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过片刻,陆沉就抑制不住地沉沉睡去。
夜渐渐地了。
因为上伤势的缘故,陆沉睡得并不安稳,正半梦半醒之际,他竟忽然听到了来自屋外的突兀的对话声。
“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我们是什么人?自然是能小人你快乐上天的人!”
其一人哈哈大笑。
之前这小人被冲上岸上时,他们就已经注意到了,可没想到人边竟然还围着一条疯狗,无奈之,他们只能再作打算。
于是晚上生生地踩好,趁着半夜才撬开了这韩大娘家门上挂着的破锁。
原先他们还打算着,趁着夜赶办完事,反正他们两个大男人,住一个细的小娘还不是手到擒来,量这拖着个瞎丈夫的女人被他们了也不敢随便瞎嚷嚷,以后说不准还能一起快活去。
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锐成这样,他们前脚才撬开了房门,后脚她就已经燃了油灯,冷着一张脸朝他们看了过来。
被这样难得一见的人这么盯着,他们俩差连骨都没酥了。
心里想着的倒不是怕这小人叫喊什么的,毕竟这大屿村里的人大多都跟他们都一个姓氏,大家沾亲带故的,真发生了什么事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他们想的是这人白天浑上脏兮兮的就已经够漂亮的了,现在一梳洗净,再加上这幽幽的油灯一照,真正是漂亮得他们都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了。
一瞬间,两人就互相使了个,其一个个稍矮的瘌痢,看着这样的棠宁,都差没淌来,“乖乖,五哥,我韩癞痢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你看看她,肤白得像云一样,不晓得摸上去是什么觉……”
瘌痢用力咽了咽。
另外一个瘦个则龇着熏黄的大板牙猥琐一笑,“反正肯定比有凤楼里的姑娘们带劲,嘿嘿。人儿,我说你跟着那么个瞎有什么前途,你要是选择跟了韩老五,我保你吃香喝辣,以后你让我往东我就绝不往西,怎么样?”
三人的对话才刚说到这里,另一陆沉就已经跌跌撞撞地一把推开了房门,一就看到油灯棠宁模模糊糊的影。
“棠宁,你……没事吧?你们是什么人?想什么?”
“哟,人儿,你丈夫醒了,就是瞎可惜了,不然……嘿嘿嘿。”
瘦个也不晓得脑补了什么东西,表愈发猥琐恶心了。
瘌痢则直接抬起鼻孔就对向了陆沉,“臭瞎,这里没你的事,给我回去睡觉,不然信不信老叫你好看!”
正说话间,棠宁瞅准了机会,就往陆沉这边跑来。
却不想半路就被那瘦个拦住了去路,“哎哎哎,小人,我看你往哪里跑!”
棠宁直接避开了他的拥抱,脸上的神更冷了,“你看我们两人的穿着打扮就知了,我们绝对不是你们能招惹得起的,你们就不怕几日后我们被人找到后,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呵呸!嘿,老今天还真要冒冒这个险了,正所谓牡丹死鬼也风嘛!”
瘦个不依不挠,说完就再次朝棠宁扑了过来。
“棠宁!”
看着前晃的影,不用想也知棠宁定是在躲这两个渣滓,急之陆沉急忙开,“你们不能伤她,我爹是奉城的陆大帅,先前落时,我已经给家里去过消息了,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寻到这里来,到时候……”
陆大帅的名号确实将这两个瘪三唬了一,两人肃着脸顿时就换了个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其实如果没有陆大帅可能他们今天晚上玩玩也就算了,但知这瞎竟然是陆大帅的儿,他们今天玩完了可能就必须要把这对男女给死了,毕竟这些大人们心比针鼻儿还小,搞死了才有可能不惹祸上,否则……
“什么?陆大帅!有不识泰山,有不识泰山,陆大少帅,今天是我们哥俩得罪了……”
“棠宁小心!”
从一听到两人洋腔怪调的语气,陆沉就明了这两个渣滓十有八九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听到了最后得罪了这三个字突然上扬的语气,陆沉想都没想地立刻开提醒,同时手抓起侧的椅对准了黑乎乎的影就扔了过去。
“啊!”
“砰!”
“啊!!!!”
刹那间,两声惨叫外加突如其来的枪声一并响起。
那个只被陆沉的椅扔了的瘌痢还好,只是砸了手臂,胆却差没被棠宁手举着的黑家伙吓破了,甚至本没工夫看上一一旁惨叫连连的同伴瘦个,对着棠宁就跪了来。
“……姑,姑,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计小人过,求求你饶命啊,饶命,我求求你,求求你……”
真的被吓到了的瘌痢一说完这样的话就朝着棠宁的方向一又一地嗑起来,砰砰作响。
“棠宁!”
陆沉第一时间就摸到了棠宁的旁,一把就牵住了她冰冷得有些可怕的另一只手。
尽棠宁一直没有说话,可她却在陆沉的手牵过来的一瞬,就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攥了,可即便这样,手还是颤抖个不停。
这叫陆沉心又悔又痛,他不明白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好地要跟棠宁赌气,其他事不说,如今这混的时局,他之前还能记得棠宁的脸可能会惹来祸端,怎么一生气就什么都忘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呢!
他竟然还任由棠宁在这陌生地方跟他分开住,今天是棠宁机警才逃过一劫,可要是她有一疏忽,他简直都不敢相信,他第二天醒来后悔看见什么样的棠宁。
越是想陆沉就越是后悔,后悔到他恨不得直接抬手给自己几掌。
而这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第一波村里人。
只见这些人衣衫不整地冲来之后,抬看见的便是边磕边哀求的瘌痢,和不再惨叫,昏死在一旁不知生死的瘦个。
“这……”
见状,其一个白发的老人赶忙开询问。
只是这人的话还没说完,陆沉就已经站了来,沉声,“大半夜睡得好好的,谁曾想就遇到这两个溜门撬锁的宵小之辈,黑灯瞎火的,一个没注意就伤了他们,实在是抱歉。”
陆沉的嘴上说着抱歉,面上却布满了威胁之。
“只是,这一次伤的是,再有次就不晓得会伤到哪里了?我与我妻在这里住不了多久,也妨碍不了大家什么,还希望大家能行个方便,否则……”
陆沉并没有提及送去警察局的事,实在是这偏远地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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