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让零点五加ru这个家 - 【五】大郎,该过来上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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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之鸢门。

    祝伽拿了几样东西,跟着来,他将门掩上,落锁。

    季之鸢听见后的动静,疑惑:“大白天的落锁什么?我等会儿还要去。”

    “你还走得动?”祝伽问。

    “当然走得动······”季之鸢边说边小幅度的提了提,嘶了一声:“是有些疼,不过快午了,涂完药我要赶饭去。”

    祝伽是读孔儒圣贤书的君,连葱蒜都分不清,很少厨房,家里基本是季之鸢饭。好在季之鸢厨艺不错,古代简单的材和调料,都能被他烧饭馆平。

    季之鸢问:“伽儿,你饿了没?午想吃什么菜?”

    语气关切,若是在此之前,祝伽必会被动到心里一阵,直认为自己的季哥是天底第一好。

    现在的祝伽没有回答,甚至觉得有些许好笑。

    明明季之鸢在外面勾搭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却还能一副吻。表面装成一个天真率直的乡野村夫,心却腻的和整日混勾栏的地痞们没有两样。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负心薄的人,非得要好好惩罚他。

    “季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后面的伤。”祝伽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还一丝温和。

    “哦。”季之鸢听话地解开,但没有全,只小块,和一引人遐思的

    真像个迎的婊,祝伽在心底嗤笑,“把衣服都脱净,别把药蹭在衣服上。”

    “哦。”季之鸢单纯,听话地把衣服解开,丢到床脚。然后赤趴在床上,大喇喇地将两朝天着。

    祝伽的目光一就盯上这两团

    白皙的,与季之鸢小麦上半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不同颜的碰撞反而有契合,一切本该如此。

    就像褐的荆棘枝叶,就该生的浆果。而健的躯,就该上这样两团颜净的

    因为季之鸢常年在山野里奔跑狩猎,被锻炼的实饱满,呈现弧线。更妙的是,上有一片碰撞的红印,近乎完的诱惑,就像熟透的桃。

    祝伽居,他秉持着审判者的目光。前的男人放浪,这两团自然也不贞洁,需要施以严酷刑罚。

    祝伽用力季之鸢光的脊背,将他的上半在床上,让他折腰撅一个适合后的姿势。

    季之鸢对祝伽的想法毫无察觉,只认为这样的动作是为了方便上药。他侧说:“伽儿,你看我的严重吗?刚刚跌去的时候可要把我疼死了。”

    祝伽没说话,在掌心沾了药膏,手指张开,两只手掌同时上去。

    “唔······”疼!季之鸢眉心猛地一皱,意识绷,连连说:“伽儿,轻些轻些。”

    “忍着。”祝伽继续搓着,反而逐渐用力。

    药是凉的,的如同石一般。祝伽手掌是温的,此刻却大力地搓着季之鸢的

    他的一只手抓着一,将散,的再也绷不起来,像一团棉似的任他蹂躏。

    季之鸢皱着眉苦着脸,刚开始还勉忍耐着,但随着祝伽加大力气,他便只能埋在枕上,咬着枕巾,咙里发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药原本是透明的膏,祝伽不断的搓,化成凝,将

    祝伽将掰开,藏在里的来,他的手不由微微一顿。

    季之鸢的很浅,的,只看见一个极小的孔。

    祝伽仔细看了两,确认季之鸢的净净,连一多余的杂都没有。

    他自己的旁是的,他自己摸到过,不多,只有几。为了看起来观,他时不时就拿小刀刮净。

    在祝伽看来,一个净的若不用来,岂不浪费?而季之鸢的还是没有被造访过的。他心里有复杂的绪,不知是嫉妒还是喜,亦或是想用将季哥的狠狠穿,将净染脏,将这里变成和自己一样的

    祝伽神一暗,问:“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我那里是什么颜的?”

    “唔······哪里?”季之鸢悟很低。

    祝伽没回答,手指抚着季之鸢的,意思不言而喻。

    季之鸢秒懂,“粉的,好看的。”

    “真的?”

    季之鸢顺杆夸赞:“那当然,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祝伽语气顿时不善,“你还见过谁的?”

    嗯?季之鸢顿时浑都立起来,拍到上,他立补救,“没有没有,只见过你一个人。”

    祝伽冷哼一声,继续低上药,动作没有减轻分毫。

    季之鸢一边咬牙忍痛,一边回想祝伽时候的受。

    祝伽的堪称绝世,天生就是用来挨的。平时是的,开就了,黏黏的,比女人的还能吃。尤其是祝伽被自己时,会发不知羞耻的浪叫,还一缩一缩地朝里吞咽着,真让人控制不住地想把他的肚

    这样心思一岔开,季之鸢都没有那么疼了。

    等上完药,祝伽让他翻过,仰躺在床上。

    季之鸢浑的跟面条似的,脸苍白,一动也不能动,塌塌地伏在。可就算如此,他的看起来还是面且刚,,卵饱满,让人能预料见它起来的雄风。

    “还疼不?”祝伽问。

    “疼死了。”季之鸢捂着睛,佯装委屈。

    祝伽拿他的手,在他的垫了两张厚实的垫,“这样呢?”

    垫将季之鸢的重心垫,支撑落在脊背上,疼痛顿时减轻不少。

    季之鸢说:“好些了。”

    祝伽环顾四周,“你这里有笔吗?”

    这问题没没脑的,季之鸢没多想,朝桌努了努嘴,“那里。”

    书桌上有笔,季之鸢平日里得空,就坐在那里看艳话本。笔架上摆着大小不一的五支笔,季之鸢一次没用过,笔上还裹着保护狼毫的鹿角菜胶。

    祝伽过去拿笔,目光一略而过,取了最细的那杆笔走回来。

    “你还没开笔。”祝伽拈着笔尖。

    “我个人,又不会文章,用笔什么?”季之鸢坦然

    说实在的,这几支狼毫笔他保的很好,一来装饰,显得他这个猎不那么土、二来等祝伽没笔用的时候,也可以拿过去应急。

    祝伽试了试笔,鹿角胶粘的很,需用才能化开,他心里有了计划,“你还记得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季之鸢想了,简单的脑里一片空白,茫然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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