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也还是要习惯这事,对吧?”
不愧是谢小。
多亏她一番话,裴渡更加手足无措。
所幸这份无措里夹了郁的糖,他怔忪一瞬,被喜悦冲昏脑,半晌才侧勾起嘴角:“……嗯。”
他居然说了嗯。
连裴渡自己都到吃惊,识海里的元婴小人捂着脸来去,扭动不停,倏而又听谢镜辞:“像方才那样,其实我并不讨厌。”
裴渡微愣,自上而地垂,与谢小四目相对。
他之前力不算小,她被压在床,如今仍未起。
挽起的发已有些散了,如云如雾,丝丝缕缕地散在被褥之,其一些拂过侧脸,衬凝脂般的玉白肤。她勾着轻轻笑,一双柳叶徐徐勾起,眸底尽是淌动着的月,像是要溢来似的,温柔又勾人。
至于她脖颈间衣衫凌,隐约可见肤上浅浅的、因亲吻而生的红――
他只觉心被用力一。
“因为是裴渡啊。”
谢镜辞从被褥起,迎着月,拢了拢散的鬓发,不是蛊毒,却比蛊更加灼人心魄,带了意味暧昧的笑:“人设定只是一个外壳,只要是你的话,无论怎样,我都能接受――所以不用太拘束哦。”
什么叫“不用太拘束”。
少年人薄抿,竭力放缓呼。
……他只怕忍不住。
*
谢镜辞前一天四奔波,第二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终于从睡梦里缓缓睁开双。
村民们为庆祝蛊毒事毕,特意在凌村前设了宴席,用以谢谢镜辞等人的相助。
莫霄和孟小汀昨晚在医馆忙到三更半夜,又将修真界里价值不菲的伤药分给了村民,不少人识得二人面孔,争相上前敬酒。
“凌村地偏僻,又恰好在凡人界与修真界的间隙,两边不讨好,两边也都不想。”
一个汉豪饮一杯,拍拍莫霄肩:“若不是有诸位相助,我们村恐怕就完了。”
他侧的少女怯怯:“昨夜我娘险些撑不过住,多谢们送来的灵药。”
话音方落,就有人随接话:“我看莫一表人才,不知可有心上人?”
莫霄从小到大在混的鬼域大,没过什么见义勇为的事儿,后来修真界,又往往因为修的份遭到诟病,如今一回被这么多人团团围住,竟少有地红了耳朵:“心、心上人?”
他说着挠,左思右想想不个名堂,只得涩声答:“那个……细细,衣服上有像蛇一样复杂的纹路,能引雷挂冰,渡灵力,同我斩妖除邪。”
引雷挂冰。
谢镜辞眉心一,看向他腰间别着的剑。
不愧是脑一的剑修,还真着本命剑的模找对象啊。
“怎么样,”孟小汀看得乐呵,喝了茶,传音密,“行侠仗义的觉还不错吧。”
莫霄,悄悄应她:“只可惜没能赶上最后与温知澜的那一战。只希望到时候了琅琊,能有机会活动活动骨。”
“几位打算去琅琊秘境,对吧?”
顾明昭懒懒坐在木椅上,恢复了一贯的懒散悠闲,哪里还有昨夜殊死一搏的半气概:“我对那地方熟得很,若是不嫌弃,可以让我为各位引路――琅琊现世多年,其有不少稀奇古怪的阵法和迷。”
对于琅琊秘境、夺回村民的记忆,他本来并没有多大的奢求。
凌村即便没有他,仍然能一成不变地生活;而作为顾明昭的他哪怕没了神力,日过得也不算太差。
但神像里寄放的言语一遍遍环绕在耳边,原以为被抛弃的神明,忽然发现了某些隐秘的、定的羁绊。
哪怕没有了记忆,他与村里许许多多的人,依然存在着无法磨灭的羁绊――如果连那样的回忆都要被剥夺,未免太过残酷。
他要把它们夺回来。
“这是我昨夜大致绘来的地图。”
顾明昭从袋里掏一张白纸:“和绝大多数秘境一样,琅琊的时候,会把所有人行随机传送。不过不必担心,那里面没什么凶残的邪祟妖,多机关阵法有难破。”
莫霄苦恼的神:“啊?那还不如邪祟妖,我要是遇到机关,能直接把它砸烂吗?”
顾明昭:“……”
顾明昭:“暴力解法,也算一饶有成效的手段。但莫公务必小心,如果你没成功将它破坏,一瞬被砸烂的,很可能变成你。”
“我去过琅琊一次,虽然记忆被吃掉,但也存了零星的印象。”
谢镜辞:“那里面几乎被前人踩了个遍,各大阵法机关都已被破解,只要小心行事,随时受边的灵力波动,就不会有太大麻烦。”
她说罢目光一旋,落在顾明昭旁的白寒脸上。
他们之所以能那么快打败温知澜,有很大一分原因,是因为白二小动用全修为,在谢镜辞赶到之前与他一战。
虽然最终没能置温知澜于死地,但也让其受重伤,损耗了大分灵力。
温知澜死,她的蛊虫却仍在活跃。以饲蛊,堪称蛊术最为残忍狠毒的手段,无异于献祭自己的与生命,只求获得短暂的力量。一旦被蛊虫蚕殆尽,蛊师便会力竭而亡。
自从这个决定开始,她就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谢镜辞瞥见她毫无血的脸,只觉心发闷。
白家算是蛊术世家,白寒在儿时,定然是个同她一样受到万千的小,只可惜遇上温知澜那人渣,不但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场,还要为了复仇,生生把自己藏在黑暗之,连与别人说话都不敢。
“白姑娘,关于你的蛊毒,这世上灵药万千,说不定还能有扭转乾坤的办法。”
谢镜辞:“家父与药王谷的蔺缺前辈熟识,昨夜我寄信家,已经得了回复。听说蔺缺前辈对蛊术一直很兴趣,得知白姑娘的况,打算在明日赶来凌村。”
为药王谷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蔺缺虽然看上去不怎么靠谱,但医术绝对远超常人。
神化的医术与必死的蛊毒,如同最锋利的矛和最固的盾,两相碰撞之前,没人能说谁胜谁负,但无论如何,总要试上一试。
说不定什么时候,奇迹就现了。
“多谢。”
白寒习惯拢外袍:“关于二位所的蝶双飞,的确是我白家的秘术。我对解蛊之法略懂一二,三天之后,应该能制解药。”
这是谢镜辞近日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她藏不住心喜悦,扬眉笑笑:“多谢白姑娘!”
她话音方落,又想起那团原本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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