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三爷那你代不过去!”
两人算是搭档,阿力得没有谢知言好,惯常是谢知言面引诱,阿力负责一些幕后工作,比如跟踪监视通风报信什么的,当然他也负责监视谢知言。
这一行,挣来的钱不是他们的,命也不是他们的,他们吃喝玩乐听令行事,要想打什么自己的小算盘,逃不过三爷的手掌心。
黄浦江底不知埋了多少尸,都是警告。
“急什么,来来来坐,喝杯茶。”
谢知言伸手招呼,“我你还不了解么,三爷这么重我,我怎么可能那吃里扒外的行径?把余小送回去,自然是有原因的,附耳过来。”
阿力半信半疑,听完他说的,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真的假的?咱们可是盯着余家不短了,怎么不知余家还有这层关系?”
那可是军阀,三爷再能耐,也只是个沪市拆白党的儿,见到上其他几位老大也得哈腰定期打,这会儿听说余家居然能跟军阀扯上关系,阿力后怕不已。
这年什么最厉害,不是官也不是大财主,而是枪杆。
谁有兵,谁有枪,谁就是老大。
看着谢知言十拿九稳的样,阿力不由得信了三分,否则怎么解释他把余小放回家,难是真?
别扯淡了。
他们这一行,都是没心的,更不用说小谢还是这行的佼佼者。
“信不信的,等我明天跟三爷汇报你就知了,三爷自有他的消息来源可以查。”谢知言燃一支烟,了一,又递给阿力一,“要不是我无意间发现,等到动手了以后——哼哼,三爷这次说不定得谢我。”
烟雾袅袅,他英俊的眉若隐若现,令人看不清他的神。
阿力接过烟,也了一。
确定了谢知言没有别的心思,那两人还是共同利益所有者,说话并不太忌讳。
“那是肯定的,谁要不惹了这些势力,就是沪市的地皇帝说换人也得换人来!要我说,负责打探消息的那拨人也该弦了,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探不来,差闯了大祸。”
“就是,我早就看那帮人不顺了,说实话,我觉得力哥你最合适,整天跟我合跑跑,太屈才了。要论力见,三爷现在手底用着的人都不如你。”
他们是台前,那些幕后才是三爷真正的心腹,谢知言这么说是捧着阿力。
阿力一听,心里也觉得如此,看这小谢又更顺三分,嘴上却说着不敢不敢。
“都是弟兄,说这些嘛。”
“力哥你就是太实诚,不会说奉承话,三爷边围着的那几个,整天鼻孔朝天的,除了拍会什么呀,论起会办事来我只服力哥你!”
“哎,哎,别说这话,知你拿哥当兄弟,再说就过了啊,三爷看人自有三爷的理。放心吧,明天这事儿我要好好和三爷汇报汇报,包让那几个探消息的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端起茶杯碰了一,换了一个了然的神。
谢知言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各自歇。
明天还有场仗要打,他必须力充沛,来面对这个业人都闻之变的“三爷”。
夜了,余家还没有人睡。
余刚回家的时候,余母抱着她哭了半天,余父也红了眶。
可是哭完之后就不好过了,由于她拒不代实,余父请了家法,此刻她正板板正正的跪在厅堂正间,余父的戒尺上就要打到她上。
“乖囡,你就说了吧,这两天,阿爹阿娘都要急疯了!”
余母心疼女儿,扑上来抱着她,摇晃着她的,“你快说,到底是跟谁在一块?有没有受欺负?”
看着面容冷肃绝对不可能容的老爷,又看着同样倔的女儿,她捂着心,不住的捶打。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一把年纪还要看着你们闹……我和你阿爹只有你一个,你但凡了什么事,是想要我们两个去死吗?”
“阿娘!”
余的心像是被针狠狠地戳了一,痛的她泪不住的往掉。
“阿爹,阿娘,我错了。”
她扑倒在余父面前,抱着他的,痛哭起来。
如果她真的了什么事,会不会,会不会……
余只要想到她差那么一就要行差踏错,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心底就阵阵发寒,不可抑止的恐惧。
她说了。
“我了一个男朋友,这两天是和他在一起。”
她在自己的闺房里,和余母小声的说,余父避开,也不再扬言要家法伺候,只无力的挥挥手让母女两个好好谈。
“那、那他是什么人,你们两个在一块,是住在一起了?”
余母心里如擂鼓一般,却不敢刺激女儿,生怕一个不对人再跑了,小心翼翼的问。
看着女儿,她恨不得上去锤她!
呜呜的哭着,“你糊涂哇!你这个死丫,阿娘平时怎么教你的——”
“阿娘,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余知她担心什么,十分合的脱掉衣服给余母检查,果然没有任何痕迹,余母这才捡回了半条命。
“他是想和我在一块,但他也知女孩的名节,我就是那天和阿爹说完有生气,想着去散散心……”余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明显苍老了的母亲,哽咽的抱着她,“我知错了,阿娘,你和阿爹打我我也不怨,以后我都不敢了,你们把我留家里一辈我也愿意。”
“说的什么话,哪有姑娘留家里一辈的!”余母抱着女儿,只觉得心里一块石落了地,“那人姓甚名谁,什么的,家住在哪,既然你们都这样了,那他什么时候来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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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拆白党x绝女(4)
余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只如实告知。
“他是个大学生,家里……大概不错。”平时的穿都是面的,还时不时请她喝咖啡,她糊的说了一些,越说越心慌,“其他的嘛,阿娘,你别问了。”
余母看着女儿睡,去和丈夫商量。
余迷迷糊糊间,便听到余父的暴怒,“不行!就冲他有胆把哄走没胆把人送回来,这就是个没有担当的窝废!面儿都不敢,他必是知诱骗良家女是多么严重的罪行!”
是啊,如果他光明正大,为什么不敢现呢,不敢勇敢的在阿爸阿娘面前提亲?
余想到阿娘询问的那些事,她蓦然发现,自己除了他叫什么,在哪里上学之外,对他的事基本上一无所知。
难真的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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