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妩只好站起来,站起来她依然是抹泪,抹着泪指天发誓:“婢第一个男人就是侯爷,最后一个男人也将是侯爷,这辈,婢活着,是侯爷的,死了,婢也是侯爷的鬼,婢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一个手指!若是婢怀了,那一定是侯爷的!”
霍筠青看着这愤愤发誓的女人,哑然。
他挑眉,好笑地看着她:“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当他会信吗, 这是哄傻呢.
香妩噙着泪,小心翼翼地看着霍筠青:“侯爷,你相信婢,是吗?”
霍筠青黑着脸:“废话,本侯又不是傻。”
他虽然也没什么经验,但是一个女人经没经过事,怀没怀,当他看不吗?
香妩:“喔……”
这才放心了。
她如今只盼着,别再遇到这不靠谱的了,到时候一句话栽过来,她黄河都洗不清。
霍筠青修优雅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书案,盯着这香妩,淡声:“明日,你好生梳洗穿。”
香妩:“是。”
她刚才在屏风后,听到了,那意思是要让全府里知她的存在了。
霍筠青却仿佛看透她的心思般:“不止是本府人,还有几位外客,也会过来。”
听着这话,香妩微惊。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这个侍妾,还要见见外人?
☆、第 54 章
第54章香妩的荣华富贵
抱着玉镇纸回来自己小院的时候, 香妩心里忐忑不安,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她当然知自己的份,就是一个寻常丫鬟, 便是跟了侯爷, 也不过是狐假虎威, 其实侯爷那里未必放自己在心上, 说白了,就是一个乐, 一个玩意儿, 兴的时候逗逗, 不兴了就扔一边去。
但是今日侯爷说的话, 还是让她心里生了不一样的觉。
她隐隐明白了,侯爷并不是把自己当一个房里的玩意儿, 而是打算给自己份的,哪怕依然是侍妾,但能见外客的侍妾,应该是要上籍的,上了籍,就不一样了。
便是将来侯爷有了夫人, 夫人也就不能随意将自己打发了。
这可是和梦里在姑爷那里当的侍妾不是一回事。
香妩想到这里,真是心摇意, 恍惚觉得, 自己过得这日和那梦里大不一样了,一时又觉得, 侯爷对自己真好,不枉费自己把给了侯爷。
虽然侯爷晴不定,但最后也没把自己怎么着, 虽然侯爷太过雄伟夜晚里会受些苦楚,但也不是不能忍,而且偶尔间仿佛也有些让人喜的滋味。
香妩这么一盘算,竟是越想越喜,觉得侯爷千般好,万般好,当然最好的还是手阔绰首饰金银随手给。
低,看了看自己怀里揣着的玉镇纸,这一看就是上等货,若是拿去当了,怕是不知多少银了!
这么天喜地的,香妩已经到了自己院门前,迎看到了秋娘。
原来秋娘送走了香妩后,终究惴惴不安,生怕香妩不能在侯爷面前澄清自己的冤屈,到时候万一有个什么不好,只怕反而被人坐实了贼的名声,说不清了。
如今看香妩喜滋滋地过来,眉间动着甜的笑,便知事已经过去了,赶上前问。
香妩自然是把侯爷说的话都学给秋娘听,只是把自己被侯爷放在书案上行事的事给略去了,最后又:“侯爷还把这个赏给我呢!”
说着间,将那玉镇纸献宝一般给秋娘看。
秋娘听着香妩说这话,再看她笑得眉弯弯,一时只觉得十足孩儿气,想着这心其实还是个孩。
说侯爷若是她,那自然是说不清的金银财宝往怀里揣,哪在乎一个玉镇纸,也只有这香妩,没什么大心,竟然还把这玉镇纸看在里,真是一个没心的。
她也是笑了,忙拉了香妩屋:“既是明日有客人来,姑娘也是要见人的,自然是应该好生梳妆打扮,如今婢先给姑娘挑一新裙首饰,明日也装扮得庄重些。”
香妩想着也是,便将那玉镇纸先收起来,之后和秋娘一起挑起来裙。
因说话间,香妩想起来明日若是有客人来,多少担心,怕自己行事不得。
“这倒是不怕,姑娘也不是在小门小,既然从小在侯府,没吃过猪,应也见过猪跑,便学一那模样就是了。”
“虽说一直跟在小边,小如何应对也是知的,但到自己,还是怕。”
秋娘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帮着香妩试穿一金丝娟绣裙,听到这个,噗嗤笑了:“姑娘担心得也太多了,婢虽然没多少见识,但是可以说,姑娘你就把心放在肚里吧,赶明儿你什么都不用怕,就安心当你的小夫人就是了!”
香妩还是犯愁:“我可没经过这事……总觉得心虚。”
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想想侯爷说的,到时候要有家宴,肯定要和小少爷见礼的,小那里也就罢了,少爷今日在侯爷面前说了这些话,明日看到自己,还不知什么反应。
怕不是要当场闹起来?
至于小那里,必是没脸,还不知怎么说呢。
再说侯爷说的外客,也不知是什么人,若是那些找茬的挑事的,看来自己不好,还不知怎么笑话自己!
秋娘帮香妩系好了腰带,打了一个好看的结,后退一步,打量着前的香妩,非常满意地笑了。
“姑娘,你想得也忒多了,侯爷那是什么人,大半个定远府都是侯爷的,在这定远府的地界上,哪个不结着侯爷?侯爷这些年,一直没个正妻,虽说府里万秀阁有些女养着,可大家都知,那些女上不了台面的,自然也不可能带去让她们见外客。如今侯爷纳了姑娘,看样是打算上了籍,当正儿八经小夫人的,你说外面人听到了,还不知怎么纳罕羡慕呢,那些人过来了,见到了姑娘,还不是一个个结着?谁敢挑什么病!”
依秋娘看,不知多少人暗搓搓打听着这位新上任的小夫人喜什么,地想给她送礼呢!
说着,她望着前的香妩。
往日看着香妩,只觉得得好,灵灵的小姑娘,眉致得如描似画,可是如今,看着她换上这描金绣的锦裙,衬得那段曼妙窈窕,那肌肤如雪,再将一鸦青的发丝挽起,怎么看怎么透着一华的贵气,并不像是什么丫鬟。
她又想起来自己最初见到香妩的时候看的相,不由叹:“姑娘这面相,其实是个好命的,虽说不好,但看来到底是应在侯爷这里,跟着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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