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了提醒。
“姑娘没睡啊?我以为你睡了。”
舒宁笑笑,这样躺着毕竟不舒服,睡不着。
车快到宋家门前了,李叔在外面提醒:“姑娘,穆王府派人来了。”
舒宁有些意外,不过一都不担心,她月事在,古人似乎避讳这个,她今晚应该不用去。
车停,锦儿先车,再来扶舒宁。
舒宁来时,小路已经站在锦儿边了,笑眯眯地:“姑娘,王爷派我来接你。”
舒宁这才发现车周围站了四个凶的侍卫,母亲杜氏泪婆娑地站在侍卫们后,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
舒宁皱眉,看向小路:“这是?”
小路笑:“太太误会了,王爷只是派我来接姑娘,绝无恶意,姑娘这就随我们走吧。”
舒宁朝锦儿使了个。
锦儿就把小路拉到一旁,告诉他姑娘月事来了,这几天都不方便伺候王爷。
小路吃惊地看向不远的宋姑娘,据他的了解,女人如果怀,月事就不会来。
到底是真来了,还是宋姑娘在说谎?
无论如何,王爷派他来接宋姑娘,今天他就必须把人带回去,由王爷验证宋姑娘到底有没有怀。
小路向舒宁表达了这个意思。
舒宁累心也累,提了一个要求:“我先回房换衣裳,总可以吧?”
小路,前提是他得先检查宋姑娘的闺房里有没有藏着什么汤。
他没说来,舒宁也不知他东瞅瞅西翻翻到底在找什么,小路一去,舒宁立即换了一条月事带,上清了,她才随便挑了一二姑娘以前的绸缎衣裳,脸就随小路走了。临走之前,谨慎起见,舒宁还是揣上了那个仇恨账本。
万一穆王殿喜重味呢?
因为这个猜测,舒宁心颇为沉重,见到穆王时,她浑都写满了戒备抗拒。
穆王姿态惫懒地靠在东次间的榻上,目光扫过舒宁扁扁的小腹,他嗤笑一声,凉凉问:“听说你要喝避汤?离开王府的时候不喝,现在喝,怀上了?”
舒宁:……
原来这人竟然派人跟踪宋家人的一举一动,是怕他们背债潜逃吗?
惊归惊,舒宁还是如实答:“没有,不瞒王爷,今早我的月事来了,因为月事我想到以前伺候王爷都忘了喝避汤,所以提醒我娘先去买了药材回来,留着以后用。”
穆王投过来的神,充满了怀疑。
舒宁无奈:“王爷若不信,可安排王府的丫鬟为我检查。”
这穆王信了,可他莫名不悦:“本王都没让你服避汤,你竟然想扼杀本王的血脉?”
他可以不要,但她不能擅作主张。
舒宁简直无语,他的小蝌蚪未必有那本事,可能都折在半路上了,何谈血脉?
“民女是觉得自己不诞育王爷的血脉。”舒宁低,故意挑他听的说。
穆王没那么蠢,听不她的是心非,冷声命令:“扔了那药,不许再买。”
舒宁冷静片刻,:“不喝也行,只是民女一旦怀,就不能再伺候王爷,不能伺候王爷,如何在短短九个月抹消剩的仇恨?”
穆王转了转手里的玉佩,了决定:“那你喝吧,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停药。”
与孩相比,他更想要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有没有的血脉:你竟然是这样的爹!
哈哈,100个小红包,傍晚见!
☆、044
避汤的事谈完了, 舒宁瞧榻上的王爷,询问自己可否告退了。
她有月事,穆王再血气方刚也没那癖好, 的确可以放人离开, 可小人一副不得快回家的模样,穆王就不想让她如愿。
“本王还没用晚膳, 你去厨房煮完馄饨。”穆王淡淡地。
舒宁小心问:“煮完就可以走了吗?”
“来都来了, 今晚留宿。”
舒宁一听,立即就脑补了一些重味的画面,想争取一,对上穆王沉的脸,舒宁选择忍。
走东次间,舒宁去厨房给他小馄饨。
熟能生巧,舒宁的动作非常快,再加上有王府的人帮忙烧火,舒宁很快就煮好了两大碗馄饨,一份给穆王, 一份自己吃。忙了一天,舒宁除了饿, 还想喝乎乎的汤,她喜自己的馄饨汤。
吃饭时,她就坐在穆王对面, 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拿着白瓷勺舀馄饨吃,舀汤喝,偶尔夹菜。
四五日不见,穆王注意到她白皙的手背上多了几伤, 没到起泡的地步,但得红红的,比他留的痕迹更加刺。
穆王又想到了探们传回来的消息,说她从摊开始就要忙到黄昏,因为码的工人太多,她要同时兼顾饼、煮馄饨,一天来几乎没有片刻休闲,连吃饭都是抓时间吃的,李叔、锦儿只能帮忙收拾桌收钱,饭上面一都帮不到她。
从一个官家小沦落到摆摊卖饭,理说她应该很痛苦绝望,会抓住一切机会求他怜惜,可探们说,宋姑娘脸上并没有任何愁苦,饼的时候专心饼,面对码工人们的时候总是带着笑。
笑?
说起来,穆王都没怎么见她笑过。
夜幕降临,两人先后沐浴,最后躺在了一张床上。
因为的况,舒宁有怕即将发生的事,可她又很累,大脑努力想保持清醒,却越来越重。
当穆王的手臂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舒宁意识地放声音,小声商量:“王爷,我不是很舒服,今晚就一次,可以吗?”
穆王手臂一僵,见她的睫垂着,随时可能睡着的样,穆王松开手,冷声:“本王没那么不讲究。”
舒宁愣了愣,疲惫的大脑暂时恢复了清醒,受着他那边传过来的温,舒宁悄悄皱眉,试着问:“那,今晚的仇恨……”
“算你五十。”
舒宁松了气,她确实没伺候他,能有一半账也不错了。
“多谢王爷。”警报解除,舒宁准备安心睡觉了。
结果穆王还是贴了过来,抱着她开始亲。
舒宁等待机会,能说话的时候赶抓住他的大手:“王爷,您,您不是说……”
“不睡你,不等于不别的。”
舒宁顿时后悔不已,早知会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只划五十个的。
十九岁的穆王正是贪婪的年纪,尤其是今晚的小人特别,想睡觉又不得不被他扰得睡不着,困到极她竟然勾着他的脖撒,一会儿叫他好王爷,一会儿叫他好穆王,那憨劲儿,竟比真正的服侍更让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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