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妹对比。
而自己娘那里……她该怎么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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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溪被提前录取,拿到了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个消息传去,第一学所有的学生都被震撼到了,大家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之前不努力积极争取?为什么奥数比赛的时候不认真参加,如果能参加,就算拿不到名牌大学的提前录取,能加十分那也是天大的喜事啊!
十分呢,考的时候那得多重要!
不过很快大家想想,心里也明白,自己和人家不一样,自己就算有那个机会,也不可能像人家顾清溪一样取得成绩啊,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的,这么一想也就平衡了。
而顾清溪难录取通知书的事,学校里自然很快知了,学校领导一兴奋了,班主任也兴得要命,接来就是再一次表彰大会,使劲地宣传等。
顾清溪看这架势,生怕再来一次,如今她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只想平静地等着考,看看这次考里会不会有什么蛛丝迹,至于其它的荣耀和风光,她只希望消停来。
于是她和校分析了一番现在的况,说了自己的想法,以及打算继续参加考的打算。校那里自然也是有多方面考虑,虽然顾清溪已经直接上大学了,学校有了名校录取的,争光了,但依然希望顾清溪能参加考,这样她考一个分,还能提学校的平均分,所以顾清溪还是得努力学习,再说现在是备考的关键时候,怕影响别的同学,所以各衡量后,也只是低调隆重地对顾清溪行了表彰,并没有大张旗鼓。
顾清溪这才舒了气,舒了气后的顾清溪,想着先去厂里找萧胜天,谁知萧胜天本不在厂里,说是已经回家了。
这一次过来,不同于往日,之前的银丫看到她,小心翼翼的,对她恭敬小心,工厂里见到的其他几个好像也知她,端茶递地招待,甚至主动提着雨,要不要开车送她回去。
她自然是拒绝了,知人家忙,不可能这么麻烦人家,当拿着录取通知书,直接回家去了。
其实拿到的那一瞬间,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和家人分享了。
她是坐公车回去的,这年舍得坐公车的并不多,大分还是骑车,所以公车上人并不多,一路上小雨淅淅沥沥,时大时小,她看着窗外,细雨朦胧,阡陌纵横的农田里已经是大片大片的麦,绿油油的麦浪波澜壮阔,风一,那就是碧绿的海浪。
顾清溪看着这麦浪,倒是想起去年,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吧,萧胜天骑着车带她回家,两个人生疏却又亲密,彼此间存着多少甜。
那个时候渴盼却又压抑克制,私底不见光的,就盼着有一天自己考上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一天,如今,果然实现了。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顾清溪看着窗外,雨如今大了,雨打在窗玻璃上,噼里啪啦,在那窗玻璃上淌沟壑。
顾清溪微闭上睛,她心里竟然有不真实的觉。
前两天萧胜天几乎是被自己娘“押”回去的,说是要让他好好养,不知现在他彻底好了吗?他知自己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会怎么样?
一时又怕他多想了,会犯倔,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再敢这样,她上就去找他要“寄给男同学的信”,只怕他当场能黑了脸。
其实他这个人心里还是有矛盾,不过他和她的日还很,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顾清溪又想起在医院里,他急吼吼地想要却又不能的样,不免抿笑了。
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书包,书包里就有录取通知书。
这张录取通知书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摆脱了枷锁,意味着自由,意味着她已经尽到了作为一个女儿一个妹妹的责任。
她可以去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了。
窗外沁凉的气息袭来,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已经泛起来。
这时候,公车在大路上停了,顾清溪了车,还要再走一段路才能到村里。
不过她也不着急,背着书包,打着伞,揣着录取通知书就那么慢悠悠地走。
两边的麦势好,经过雨的泽清亮鲜得仿佛动的翠绿,空气散发着青涩的芬芳,这让顾清溪心里越发轻快起来,她想着,今年应该又是一个丰收年吧,家里会有很多粮。
其实对娘来说,挣再多钱,不如地里收了一袋一袋的粮更踏实。
这么想着的时候,一辆小货车停在她面前。
她诧异地看过去,便看到车玻璃落,萧胜天正探往外看。
一里一外,一上一,她是愣了,他却是着笑。
相较于之前生病虚弱的样,他现在果然是全好了,眸光火亮,眉间泛着生动,如同枝萌发的翠绿。
顾清溪笑:“你病好了?”
萧胜天车:“好了。”
说着话的时候,直接从她手里接过来书包:“我给你拿着。”
顾清溪不让:“才不要!”
萧胜天笑,眉微扬:“怎么,不舍得让我碰?里面有宝贝?”
顾清溪:“就是有宝贝?”
萧胜天狐疑:“该不会你给人家男同学又写信了吧?”
顾清溪看他那墨眉都皱着耸起来,不由笑了:“就当写了又怎么了!”
萧胜天低哼一声:“你敢。”
说着这话,两个人上了货车,萧胜天却不发动车。
顾清溪看过去,他正侧首凝着自己看。
“怎么了?”或许是因为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她心境轻松,看着萧胜天,甚至多少有调戏的意味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吐气如兰,笑着凑过来,一时之间,耳鼻都充斥着温甜的馨香,萧胜天火亮的眸锁着她,低声说:“故意欺负我。”
“我就故意的,又怎么了,你不应该被我欺负吗?”顾清溪抿笑着看他。
萧胜天哑然失笑,看着她这样实在可人,俏俏的仿佛刚爬上枝的桃。
他抱住她了,抱住后,他低亲她的脸颊,开始的时候还克制着,后来就有些躁了,甚至轻轻地用牙齿咬她的耳朵垂儿。
“天天给我说别的男人?”萧胜天哑声:“以后你再敢提——”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牙齿正扯住她的耳垂轻研,之后他声音越发低,低得几乎让人心都为之战栗:“再敢提,我就真要了你的。”
外面的雨声大了起来,因为这雨,路上并不见什么人烟,遮天的雨幕仿佛将这辆货车和这个世界割裂开来,密闭的驾驶舱,是独属于他和她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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