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两年来,辛煦一直住在爸爸的别墅里。别墅很大,佣人也不少。
可是爸爸却不常回家。
他原本以为和爸爸住最大的好就是——可以经常见到爸爸。但现实却让他失望。两年来,爸爸不是在F国差,就是去M国谈判,飞来飞去的不着家。
以前,他和妈妈住在一起的时候,还能一星期见到爸爸一次。但是现在,别说一星期了,有时候爸爸可能一个月才会回来一趟。
夜已经了,辛煦坐在院的秋千上晒着月光,一边扳着指数——爸爸已经29天没有回家了。他记得爸爸差的最记录是35天,这次会不会创造新纪录呢?
辛煦百无聊赖地想着,脚指尖在地上一一的。
这时候,大门方向似乎传来汽车的声音。
辛煦侧耳凝神,听了一会儿,汽车声越来越近了。他连忙秋千,快地向大门跑去,心:一定是爸爸回来了。
他今年18岁了,终于到了一米七五,虽然不及爸爸的大,但也成了一个清雅俊秀的小伙模样,除了前的两颗越来越大,使得他每天上学都要包上的裹带,勒得他好生疼痛。
当然,这是他的秘密。他连爸爸也不曾说过。
这会儿辛煦才刚刚洗了澡,前的两颗大完全释放来,随着跑步的动作,在棉白的T恤一颤一颤的。他皱了皱眉,还是继续跑起来。
叶家的院很宽敞,就光光是前院的面积差不多有小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辛煦心里雀跃,跑的时候又着急,当他跑到车跟前的时候,已经双颊绯红,气息也有些不均匀。
那辆车停在他面前。
辛煦看着面前红的跑车,有些不敢确定,“爸爸,是你吗?”
他立在车旁,没敢敲车窗。他记得爸爸的车是一辆黑的加SUV。
就在辛煦迟疑之际,跑车的车窗缓缓摇来。
一个男探来,辛煦猛地倒了一气。
那男眉邃,廓分明,有着一副上乘的好相貌。不过,让辛煦惊诧的不是他雕细琢的脸庞,而是那熟悉的眉,与爸爸十分肖似。
辛煦对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他的脸还绯红着,鼻尖吐细细的息,因为了汗,几缕碎发贴在额间,乌黑的发衬得他肤越发莹白,在月光更显通透了。
这一笑,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倒有三分魅惑,七分纯真。
不过对方看起来不是很兴的样。
男抿着,幽的目光在辛煦脸上来来回回扫了几遍,没有说话。
辛煦被他看得张,垂在侧的手想去抓儿,指尖摸上大到一片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短,特别短的那,只能堪堪盖到和。
虽然爸爸不喜他穿这么短,说怕他着凉了。但辛煦实在怕,在爸爸差的日里,他洗了澡就穿一条小短和宽松的棉布T恤。
刚刚着急跑来,也不顾上换,就这样大剌剌地在陌生男面前光着。
辛煦还是有些张的,手仿佛动弹不得,依然放在两侧的边,指甲都陷到了里。
男人的目光顺着辛煦手指的方向,落在光的大上。
辛煦的很细,很白,没有什么。这也是辛煦嫌弃自己的地方,太没有男气概了。
男完全不顾辛煦的尴尬,他的目光像是扫描仪一般,将辛煦的从上到,又从到上,来来回回地扫了一遍。辛煦觉自己像被放了200度的烤箱,脸瞬间灼烧起来。
看罢,男了薄,眉间的愠才消散一些。随后,他又勾起角,嗤笑一声。
这一笑,辛煦更加窘迫了,夹着人字拖的脚趾都扣了起来。
辛煦正想问男是谁的时候,一个脑袋从跑车的副驾驶伸过来,“怎么了?亲的,这是谁啊?”
说话的人画着大妆,有着一张男女莫辨的脸。尽对方着嗓说话,辛煦还是能听来,这是个男人。
看着一个伪娘攀着得像爸爸的男人的胳膊,辛煦又倒了一气。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怕表现得太吃惊,让对方觉得不礼貌。他可绝对不是什么恐同人士。
驾驶座上的叶沛霖当然注意到小孩儿脸上的表,他皱了皱眉,这个没什么节的二世祖居然难得到一瞬间的别扭。
掰开抓在自己手臂的手,叶沛霖没好气地对林涵:“没你的事,少嘴。”
林涵悻悻的放开手,别过不声了。
辛煦想再次开的时候,车门突然打开了。辛煦立刻向后迅速地闪了一,才没被跑车的门给打到。
这人也太没礼貌了,辛煦心里暗骂。
他这会儿终于有些生气了,双目睁得圆圆的,瞪着男人。最初对男人的一丝丝好已经然无存,即使他得像爸爸也没用。
男人施施然从跑车上来。
他材大,即使是宽松的运动也没能掩盖住他的一双大。但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似乎对辛煦的怒意视若无睹,依然笑着走到辛煦面前,向他伸手:“我是叶沛霖,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叶沛霖?是他?
辛煦又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没听过?叶咏琛没告诉你吗?”叶沛霖也向前迈了一步,嘴里还嚼着香糖,他的嘴角上总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辛煦却觉不到对方的愉悦。
叶沛霖的将近一米九了,比辛煦了快一个,当他靠近的时候,辛煦只觉得的天空被一片乌云笼罩,黑压压的,压抑得厉害。
他索低去,还能呼一新鲜空气。
“听、听过的,哥、哥哥。”辛煦不由自主地结起来。
“你叫我什么?”叶沛霖着辛煦的,抬起他的,迫他与自己对视。
辛煦看到对方脸上的笑容愈加不屑,他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不过也就一,辛煦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
“哥,我是辛煦。”辛煦朝叶沛霖笑,笑得天真又无辜。
他把手递给叶沛霖,等对方松开他的,他又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
没想到男人握上他的手,寸步不让地跟了过来。他向前一步,辛煦就向后退一步,辛煦节节败退,叶沛霖步步。
终于,辛煦一不小心一脚踩到了坛,为了避开脚的,他闪了一,脚没有站稳,看就要跌倒了,“啊”了一声,认命地闭上睛。一秒辛煦却发现自己落在一双结实的臂弯里。
叶沛霖稳稳地将他抱在怀里。因为姿势的原因,T恤的一角翻了起来,一截纤细白的腰线,T恤底一片空,只有两颗摇摇晃晃的大。
但辛煦显然没有注意到。
他正依偎在叶沛霖的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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