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野低沉地闷哼,脑被她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周越来越。他在Alpha信息素和陶呦呦非常手段的双重夹击终于丢盔弃甲,仿佛绷到极致的琴弦轰然断裂,发刺耳尖锐的颤音。
他其实是渴望的,早被浸泡在梨木信息素之的神经终于放过自己,泪大颗大颗地来,他放任自己、也放任了陶呦呦。
之后的混场景他都有些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些极致的刺激和极致的痛,记得陶呦呦解开了禁锢脚踝的锁扣。
盛野觉自己的腰快要折断了。
他的尾无助地甩动,陶呦呦不许他咬着,那蓬松的尾最后只能无力缠在陶呦呦的腰上。
她好像咬他了,结被叼住,仿佛在告诉他,草动也能要了动的命。
到后来,盛野除了胡吐抗拒的字什么也不了,这是单方面的欺负,只不过顺便给了他一快乐。
他模糊的视野里只剩一对不住摇晃的、树杈一般的鹿角,脑海里也只剩一句话:这不对劲,陶呦呦……怎么可能比我还会玩?!
第95章 治疗
待到盛野疲力尽,只剩一气就要厥过去的时候,陶呦呦终于停了,她低凑到他脸侧,轻柔地吻去他角的泪痕。
泪的味如同海一般咸咸涩涩的,陶呦呦抿了抿,又蜻蜓似的亲了亲他。
那动作可不像对待战俘。
盛野睫微动,在的碰睁开睛,映帘的是陶呦呦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脸泛着红,里的绪冷静又烈,是的,冷静、烈,完全相反的两此刻汇聚在她的瞳孔里,像隔着玻璃的海。
盛野心底霍然一沉,周遭的梨木味还没散尽,看着这样的陶呦呦,他忽然有演不去了。
“嘛言又止的?”陶呦呦嗓音微哑:“你是想代军事机密的落,还是想再来一次?”
她说着神渐暗,越靠越近,呼都扑到了盛野的耳朵上。
“停。”盛野连忙挣了挣,不过他刚才都挣不开,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啪”地一声,陶呦呦越过盛野将手术台上方的灯打开,刺目的灯光顿时令盛野前白了一片,他勉适应着眨了眨睛,耳边听到金属械的声音。
心不禁张起来,他问:“你又想什么?”
陶呦呦没有说话,片刻后,一个沾了药的棉球回答了他。冰凉的,却令盛野面红耳赤。
陶呦呦轻柔地帮他药,语气仍旧冷淡:“伤你了,帮你药而已,免得将来你控诉我待俘虏。”
“你……”盛野被噎了一句。
陶呦呦作为太空救援志愿者,理伤倒是利索得很,盛野抿了抿,有些说不话。
他只觉得陶呦呦动作很轻,过了片刻,盛野沉沉地呼一气。
他看得来,陶呦呦此番冷的话语、暴的对待,一切一切全都只是伪装的假面,她的破绽好多,从一一滴的温柔里来。
……她本不会扮演一个无的人。
盛野看着的无影灯神,心说其他另当别论,但在演技方面,自己总算找回场。
只是……再这样去,他就有舍不得了。
飞船上一时间变得有些安静,只剩陶呦呦理伤的簌簌声响。
在这样的环境,疲惫和困顿渐渐爬上盛野的,他眨了眨睛,只假如俘虏自己的是别人,他肯定不会放任自己睡过去,可是现在,他好像不过这场困意了。
……
不知过了多久,盛野的意识终于缓缓苏醒,耳畔是治疗械规律运作的声音,他觉浑都很疼,仿佛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唔。”盛野在被里动了动,周温燥,也似乎已经被清洁过了。
意识到这个,他又忍不住往被里缩了缩,被外面只留一对不安动的耳朵,盛野心想,应该是人工智能帮忙洗澡的吧,自己怎么说也是个背叛了组织的人……
然而,当他睁开睛,前的况告诉他并非如此,他边一个人工智能都没有,手臂上打着吊针,估计是营养剂之类的东西。
盛野掀开被,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一白布料的十字军囚服,而且脖颈跟手腕脚腕上各了一个神经锁,那是个铁制项圈一般的东西,五个锁扣之间由几条若隐若现的银光带相连,就像一条条虚拟的铁链,区别是,这些光带可以无限延申,不会阻碍他的日常活动,但只要神经锁的主人达命令,其神经麻痹的电便会令佩之人动弹不得。
很显然,锁扣的主人是陶呦呦。
“她竟然给我这个。”盛野皱起眉,摸了摸扣在脚踝上的铁扣,薄薄的一层,看起来不太结实的样。
理说,这个世界是他创造的,不过就算是剧本设计师也不会事无细地设计这些,像这样的神经锁只是基于现实延申的更级一的锁扣罢了。
既然是锁,就可以被破坏。如是想着,盛野手上用力,试图暴力拆掉脚腕上的铁扣。
忽然,一光过锁扣,盛野还没回过神,脚腕便传来一阵麻痹的剧痛,他闷哼一声,尾都炸起了。
【别想着破坏它。】陶呦呦的声音从房间一角的扩音里传来,好像她能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一样,【怎么,你对我送你的装饰不满意?可是家里的总要显的标记,你说对吗?我的小猫咪。】
小猫咪?陶呦呦故意的!
盛野咬了咬牙,冷声:“你在监视我?如果你要送我去军事法,那我请求你像对待一般战俘一样对待我,你大可以将我关禁闭舱、不吃不喝地饿我几顿,或者将我投战俘营,我保证不论理刑讯还是化学刑讯,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但是,你不能以权谋私……侮辱我。”
【不就是给你了个神经锁?盛野,你曾经是星十字军的将军,我只是太空救援队的一员,不锁上你,万一被你逃掉了,我怎么担得起责任啊?】
陶呦呦似乎正在驾驶飞船,扩音传来“正在接驳”的语音提示声。她顿了顿,忽然轻笑:【盛野,如果这就算侮辱你,那你看到你尾上的东西可不要发疯啊,那确实……是我的恶趣味。】
尾?什么东西。盛野闻言疑惑地朝后看去,只见他那绒柔顺蓬松的尾上赫然系着一朵宝蓝的蝴蝶结!
蝴蝶结是天鹅绒的,系在尾尖那被他咬过的地方,蝴蝶结缠着几圈绷带。
“这!”盛野顿时满脸涨红,他不由自主地晃晃尾,蝴蝶结也跟着上翻飞,这……这仿佛真成了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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