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告诉你。”
闵天曲:“......”
他本以为重明没有灵力,而灵风灵力大损,才趁此机会诱捕众人,试图将重明和灵风引来,一并除掉。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重明突然有了灵力,还如此之
论灵力,两人所差无几,论法术,两人旗鼓相当,若真打起来,恐怕短时间谁都无法取胜。但重明岂是会乖乖跟人打架的人?
动手之时,还不忘动嘴,“闵天曲,你不是想为父母报仇吗?找到真凶了吗?”
“哼,凶手不就是这天所有人吗?”提起父母,闵天曲的神有些扭曲,眸恨意一增,扫向众人的目光仿若蛇蝎。
“我父亲不过喜制镜,凭什么要被归为恶,遭人围攻,死无全尸?我母亲不过一介女,凭什么要被暗杀害,不得善终?他们死得那么惨,我要让这天所有人为他们陪葬。”
“闵天曲,我发现你不但得丑,心思歹毒,还蠢笨如猪。”重明毫不留地骂:“你自己找不到杀害父母的真正凶手,便迁怒他人,若你父母在天有灵,恐怕不想认你这个本末倒置是非不分的儿。”
被重明如此谩骂,闵天曲哪里忍得住,灵力不稳,招式混,渐渐落了风。
“重明,杀害我父母的到底是谁,如实告诉我,说不定我会考虑留你一命。”闵天曲心羞恼,嘴上说饶重明一命,可看他的眸光,恐怕知真相后,会第一个杀了重明愤。
重明怎么可能上他的当,就是不肯说,反而一再嘲讽闵天曲,气得闵天曲方寸大,攻势更猛,积攒的灵力失去控制,争先恐后地随着剑气。
闵天曲倒也不笨,见碰无法取胜,开始跟重明比拼法术和咒术。
就在这时,一人影从天而降,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好久都没爬起来。这是一个穿玄衣的年男,应该就是母亲所说的界叛徒——倪桑。
从外形看,他形威猛,正值壮年,可开的声音却异常苍老,仿佛垂垂老者,只见他看向空某,咬牙切齿地骂:“你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对付我一个老人家。”
老人家?重明冷笑。照母亲所说,倪桑至少七八十岁了,确实称得上老人家,但他修炼了邪门的灵术,靠取他人灵力来保持年轻。
倪桑略显凶恶的脸上满是震惊,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年轻的后生打败,直到他看清灵风脚的祥云,才仰天大笑,“恕我拙,没认你竟是仙君。哼,堂堂仙君如此狡诈,老天无——”
见倪桑如此悲愤,重明很想知,灵风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倪桑灵力不弱,还能随时取他人灵力,绝不是好对付的人。灵风灵力尚未恢复,既然能这么快将他抓来,肯定用了非常手段。
重明哭笑不得。老实说,灵风那副清冷尊贵的姿态,很容易让人不设防备,认定他是个好人。只有重明知,这家伙的格到底有多恶劣。
“成王败寇,多说无益。”灵风驾云而至,居临地盯着倪桑,对闵天曲说:“闵天曲,你不是想为父母报仇吗?如今仇人就在前,还不动手?”
“你说什么?”闵天曲震惊地看向灵风,不解其意,指着倪桑喝问:“你们说,他就是我的杀父杀母仇人?可他说......”
重明接过话,替他说:“他说他是界左护法,是一心维护界与其他五界和平的大善人是不是?还说前任尊才是杀你母亲抢夺心镜的罪魁祸首是不是?所以你才千方百计想要证明我是重明,好让我父债偿,赔你母亲命?”
闵天曲恨恨地盯着重明,“天心镜和天神心镜确实在你父亲手,在你界范围,无论如何都跟他脱不了系。”
“蠢,前任尊修为已经很,何必抢夺镜,抢来照面吗?当初,是倪桑害死你母亲,偷走了那两面心镜,目的是对付前任尊。后来,芊绵仙君和倪桑战斗之时一起被封印在天心镜,直到你将天心镜打碎,两人才得以来。”
重明转向倪桑,问:“倪桑,是不是啊?”
“你胡说八,我一直呆在界没来过,怎么可能抢走心镜?再说了,我又怎么知心镜有何功效?为何人所有?”倪桑嘴上虽这么说,却爬起,缓缓后退。
“无妨,我这里有证据。”灵风取一枚往生珠,丢到闵天曲怀,里面赫然记录着倪桑亲承认抢夺心镜的画面。
“......”重明看向灵风,不明所以。灵风解释:“珠是你母亲送的。”
重明轻轻一笑,脑海又浮现母亲的影。原来,是母亲搜集了倪桑作恶的证据,并将其送给灵风,以备不时之需。
帮了大忙了。
闵天曲看完珠里的画面,侧看向倪桑,“是你害我母亲。”
“不是我,肯定是他们的离间计,你不要被骗了。你忘了,是我教你灵术,帮你将他们引来,怎么可能害你的母亲?”对上闵天曲吃人似的的目光,倪桑一退再退,见势不妙,突然化为一暗影,逃之夭夭。
“我不会放过你。”闵天曲恨得咬牙切齿,但并没有立刻追去,而是将灵力注双剑之,向倪桑的后背刺去。
倪桑本就被灵风打伤,逃跑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虽躲过了一剑气,却躲不过另一,被一剑穿心,打落地面。
这一剑,并未杀死他,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向前跑,被御剑而来的贺重悦堵了个正着。
“你谁啊?”贺重悦傻乎乎地问。他个活泼,又自来熟,差不多认识所有修仙家族的人,唯独不认识倪桑。
“快杀了他。”
“他是坏人。”
“是他害我们。”
但凡能声的人都在大喊,洛熙喊得尤其卖力。他们的灵力几乎被净,本没有余力去追捕倪桑,只能寄希望于贺重悦。
贺重悦一剑劈向倪桑,表要多凶狠有多凶狠,“是你害我二哥,找死——”
倪桑虽然受了重伤,但作战经验丰富,东逃西窜,寻机反攻,贺重悦一时之间竟然拿不他。见状,北堂斐立刻冲过去相助,用法封锁倪桑的退路,一再把他到贺重悦面前,让贺重悦砍。
见倪桑逃不掉了,闵天曲并未趁此机会逃走,反而不要命的地攻向重明,试图带他走。
“闵天曲,你很喜我吗?”见闵天曲执念如此之,重明一边躲,一边调侃。
“胡说八,我只是恨不得杀了你。”气急败坏的闵天曲又如何是重明的对手,很快便被重明制服。
“杀了他,永绝后患。”贺正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哈哈哈,你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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