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竹林发生的事,凌渊轻轻摇了摇。
那厨娘在庄里看见一个来历不名的人,却没有察觉危机,对于此,他尚且懒得去追究,厨娘就是厨娘,只需好她的饭就成,除此以外,她蠢还是不蠢,机灵或者不机灵,都是无关要的事,没有人指望她来守卫鸣山庄安危。
而庄里那群护卫,日过得太安稳,养成了酒饭袋,明明发现异状,却轻易被个小厨娘三言两语糊打发,才是真正失职,连本职之事都不好,要他们何用?
他周的狂暴戾气得到压制,此时已没有大开杀戒的冲动,但对于那几个护卫,仍不能如此轻轻放过,既然他们不好分之事,那就去能的。
昨夜的雨,令树上的桃掉了许多,粘在地上,比寻常树叶更不好清扫,姜芮去厨房途,就见到不少扫洒小丫鬟苦恼的皱着眉,但今日庄,有人比她们更愁苦。
姜芮不需早饭,去得比较晚,到厨房时,众人已经议论过一阵,见她来了,柳柳忙跑来与她分享。
“三,周护卫与钱护卫几人被庄主罚了。”
“不知是因为什么?”
“听说昨夜雨,他们偷了懒,当值时躲起来喝酒赌钱,被抓个正着。今早庄主将他们一人打了二十大板,赶到田庄养去了。听别的护卫说,那二十大板是实打实的,把他们几人的功夫都给废了,以后他们跟常人没什么不同,甚至力还要弱些,再也不了护卫了。”
“真可怜。”姜芮面上几分怜悯,她昨夜还在周护卫上动了手脚,让他三个月不成男人,本想之后看看成果,是看不成了。
柳柳有同,跟着:“是啊,周护卫他们真可怜,我从来不知,庄主原来有这么凶的时候。”
“你们小姑娘知什么。”李妈忽然了一句,“整天周护卫,周护卫短,可知他早已娶妻成家?几年前,他家娘还在月,听闻他在外拈惹草,被气得活活吐血,差没命。也就你们这些年纪小的,来庄里时日短,不知他的本,看他得俊又有几分本事,一双就被迷惑了,日后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啊?”柳柳惊得捂住嘴,继而义愤填膺:“他竟然是个坏,活该挨打!”
这件事着实被庄人议了几日,也让其余护卫们警醒许多,姜芮近日走夜路,时常遇见巡逻的护卫队,但不曾再遇上凌渊。
没两日,离开鸣山庄去访友的柳行风又来了,原本伺候他的小厮来厨房吩准备膳。
“除了柳少侠,还有两位贵客,是他姑母家的小公,顾小脾气尚且不错,顾小公却不大好伺候,刚才嫌泡的茶不合心意,当面就把凝香给骂了一顿,你们可当心些。”那小厮提醒。
李妈了谢,往那小厮怀里了个小纸包,里是刚锅的枣泥酥,“拿去吃吧,我们还好,又不在跟前,你们这样近伺候的才难。”
那小厮听着有些动,又和他们说了许多新客人的事。
李妈得知那不好伺候的顾小公是江南人士,年纪也不大,才十来岁,心里便有计较,除了常备的几样菜以外,又特地另加两火方、糖醋里脊,还让姜芮了苏式绿豆糕与山楂晶糕,都是颜鲜亮,偏酸偏甜的菜式糕。
盒提到前去,众人等了又等,并未传来客人不满的消息,方才松了气。
此时主院里,柳行风正与凌渊说话,脸是少有的凝重,“最近教这帮人越来越无法无天,凶案接二连三发生,父亲给我传信,让我尽快回武林盟,讨伐教已是势在必行,凌兄是否要与我同行?”
凌渊颔首,语气亦是沉重,“教之徒作恶多端,在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即刻让人安排,明日启程。”
“好好,”柳行风连连,正要再说,忽又想起什么,苦恼地啧了一声,“刚才我那个表弟,凌兄也看见了,是我姑母独,从小骄纵顽劣得很,之后几天路上同行,要是他惹了祸,我先给凌兄陪个不是。”
凌渊温言:“柳贤弟何至于如此。”
柳行风苦笑不已,“你不知他的本,姑母年近四十才生了他,跟个宝贝似的,得没边了,就是个混世王,我爹天天骂我,跟他比起来,我小时候的只能算小打小闹。”
他和凌渊说了会儿话,到底不放心小表弟,怕他又惹祸,匆匆赶去客院。
客院里,顾小也在劝顾小公:“阿弟,你的脾气该收一收了,这不是咱们自己家,你胡冲人发火,表哥该多难呀。”
顾小公吊了吊角,说:“谁让他整天凝香凝香,表哥以后是你的夫婿,怎么可以喜别人?”
“你、你瞎说什么呢。”顾小忙用帕遮脸,“谁说表哥是我的、我的……”
“娘说的啊,”顾小公理所当然:“而且你不是喜他吗?喜他就让他娶你回家。娘还说,表哥心地善良,容易跟爹一样,被那些贱的女人骗了,到时候会像娘一样伤心,所以我得看着表哥,别的女人要是敢骗他,哼,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被年幼的弟弟一语破心事,顾小羞得不行,好半天才说:“那、那也不用这样,毕竟是别人家的丫鬟,又不会跟着表哥回家,以后也就见不到了。”
“谁说的?”顾小公说:“我之前还听见表哥念叨,说鸣山庄有个很漂亮的厨娘,他想把人带回去呢。”
“所以你刚才才要让那个厨娘来见你?”顾小恍然。
顾小公:“可不是嘛,要不是拦住我,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把人教训一顿了。”
顾小微微蹙眉,许久后惆怅地叹了气,“教训她们有什么用呢……”
“我不!”顾小公气势汹汹:“反正我要教训她们,你也别,我已经有主意了。”
柳行风回到客院,见表弟安安份份,还松了气,等第二天他才发现,这气松得太早。
他们一行人已经收拾妥当,只等启程,顾小公却院里大吵大闹,嫌一路舟车劳顿太辛苦,一定要柳行风找个人伺候他才行。
柳行风被他吵得一个两个大,劝了不听,骂也骂不过,打更是不能打,这混小是他姑母的命,磕坏了一他都赔不起。
动静闹得大,凌渊少不得要过问两句。
顾小公颐指气使:“我要那个凝香跟着伺候我!”
这其实也不算大事,原本他们队伍有顾小这位女眷,需要坐车,行程就快不了,再来个凝香一同坐车里就是了,只是凝香是鸣山庄的人,柳行风没好意思开。
凌渊吩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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