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香妩听着这个,倒是愣了半响。
她其实是知自己不是侯爷的夫人,侯爷早晚会娶一个夫人,到时候她得给人家端茶送小心伺候,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晌午时她还在洋洋得意自己“侯府小夫人”的位置,不曾想还没到傍晚人家正经侯夫人就要来了。
秋娘看着香妩,却见那清澈的眸漾着迷惘,倒是有些心疼了,小夫人虽然当了人家妾,但年轻得很,行事有时候也孩气,遇到个事,也没人替她主张,也是可怜得,当安:“小夫人,你倒是也不用太担心,其实侯爷疼你,便是娶来一个,到时候疼得还不是你,当人家妾的,关键是要勾住男人的心,男人的心在这里,咱就不怕那金银不往咱家。婢如今这么说,也是想让小夫人心里有个打算,总不至于到时候措手不及。”
香妩愣神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喃喃地:“可是,如果侯爷娶了夫人,他只疼我,人家的夫人心里也会不好受啊!”
秋娘:“……”
她忍不住无奈,对香妩又是同又是无奈,都到了什么时候了,她一个当妾的,竟然还要替人家将来正经夫人担心吗?这可真是……自己都要要饭了,还怕人家地主家里没收庄稼吗?
香妩却是备受打击,她有些颓然地坐在靠背椅上,就那么低看着地毯上的纹:“若是侯爷娶了正夫人,那我是妾,我就和人共侍一夫,不……我是伺候的……”
她突然就想起来梦里的一些画面,那些在梦里事,其实是隔着一层的,对她倒也罢了,并不会太上心了,但现在到侯爷上,想着侯爷在床榻上和那正经夫人鏖战,好生激烈,而自己端茶递地伺候在旁边,心就猛地绞痛。
她忍不住捂住了,脸也有些煞白,泪险些落来。
“夫人,小夫人,你怎么了?”秋娘吓到了,没想到她脸竟然这么差。
其实原本也是好心,得到了一些小消息,想着让她先知,心里有个提防,但没想到她竟这般承受不住。
香妩死死地咬着,勉摇了摇:“秋娘,我没事,你先去吧,让我自己躺一会,想想这事该怎么办。”
秋娘自然是不太放心,但看香妩这样,想着这苦楚终究是要自己捱,等她想明白了就好了,到底是先去了,临走前又嘱咐她若是有什么千万叫自己。
待到秋娘去后,香妩躺在那里,才恍惚着想起来侯爷。
那个魄健,会在夜晚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侯爷,他以后要这般对待另一个女人?
香妩发现,自己无法容忍这件事,只要一想到,心就绞痛得厉害,更不要说去在床榻边伺候他们,那就是要她的命。
一窒息的觉犹如汹涌的将她淹没,她抓了床褥。
这件事,她心里隐约知,侯爷早晚有别的女人,但从来没细想过。
也许意识里,她是在逃避这件事,以为没看到,便不会有,以前没有,以后也许暂时也不会有,至于将来总归会有,那也是遥远的事,自己不需要心。
现在,这个遥远的事就这么摆在前了。
****************
此时的霍迎云,因为香妩倍受打击,心里自然是愤懑得很。
对于霍筠青这个父亲,她心里自是隐隐生了几分不满,为什么父亲要那么一个低贱的婢,为什么父亲要让那么一个人爬到自己上?
父亲为了那个女,竟然是连自己这女儿都不顾了吗?如果自己的亲生母亲在,父亲定然不会这样吧?
她想起来之前无意听到的话,她那母亲,仿佛是有些来历的,并不是寻常低贱的女。
如果她还活在人世,是不是知自己被父亲这般对待?
在这悲愤之,她是想着,自己到底要和父亲谈谈。
是以从厅离开后,她并没有回去自己的院,而是过去了父亲书房。
如今满府宾客已经散去了,父亲的书房外安静得很,她过去了书房,问了那守门的侍卫,父亲并不在,说是陪着客人去了。
当也是略意外:“客人不是已经走了吗?”
那侍卫却不说话了。
霍迎云见此,也就不问了,边往外走,边琢磨着,谁知走到那后院的架旁,却见那里站着两个人影,其一个,可不正是自己父亲。
连忙停脚步,暗暗地躲在秋日的圃后,支起耳朵听着。
霍迎云生怕被发现,距离远,是以听得不真切,不过秋日的风着,倒是把那些话断断续续送到她耳边了,然而那些话,听在霍迎云耳,却是大吃一惊。
“他们二人也到了嫁娶的时候,皇上如今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那琪雅公主问得,朕总是不好搪,倒是不如一直留在筠青这里,她也不会知,如此不是极好?”
“极好?”霍筠青冷笑:“皇上真觉得这样极好吗?还是说,皇上以为琪雅公主能一直被欺瞒去?”
“她知了吗?”皇上一脸无辜地摸了摸:“她定是在找吧,可是朕的,并没有这等人,她又从何得知。”
“皇上怕是不知,臣前几日得到消息,琪雅公主已经带着人潜了定远府地界,她要来什么,皇上难猜不到?”霍筠青凉凉地这么。
“这个……”皇上略沉了一番,才有些为难地说:“她真来了?”
“呵呵,”霍筠青挑眉:“皇上,你说呢?”
“那怎么办?”皇上无奈地看向霍筠青:“她该不会是来和朕抢孩吧,筠青,你辛苦养大的孩,怎么可以轻易给她!这是你养大的孩,你来想想办法吧。”
霍筠青一听,脸便难看起来。
这和自己有关系吗?
自己不是孩的爹,也不是孩的娘,帮他养了十几年,结果现在还要张一个“这是你养大的孩”。
他挑眉,瞥了一皇上,半响后,才淡声:“这两个孩,各异,迎峰温顺善良,品还算端正。”
皇上一听,颔首,慨:“他像朕。”
霍筠青又:“不过迎云却是有些焦躁自负目无人了,且是一个不服的。我昔年也曾请人教导于她,希望矫正她这,但是看来收效甚微。”
皇上听此皱眉,叹:“像那个女人了!”
霍筠青:“……”
皇上慨:“筠青,那你说怎么办呢?那个女人来要孩了,朕应该如何应对?”
霍筠青眸光微动,却是:“依微臣之见,既然琪雅公主已经盯上了定远府,那她很快就能知,她的儿女就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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