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的伤已经修养了几日,用了陛赏赐的伤药后,没几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帝韶景肩上的伤虽然不致命,但当时那刺客那一剑刺得很,是以过了小半月,肩上的结痂仍未全落。
在此期间,梁固日日来帝韶景面前报到。
而在皇帝遇刺的第二日,便有大臣上奏折弹劾梁固枉顾规矩,擅闯皇,更擅闯帝王寝。要求皇帝治梁固的罪。
这样的奏折送到帝韶景面前,他不用看名字都知是谁的人。
除了王修明的人这般想置梁固于死地外,帝韶景想不到的还有其他人。
当然,王修明的人想要死梁固,自然也有人为梁固说,甚至还有人上折请求陛封赏梁固的。此人不是别人,这是左辅尉迟忠。
尉迟忠这个人,除了是忠皇党之外,任何事凡是有王修明参与的,尉迟忠必然要横一脚,还一定是和王修明对着。
而尉迟忠这个人是武将,说话事习惯了直来直往。平日里朝堂之上,唯独他与王修明二人吵得最是闹。
但凡王修明在朝堂上提什么意见或是建议,尉迟忠即便是同意他的观,也必然要呛几声才算完。整个朝堂上的大臣都知晓,左辅与右辅不和,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死不休这个倒是有些夸张了,不过两人的确是就差见面动手了。
帝韶景也不知他们二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仇怨,总之先皇在之时,此二人便已然是这么个相模式。
也多亏了此二人的不和,否则朱钰刚登基那会儿就已经彻底被王修明给架空了。
就是后来朱钰害死了梁固,王修明也未能完全架空朱钰。知尉迟忠为首的左辅一党被朱钰全去了之后,他才彻底在朝堂上寸步难行,完全被王修明架空。
所以朱钰最后悔的事除了听信谄言害死了梁固之外,另一件事便是放任王修明的人谄害了尉迟忠。
帝韶景前脚刚收到王修明弹劾梁固的奏章,后脚尉迟忠的奏章就送了上来。称梁固为救驾不惜夜闯皇,如此忧心陛安危,不仅不该罚,还应该重重奖赏。
两份奏章放在一起,帝韶景看得哭笑不得。觉得这两人不愧是斗智斗勇多年的老对手了,这奏章的格式的短都不相上,只是容截然相反罢了。
帝韶景在梁固再次觐见的时候,将两份奏章都放在梁固面前,让他自己看这办。
“你倒是说说,朕该如何置你才好?”帝韶景似笑非笑地看着梁固。
梁固面不改地看完两份奏章,随手又放在一边,对于帝韶景的话没有太大反应。只是了句:“陛兴过就好。”
说着取药膏,走到帝韶景边:“陛,臣为您上药。”
帝韶景闻言,坦然地面对着梁固摊开双手,示意梁固为他宽衣。
原本这上药之事该是有太医来的,即便不是太医,也有元宝等人来。但自从那夜帝韶景同梁固彻夜谈之后,梁固便将这些事都接手了。
而帝韶景也适应的很坦然。
元宝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也失业了?他还从未见过那个陛边的贴太监有他这么闲的?一应事宜全让将军给接手了,元宝觉得他整日里都有些无所事事了。
“你倒是越发不怕朕了。”帝韶景由着他几开自己的龙袍,直至整个肩暴在空气。
乍一接微凉的空气,帝韶景意识瑟缩了一。
梁固快速打开药膏,小心涂抹在伤上。
伤已经愈合,只是还很脆弱,稍微一用力就可能将伤再度挣开。梁固帮帝韶景药时候的表甚是严肃,仿佛面对的是敌人的千军万一般。
帝韶景倒是淡定的很,之前上药还会觉得有些疼,如今结痂了,上药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凉意,痛倒是不怎么有了。
梁固帮他上好药之后,才终于有空回:“是陛英明,看透了臣对陛的一片真心。”
帝韶景嗤笑一声,觉得这人这脸真的是越来越厚了。
“陛,药上好了。”梁固换上新的绷带重新缠好,又为帝韶景将衣服穿好。
帝韶景扶了扶自己的左肩,伸手了桌上的两份奏章,将问题抛给了梁固。
“那卿倒是说说,朕如何置这两份奏章为好?究竟是罚你呢?还是赏你呢?”
梁固看着帝韶景底的笑意,明白陛心里这是已经有了打算,此刻不够是故意逗他。于是便垂眸:“对臣来说,不论陛是罚是赏,于臣而言,皆为恩。”
帝韶景咋,冲站在不远的一直装雕像的元宝:“元宝,好好学学咱们的大将军,瞧瞧这张嘴,可是比你甜多了!”
“将军大人人英杰,才只是比不上将军大人。再者,将军大人此话一听便是发自肺腑,肺腑之言自然动听。”元宝这一番话,把两人都给哄兴了。
就连梁固看向元宝时,都带了一抹赞赏。
“元宝,这才几日过去,你这张小嘴可是也变得愈发能言善了啊。”帝韶景诧异地看向元宝,这小太监该不是跟在梁固边久了,这拍的可真是张就来啊。
不过也是这几日瞧见了陛和的将军之间的关系恢复如初,元宝才敢这般说。若是之前陛和将军针锋相对的时候,他是打死也不敢开这个的。
哄好了将军陛找他麻烦,哄好了陛将军找他麻烦。
里外不是人,两边难。
元宝见陛和将军和好,他是打心儿里兴啊。
终于不用战战兢兢过日了。
……
最后,帝韶景将那两份奏章随意扔在了一边,一份也没有回。
“左右朕如今还有伤在,早朝也免了。他们闹就去闹,有什么事儿,等朕的伤好了再说。”
梁固自然不会有意见。
于是朝臣们日日上奏折,弹劾的、邀赏的都有,可惜陛一直没有表态。
更让大家看不懂的是,陛养伤的这段日,梁固非但没有低调起来,反而日日陛的寝。这事儿后来也被人提来递了折。
帝韶景一样没有理会。
右辅王修明的府邸。
书房,王修明的心腹何权垂首在一旁,说着陛最新消息。
“大人,您说陛这是什么意思?梁固那日不顾规擅闯陛的寝,虽说是为了救驾,可也是大不敬。陛未曾罚他也就罢了,怎么还日日召他?”
王修明捻着自己的山羊胡,一片思:“陛遇刺,关键时刻梁固现,救了他一命,陛因此对梁固信任有加,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之前了那么多准备,好不容易让陛对梁固产生嫌隙,如今全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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