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不断顺着实饱满的肌间落,古铜的脊背在烛火反着光,靳景弈正摇晃着挨,动作忽的停住,骤然由极动到极静,肌崩成了块。
重重息两声,平复一剧烈冲击着的望,靳景弈低着唤着:“主,的锁环好像扣的有些松了,有漏来了。”
阮小舟狐疑地停,让他转过正面跪着,紫红的一狰狞的怼着斜上方,大张,不断往外渗着白的,但是因为锁环限制,只能一往外淌,不能一次,白的和半透明的顺着往淌,将卡在上的锁环沾的淋淋的。
阮小舟很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正常来说松了你不是应该偷偷摸摸瞒着吗?用得着提醒我重新给你扣些让你一丝都漏不来?
靳景弈不是姿势还是表都显得格外温顺,见阮小舟没说话也没有动作,他跪爬着在脱的衣服翻翻找找找,找到了装过锁环的荷包从里面取一细的件。
细的一,比银针稍,比簪要细,端被打磨的光并不尖锐,尾是朵银的簪,上面坠了一条细的链——正是锁环附带的小赠品。
双手捧着这枚银簪举国,邃的双眸倒映着阮小舟的影,满心满都是他的样,“主,的贱不听话了,主为堵上吧。”
自从靳景弈回来之后就各不对劲,尤其是今天,虽然看似都是他在欺负他,打他骂他羞辱他,但是这些对他好像都没有任何作用,别说是想象的反抗,就连一丝丝的屈辱都没表现来,冷静的像是一台没有任何的机,这就让阮小舟像是一拳打在了棉上,有劲无使。
阮小舟蹲来,和靳景弈平齐,双正对着那双绪过于烈复杂反而什么都看不懂的眸,里面摇曳着火光和他的缩小的影。
“靳景弈,你就这么欠?”
“主,我只想被您。”
一问一答,直白简单的过分,阮小舟突然笑了,笑的有些冷,“靳景弈,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是大将军了,小爷就奈何不了你,只能任你宰割?”
靳景弈重重磕在地上,发“咚”的一声闷响,“不敢,惶恐。”
“你不敢?”阮小舟嗤笑,挥手打掉他手的簪,“去!”
“主……”靳景弈骤然抬起,额上已经红了一块,青红的浮着血丝,错愕的看着他。
“听不懂人话?去,阮府,现在!立刻,上!”戒尺被砸在地上,弹几到角落。
阮府四个字,彻底刺痛了靳景弈的神经,他以为阮小舟说的去只是去这个房间,没想到……所以说,主才刚带他回来就要毫不留的扔掉他了吗?
虽然他本来就是打算今晚向阮小舟摊牌,说明自己的打算和计划,然后观察主的态度,但是现在他还一句未说,一切就彻底夭折在腹。
看阮小舟要走,靳景弈连忙去拉他的衣摆,“主,知错了,不哪里错了哪里让您不满意了,您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主……。”
阮小舟抬手打断他的话,“你确定你还不走?要么现在走这个门和我再无任何关系,要么现在我派人连夜去皇,禀明圣上你靳家余孽的份,自己选。”
靳家余孽,两人一直心照不宣的话题,三年前阮小舟为他隐瞒来,让他可以保留这个假份安逸成三年,如今,只是为了赶他离开,就宁愿用这层份来威胁吗?
“主,您当真要绝至此?”一字一顿的问话,从牙齿挤的声音,腔已经满是腥甜血气,像是被打碎的利齿关在笼罩挣扎的野兽,任凭如何挣扎咆哮依旧没有任何逃的希望。
阮小舟漠然,“本就无,谈何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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