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武林正派元气大伤,我师父也因此命丧鬼啸崖,晏行之,这罄竹难书的罪行你是认是不认!”
越说越悲愤的青衣男,最后竟直接剑指向不远的晏行之。
听到这样的诘问,晏行之先是轻笑了声,随后缓缓开,“我,确实是寂月教主晏无涯的徒弟兼义……”
几乎不敢相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晏行之竟真的承认了的六大势力,有几个脾气激的,也跟着一并亮了自己的武来。
“不过……”
只是还不待他们动手,晏行之再次慢条斯理地开了。
“不过我并不是寂月教主埋伏在正势力的细作,恰恰相反,我正是为了铲除教,才特意成为了教教主晏无涯的义,也成为我们正势力嵌教当的一枚钉。如今,你们也看到了,这么多年的苦心孤诣,我差不多已经灭了教九成的势力。”
“你还敢狡辩,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们安在教的一枚钉,我看你从来都是存心不良!”
姑派的青衣男势要将晏行之死死钉在耻辱上。
“难鬼啸崖一战还不够证明吗?七大派虽然有损耗,可教那边却更加损失惨重,之后我更是倾尽全力地围剿了教的残余势力,并得晏老狗至今不敢面。这些都是证据。”
晏行之不不慢。
“这些算什么证据?这些不过只是证明了你晏行之的狼野心,意图称霸原武林,成为第二个专横跋扈的晏无涯罢了!”
闻言,晏行之顿时轻挑了挑眉,随后盯着那青衣男,缓缓收敛起嘴角的笑容,“如果这些都无法证明,那么……”
“我正是当年被寂月教屠杀了上上七十二的名剑山庄庄主叶鹰之——叶誉,这个份,足够证明我教,从来为的都是报仇雪恨,而非其他原因了吗?”
此时的晏行之,脸上早已没了一笑意,目光沉沉的。
“什么!”
一听到晏行之的自报家门,再加上其他五个势力的掌门俱都不可置信地朝晏行之看了过来,其又以迦叶老人的目光最为错愕。
“如果你们不信,或许可以问一问空山派的这位方云扬方师兄,毕竟当年,名剑山庄的破灭也同样在他的亲见证,他甚至还在山庄里与我同住了半月左右,他应该最清楚了。”
晏行之带着笑意地看向人群当的方云扬。
闻言,方云扬的脸顿时一白,“我……”
随后,他了气,便与晏行之对视到了一起,“我确实可以证明,晏行之就是当年名剑山庄庄主叶鹰之,叶誉。”
听完他的话,晏行之嘴角的笑痕越发的了。
“所以,从始至终,教,成为晏无涯的义和徒弟,我都只是伺机在为当年的名剑山庄报仇罢了。至于鬼啸崖一战,我认为,只要我们想要狠挫教,必要的伤亡是缺少不了的,对于姑派掌门亡一事,我也到万分痛心,可即便不是这一次鬼啸崖,那也会是一次的虎啸崖、龙啸崖。而在那些死战,不是姑掌门亡,就会是空山掌门,神庄主,甚至是我晏行之,伤亡总是无可避免的。”
晏行之这样说完后,对面的六大势力有绝大一分竟然都若有所思的神来。
棠宁一看就知,这些人已经被晏行之给忽悠瘸了,恐怕连最开始的过来的目的都已经被遗忘到了九霄云外。
如无意外,今天这一场来势汹汹的,恐怕就要这么不了了之了。
棠宁才刚想到这里,一秒便立刻听到一阵如同狮吼一般的笑声在她的耳边骤然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一灰的影如闪电般瞬间现在了晏行之面前,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掌便拍在了晏行之的,原先还谈笑风生的白衣男人便立刻倒飞了去。
“晏行之!”
棠宁连忙追了过去。
来人看着晏行之毫无抵挡之力地直接摔倒在地,当即就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行之,我的好徒弟,好儿,为父也是没想到,素来万事不经心,心狠手辣,对谁都能狠手的你,骨里竟然是个痴,为了这么个小丫,竟然真的练了那百淬无相功的分命篇,哈哈哈,武功全失,烈火焚,骨消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哈……”
而这边重重摔到在地的晏行之偏就吐一鲜血而来,目光沉沉地看着不远的晏无涯,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教教主!”
倒是那些站在门的正派人士一看到晏无涯,便瞬间全都了随的武,才刚义愤填膺地喊了他一声,连步都还没迈开,竟然一个个地全都脸一变,倒在了地上。
听到后动静的晏无涯,转,便直接勾起了自己的嘴角,“我这酥骨散的滋味如何?全天,只此一瓶。早在你们上来仰月山庄之前,我就已经命人将其全都洒在了山庄大门上,你们那么用力地踹门,自然撒了你们所有人一个满满脸。哎,千万不能动用力,动得越多,骨越,恐怕没一会儿你们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哈哈哈!”
“你好卑鄙!”
人群的霍青青当即就啐了他一,熟料一秒,晏无涯抬起手来,隔空便一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竟直接扇落了她半嘴的牙齿,把霍青青整个人都扇懵了。
“青青……”
一旁的神庄主连忙将惊恐未定的女儿挡在后。
徒留安静如的霍青青缩在她父亲的后,连气都不敢一声。
见状,晏无涯轻嗤了一声,“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大呼小叫?”
说完,他再次将转向后的晏行之,再次笑了,“好徒弟,今天要不是因为你,我恐怕还没办法将这六大派的势力一扫而尽。为了奖励你,我决定,留你一个全尸!”
说着他便缓缓往晏行之的边走来,“同时,为师再教你最后一句话,那就是一日为师终为父!”
你爸爸终究是你爸爸。
棠宁在心里将他的话自动转化成了大白话,看了看不断靠近的晏无涯,又看了看旁脸苍白的晏无涯,一慌,刚想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一秒,变故突生。
成百上千一般的细针在晏无涯踏上某块青石板的一瞬,从四面八方径直朝他的上来。
几乎同时,不知什么时候现的黑衣叶枭一剑刺向了他的丹田,随其后的,便是原先还倒在地上,苟延残的晏行之忽然自己腰间的剑,脚尖一,抬手毫不迟疑地一剑扎了对方的心脏。
然后抬起,神血腥而冷酷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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