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最开始都是会被主上纯真的模样给欺骗的啊,宋浩的心里,莫名有了一丝安,这直指心最羞耻想法的手段,究竟该说是直率,还是腹黑,还是两者皆有呢?
夏崇张地咽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想听听看。”薛延饶有兴致地明确说了来。
这样,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夏崇此时都顾不得在其他狼族面前坦诚心幻想是多么羞耻了,他的全心神都已经投注到薛延上,只能缓缓地涩声说:“在、在卑的幻想里……狼主应该是很贵的……很傲慢地……俯视着我……”
“为什么这么想,我觉得几位狼主格都不错,不会很傲慢啊。”薛延打断他。
这本就需要鼓足勇气才能说来的话,一旦被打断,就越发羞耻了,夏崇只能涩声解释:“因为,卑……材笨,样貌平庸,肯定是不讨狼主喜的,所以……即便被狼主临幸,也肯定是看在我多年功勋的缘故,是……对我的奖赏,能够被狼主临幸已经是极大的恩赏了,怎么敢奢求狼主对我心生喜呢……”
薛延不置可否,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夏崇又咽了咽,接来就到了实质的分了,自然更加让他难以启齿,“狼主应该会抬起他的脚,玩我的,允许、允许我侍奉狼主的御足……”
“即便是幻想,都这么胆怯么?看你的模样,还以为是很有魄力的类型呢。”薛延轻笑。
夏崇顿时惭愧地低了。
“接着呢?”薛延又好奇地问。
夏崇低着,本不敢抬看薛延的目光:“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就因为羞愧与痛苦而不能再想去了。”
“真的吗?”薛延却不太相信,“仅仅是被脚玩这么简单吗?”
夏崇的手在面悄悄握,咬着牙,用力说:“当然还是幻想过,可以真正侍奉主上的……”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仅仅那样就够了呢?那你刚才怎么不继续说去呢。”薛延不满地说。
夏崇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擅自想象主上临幸自己的场景,这实在是……太过僭越了。”
“可你还是想了,不是吗?”薛延的尾音都因为愉悦而勾起来了,可夏崇却太张,没有听来。
“是、是的。”夏崇闭上睛,索用一坦白代的痛快语气说,“因为得这么普通,也满是伤疤,主上是肯定不愿意细看的,所以,一定是让我跪在地上,蒙住睛,在上铺上遮蔽的锦缎,仅仅我的,来让主上临幸,至于临幸到什么地步,卑就真的不敢妄想了。”
“这姿势,总觉你悄悄练过的样。”薛延轻笑着说。
夏崇一抬起来,满慌。
这时候,薛延却有些舒服地窝在呈阶梯布设的石上,将自己的缓缓从面抬了起来。
清澈的从白皙的肌肤上缓缓,修的小,白皙的足踝,不只是夏崇看得呆了,就连周围侍奉的侍从们,都屏住了呼。
薛延略略抬了一,便往落去。
一只宽大的手掌托住了他的小,将他的捉在手里,随后又好像惊醒一般,猛地松开手,让薛延的沉到了。
薛延嘿嘿笑了起来:“夏崇队,你的胆,还是大的。”
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夏崇若还是唯唯诺诺,那也未免太谨小慎微了。
夏崇到这时候,也已经看来,薛延只是在戏他,但是这份戏背后,似乎也有一好在。
他地凝视了薛延一,因为张而屏住了呼,但他的手却大胆且决地沉,将薛延的握住,再次托到面之上,然后鼓足勇气,起他厚实的肌,主动往前,让薛延的脚踩在了他的。
“好。”薛延稍稍用力踩了踩。
夏崇是薛延目前临幸过的狼族,材最为健硕的,肌甚至壮到了有些夸张的地步,也难怪他说自己材笨。不过,这样的肌,质也是无与比的,即便用并不的足底去踩,也能觉到那暗藏力量的弹。
“你说的那用脚玩的方法,我不太会哦,你演示给我看好不好?”薛延用他略有些撒的语气说。
这样的语气,没有一个狼族能够抵御。
夏崇宽大的手掌一手托着薛延的小,一手托着薛延的脚踝,扶着脚掌放到,用脚趾轻轻踩在了自己的上,托着薛延的脚在踩捻。
“啊,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哦。”薛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可不是因为你立了很多功勋才临幸你,而是觉得,你这样看起来严肃又正经的家伙,一旦兴奋起来,说不定反而特别,所以很想好好玩你。”
夏崇愣住了,壮实的肌急促地起伏着。
“不过,和因为功勋而赏赐比起来,不知你更喜那个原因了。”薛延有困扰地挠了挠额。
夏崇嘴颤抖着回答:“那肯定是更喜……后面的理由……喜,主上因为想要看我的样,才临幸我的理由……”
“能够……以的模样取悦狼主,是每个狼族都过的梦吧。”夏崇微微低,似乎还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现在就是你的极限了吗?”薛延的声音透过蒸腾的气,显得格外轻盈,又格外沉重,“像是在一场梦那样,尽地玩你的吧,我把这样的权利,今天赏赐给你了。”
他靠坐回温泉之,一只手伸面,支在边上的石上,托着脸颊,很是期待地看着夏崇。
夏崇低略略平复了一自己的呼,然后缓缓从将薛延另一条也托了起来,他宽大的双手直接抓住了薛延的脚掌,同时放在自己的,着薛延的双脚,在他的肌上用力压。因为兴奋而立的,兴奋地抵着薛延的足心,用紫红的尖舐着薛延的足底。
或许是因为肌更为厚重的缘故,夏崇的也比别人显得更大一些,非常明显的紫红的间,兴奋的凸起,像两个熟透的果实。他用薛延的双脚在自己的上移动,却刻意避开了上的伤疤。
但薛延却悄悄用力,故意将脚趾踩在最为明显的伤痕上。意识到薛延的想法,夏崇神动容,双手握着薛延的双脚,将那些代表着惨烈战斗与卓着功勋的伤疤,用薛延的脚趾一一抚过。
当薛延的脚趾把腹的伤痕从抚摸到末梢,夏崇忽然觉得,自己一直到十分自卑的疤痕,似乎也没有那么丑陋了。而且自己都不愿碰的疤痕,此刻竟也变得格外,仅仅是被主上的御足碰过,就涌起阵阵的兴奋。
而欣赏着这一幕的薛延,这一刻也觉,原本看起来让人肃然起敬的伤痕,现在却成了另外一,他对夏崇那一丝丝敬畏,终于彻底碾碎,反倒变成了另外一烈的。
夏崇同样受到了薛延的兴奋,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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