就是一刻都不能离开云想依。可以说,小到吃喝拉撒,大到云想依的工作,想蓉全都想,全都不放心。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想这样照顾我的呢?
云想依真地很想问很想问,想问想蓉是不是将对自己无法获得的,转移到了自己的上,是不是将她渴望的那家的幸福转移到了自己的上
可是那是什么?
云想依想问,但是她不敢问。那是想蓉的伤疤,她不敢问。不敢问是怕伤到想蓉,更是因为她心虚。
所以她就由着想蓉这样照顾自己。
云想依原本想要一辈都这样,直到想蓉再度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云想依真地受不了,受不了想蓉对自己的好,只要还呆在那个地方,云想依就无法忘记自己过的事。那个丑陋的自己一直都在这里,只要她一天不离开,她就会多痛苦一天,她要离开,离开这里,离开想蓉。
只有离开,她才能解脱。
可是她没有解脱。因为想蓉竟然跟着她离开了!
想蓉之前就想跟着云想依离开家乡,但是父母一直都不愿意。虽然想蓉一直都没有放弃游说他们同意。后来又因为找到男朋友了,所以其实虽然想跟着云想依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要真将这件事变成事实,可能本就是零。
可是发生了这次结婚的事件,事发生之后,想蓉就以想要离开伤心地为由,决地表示要和云想依去。而后,想蓉的父母竟然也同意了。
所以这次,想蓉真是如愿以偿,和云想依一起去了。
这让云想依不知该兴还是该痛苦。
“小依,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
“我不抛弃你,不离开你。只要我的生命还在,就不会离开。”
于是,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的关系,渐渐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
……
周末。大晴天。
想蓉在洗衣服,洗的是云想依的衣服。并且她洗得非常兴。
现在是五月旬,将近六月了。天气很和了,甚至可以说是有的,但还没有到闷,或者炎的地步,所以这个时候整个人都觉得很舒服。
这个季节也是洗衣服最舒服的季节,但这绝对不代表这个季节就能让人觉得洗衣服很幸福,更不可能让人上洗衣服这件事。尤其还是帮别人洗衣服,更加尤其的是,这个别人还在一旁悠闲地看书喝茶,听音乐。
不过想蓉的确是在洗衣服,洗别人的衣服,并且这个别人正坐在台上看书喝茶听音乐。
可是想蓉的确洗得很兴,一脸的幸福。
田螺姑娘不愧是田螺姑娘。
也不要怪云想依说想蓉奇怪,因为想蓉很多时候的举动看上去都是奇怪得很。
就像现在,她脸上幸福的表就很让云想依费解。
帮自己的人或者老公洗衣服会这样的表,那也就算了……可是……果然很奇怪。
云想依低,继续看着手里面的书,继续喝着桌上某人为她准备的茶,继续听着悠扬的钢琴曲。
曲不是经典的钢琴曲。不是什么贝多芬的,不是肖的,也不是舒伯特。而是一首想蓉从来没有听过的曲。
“这是什么曲?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正在幸福地洗着衣服的某人回问。
好吧,虽然想蓉不从事钢琴这行业,当然的事和钢琴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因为从小受云想依的影响,想蓉还真是听过不少的钢琴曲。可以说一般经典的,她都多少听过,虽然不至于都能喊名字,但是旋律大致都是知些的。可是这首曲,真是从来没听过。
轻灵的,带着俏。
轻柔的时候就像冬天偶尔飘落的一朵雪,静静的,悄悄的落在你的上,你甚至都觉不到它的存在,等有那凉意传过来,便化了。
可俏的时候又那么跃,就像灵,一个音一个音那么短暂地跃,清楚得似乎能够分清每一个音,但又那么快速,快速地让人什么都说不清。
偶尔又那么柔和,缓缓的,柔柔的,慢慢的,就像是在云端飘。
偶尔又那么清澈,像是初刚刚化开的雪。冰冰的,清澈透明,似乎能够闻到,看到那的清甜。
很好的音乐。
“嗯?什么?”正在看书的女生抬,没听清。
“这是什么曲?”正在洗衣服的女生很有耐心地再次调。
“。”
“?我怎么没听过?哪个人弹的?以前没听你弹过啊。”
“嗯?你当然没有听过,这是网络上最近很红的一个当代钢琴家的曲,烟柳弹得。”
“烟柳?”
“嗯,最近突然非常红,我也会听她的歌。怎么说呢,是我喜的风格。不过没见过她的人,听说是个人。呵呵呵……不知要怎么地呢。”
“烟柳。”
16
16、第十六章 ...
“我不怎么喜这个人。”想蓉突然这样说。
“啊?什么?”突然听到这样的话,有不知所以的女生这样问。“怎么突然这样说?”
“不知,就是听着她的名字就觉得不怎么喜。”
“可是她的钢琴曲真的很好听,你不觉得?”
“……音乐是好听的……”某人很纠结,某人不知为什么就是很纠结。
“好了好了,不喜就不喜吧,反正你喜不喜她都不知。”云想依觉自己有无力。
其实有的时候,想蓉执拗起来很让人无力。
Piano的声音叮叮当的响起来,清脆悦耳。
“谁啊?”正在晾衣服的某人也没回的这样喊了一声。
云想依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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