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急的呼。
舒宁的思路越来越活泛。
事是必须要的,无法避免,与其一副忍辱负重完全是被他迫的烈女模样,不如她温柔一些,让穆王以为她真的心甘愿。人都有逆反心理,也许她这么趋炎附势,穆王反而淡了找她的兴趣,就算穆王仍然要找她,她教会了穆王如何享受,让穆王兴兴的,对降低穆王的仇恨值也有好。
只有穆王发自肺腑地没那么憎恨她了,她与宋家其他人才会安全。
夜幕让临时发挥的演戏变得更加容易,舒宁大概了一刻钟的老师,穆王这个学生就山了,反客为主,甚至连舒宁没教他的接.吻,穆王都自己领悟到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舒宁完成了今晚的任务。
穆王在她旁边得像刚刚完成第一次表演的斗,舒宁没他那么快乐也没有太大的不适,心平气和地等他恢复了,她再询问能不能去洗一。
结果她还没开,后的人突然贴过来,抱着她问:“你不恨我?”
这时,穆王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只是有些哑。
舒宁肩膀僵,但还是柔顺地:“不恨,当年本来就是我们宋家失了义,如今王爷份尊贵,能服侍王爷,是我的福分。”
穆王冷笑,是啊,他现在是王爷了,所以刚刚她才极尽谄媚邀之能,如果他仍然是穷酸苦力,她可能连一个嫌弃的神都不会给他,更不用说让他睡了。
归结底,她就是一个虚荣势利的女人。
“外面有榻,你去外面睡。”
松开手,穆王平躺过去。
舒宁毫无怨言,抓起散在床边、地上的衣,悉悉索索地穿好就摸黑去了。
次间里果然有榻,还有一条用来小憩时搭在上的薄被。
舒宁向万公公要了,简单地清洗之后,盖着薄被躺在榻上睡了。
经历了这事,一时片刻舒宁是睡不着的,刚刚有了困意,室突然传来穆王冷厉的声音:“来。”
舒宁睁开睛,王爷喊谁?她还是万公公?万公公还在外面吗?
“宋凝。”
里面的男人名了。
舒宁只好放弃不是那么和的被窝,披散发地走了去。
她停在帷帐外,疑惑地问:“王爷叫我何事?”
“服侍本王。”
舒宁:……
“这,这样,是不是能够再抵消一百?”
穆王笑了,看着她单薄的影:“留宿一晚一百,与一晚几次无关。”
舒宁顿时后悔白日没有仔细讨价还价。
吐槽归吐槽,舒宁还是像刚刚那样温柔小意。
穆王却比刚刚冷静多了,之前他还以为她多喜他,还会为她的惊讶,甚至心底的某个位置都因那陌生的觉而微微动,如今他已经明白,她只想快抹消他的仇恨值,只想快与他恩怨两消。
表演是耗费力的,更何况这表演堪称打戏。
到第三次的时候,舒宁已经没有力支撑了,又困又累,哭哭啼啼地推他搡他抓他。
穆王就想,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
窗外飞来两只麻雀,叽叽喳喳,吵醒了睡在帷帐的姑娘。
刚醒的时候,舒宁对着陌生的室陈设一脸茫然,直到想起昨晚的那些,舒宁才发一声苦笑。
她竟然还无知地因为穆王的年龄比她的心理年龄小一岁而低估了他的可怕,人家可是扛了三年大米的男人,那胳膊那腰那,别说舒宁最多有两袋大米那么重,她就是一艘庞大的货,穆王也能将她从港湾到海里去。
着可怜的腰,舒宁慢慢坐了起来,找齐一件件衣裙穿上。
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窗闭,舒宁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
洗脸架上摆了一盆清,舒宁本弯不腰,打巾,站着脸就算了。
梳了一个最简单的姑娘发型,舒宁脚步缓慢地走了去,腰酸,肚饿,舒宁只觉得自己重脚轻,随时都有倒的可能。
一百个,赚得太不容易了。
厅堂的门也关着,舒宁拉开门,习惯昏暗的睛受不了外面明媚的光,舒宁本能地扭过。
“姑娘醒了?”
小路一直守在外面,看到她立即笑着问。
舒宁先扫了太,都已经偏西了。
“王爷在书房,姑娘要不要先吃东西?厨房给您留了饭。”
舒宁只想回家,不过饭也得吃,不然真要饿了。
,舒宁艰难地走到里面的桌旁,坐。
小路一边派人去厨房端菜,一边派人去知会书房的主。
舒宁吃饭吃到一半,听见外面有人喊王爷。
舒宁睫翕动,决定不,先填饱肚再说。
穆王一锦袍走到门,就见她侧对他坐在桌旁,一手端着碗,一手夹菜,吃得有狼吞虎咽。昨夜她几乎没怎么睡,哪怕补了大半天的觉脸依然难看,底挂着一抹青黑,衣领挡不住的脖上有一红痕。
脑海自动回忆着昨晚,穆王走来,坐在了她对面。
舒宁取怀里的账本,让他盖印。
宋大人父三人的仇恨值每月一扣,她这个得次次扣,以免他赖账。
穆王笑了笑,派万公公去取印,给她盖了戳。
“又快黄昏了,不如今晚再扣一次?”看着她吃完最后一米饭,穆王半真半假地。
舒宁终于看了他一,恳求:“我这么久不回去,家人肯定很担心,求王爷成全。”
穆王神不悦,但还是同意了。
舒宁收好账本,站起来的时候,因为不适而蹙眉。
穆王只当没看见,目光跟随她单薄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
舒宁坐穆王府的车回了宋家。
她不在的这大半日,宋大人已经辞了官,宋泽也去撤了自己的两个功名,杜氏一边担心女儿,一边哭哭啼啼地收拾家里的东西,明早一家人就要搬到刚赁的宅去了,因为存银有限,等搬完家,家里的人全都要解散,不然光靠父三人卖力赚的辛苦钱,连租金都无法支撑,现有的存银除了要房租,也要留着应急。
“凝凝,你有没有受伤?”女儿一回来,杜氏就把女儿拉到屋里,哭着问。
舒宁笑笑:“没事,就是有累。”
杜氏更心疼了,本来以女儿的貌,完全能嫁个好人家的。
“咱们退婚是对不起他,可害他家破人亡的又不是咱们,也不是咱们他去码苦力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咱们?”坐在床上,杜氏越想越绝望,越想越委屈。
舒宁早看开了,一本书里的反派如果会讲理,那就没有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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