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矾,敷在指甲上, 再用青麻桃叶包住,外面用绳绑了, 睡一夜, 第二天起来指甲就是红的了。
这样染上的指甲, 可比后来的指甲油好看自然多了。
“太心了,家里也没那个。”顾清溪低声说:“染了也没什么意思。”
一般等着相亲的,染一个好看,她犯不着。
萧胜天想想也是,她和一般姑娘不一样,别人想的是打扮好看,她脑里想的是学习,一时倒是记起来之前她给自己抄的《国富论》,便:“对了,之前你帮我抄的那个国富论,我看着确实不错,本来当时看了,也没太懂,最近我研究了改革开放的事,发现这里面有些东西,都是一个理。”
顾清溪听他提这个,倒是喜,这辈的萧胜天的起步方式和时间都不一样,既然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她当然希望尽自己可能去影响他,让他少走一些弯路,当便:“那是自然,那本书是亚当斯密写的,可以说是西方经济学的“圣经”,是非常经典的书 ,即使过了一两百年,再看,依然有借鉴意义。”
萧胜天蹙眉,低想了想:“不过我最近看了改革开放,有个疑问——”
顾清溪听着这个,便大概猜到了萧胜天的问题。
八十年代,是探索的时期,这里面会现一些思想的不确定,一直到九十年代初,一位伟人在南方画了那个圈,一切都仿佛定调了。
顾清溪看着萧胜天:“你有什么问题,说来我们可以一起讨论,我虽然不懂,但看了书后,也可以给你抛砖引玉。”
她想,她是有必要提示一,也许这样,他可以省去许多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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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谈后,萧胜天陷了思之,今天本来是想她了,借故和她说说话,也把自己心里的疑问和她说说,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提示了这么的多新思路,这是他之前从未想过的。
顾清溪低拿树枝拨拉着地上的土,那里有几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心里却带着几分兴奋,她可以觉到自己说的话对萧胜天产生了影响,不知接来会怎么样,他总是可以免去一些弯路吧?
萧胜天沉思一番后,突然问:“这些,你怎么想到的?”
顾清溪心里一顿。
在他面前,她是不设防的,恨不得把一切都掏心挖肺,但是这些事,确实自己不应该知的。
她竟然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萧胜天看着她,目光温和包容:“不想说就不说了。”
顾清溪:“我说梦来的,可以吗?”
萧胜天看着她,突然笑了:“当然行,你之前还梦梦到我家财万贯呢。”
顾清溪:“对,我还梦到了别的。”
萧胜天很兴趣的样:“什么?说来听听。”
顾清溪却不想说了。
不知是不是重生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她觉得上辈的一些记忆,如今想起来,已经隔了一层,仿佛那是另一个人的生活,另一个人的人生,于她来说,像读一本书,开始新鲜,后来那书就慢慢地淡。
于是她低低地说:“忘记了,都是梦,哪记得那么清楚。”
萧胜天凝着她,突然说:“那你梦到过陈昭吗?”
顾清溪听到这话,心骤然一缩,猛地抬看向萧胜天。
萧胜天看她这样,忙说:“我就随便问问,我没别的意思,你——”
他并不想非着问她什么,也不想吓到她,但她刚才的样,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顾清溪手指都在颤,她望着他:“你为什么突然问起来陈昭?”
萧胜天:“我随便问的。”
顾清溪:“你随便问,怎么会问到陈昭?”
她很固执地想知答案,萧胜天想了想,只好说:“直觉。”
他当然不会说,她看到陈昭的时候,那个样,明显有些异样。
顾清溪沉默了一会,她想着,他有着锐的察力,也许是因为这个吧。
当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完全无关的人,你却突然问,我觉得怪怪的。”
萧胜天赶解释:“那我以后不问了,其实也没别的意思,我——”
他想了想说:“我就瞎说的,你别在意。”
顾清溪心里松快了些。
其实上辈的许多事,也不是说不可以告诉他,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她也怕吓到他,如果有缘,两个人可以携手一世,也许白发苍苍时,她会在夕和他讲起曾经的那一世。
而这一日,萧胜天回到家里,脑却是不自觉回忆着当时顾清溪的样。
原本安静垂的睫,陡然间颤了,甚至脸上骤失血,她确实是被自己吓到了。
只是一个陈昭而已,怎么吓成这样?
她在害怕什么?
萧胜天皱眉沉思一番,手指轻轻敲打着老圈椅的把手,最后终于起,他想去公社里走一趟,试探陈家人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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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顾清溪家一气收了一千八百斤的粮,可算是大丰收,家里的缸不够用,赶去县里买了几新缸装麦,别人看到自然是馋,羡慕得不行,直说你家这富了!
其他人家,也有收得多的,也有收得少的,不过大分都能吃饱饭,总上个个喜,唯独顾清溪大伯家,那块地本来就不够好,加上伺候得也不上心,麦粒不饱满,等了两天,看别人都收了,熬不住,也赶割了,最后打来粮一过秤,竟然一亩地才收了二百斤不到。
这就有难受了,看看别人大丰收,竟然还要买缸垒泥粮仓,再看看自家,怎么都不是滋味。
为了这个,三红自然少不了说几句酸话,还让自己孙过来顾清溪家吃饭,贪小便宜,廖金月是个良善的,对三红孙倒是好言好语,到底是孩嘛,但是多余的便宜,是绝对不想给他们占。
三红为此哭穷了一番,又去找王支书,那意思是能不能免了公粮。
但怎么可能,免公粮这个事,别说王支书愿意不愿意,就算他愿意,那也不是他能主的啊!
三红家哭天喊地一番,但该的还是得,而且是尽快。
王支书在喇叭里一直喊,着大家赶去公粮,尽快把公粮了,拿到公粮的条去他那里。
廖金月这里也是着急,公粮这个事得尽快,庄稼人事踏实,欠着别人粮总觉得不自在,恨不得赶还了。
本来她是想着等萧胜天那边的拖拉机,不过萧胜天最近一直不见回来,她也找不到,当心里急,便说好了拿麦麸换,借用人家的驴拉着车,直接就要过去公社里。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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