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游景澄用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再次挑起了,丁少文受着自己又了起来的事,呼都不由地滞了一瞬。
不需要多想,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
丁少文轻轻地了气。
每一回自己拒绝游景澄的邀请时,这个人总都会表现得格外恶劣。
“明明是为了你好……”将自己被叼住的手指稍稍往里探了一,丁少文忍不住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小心……”
但很快,他又轻声笑了来。
这份仅会用在自己上的、睚眦必报的小心,简直让他喜得要命。
“晚安。”丁少文又亲了亲游景澄的后颈,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睛。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清浅的呼均匀而温,令人发胀。
丁少文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在怀里的人的呼声,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等到被生钟给唤醒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上午九。
游景澄还没醒,安静地沉睡的模样乖巧又招人。
丁少文的角不自觉地弯了弯,依旧被他咬着的手指小心地了来,在明亮的日光拉一晶莹的细丝。
丁少文:……
一大早就见到这样的景象,对任何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无比艰的挑战。
他忽然有怀疑,游景澄是不是昨天在睡着的时候,就已经算到了现在的况。
克制地行了一次呼,丁少文把自己太过神的东西小心地了来。
……然后就被的画面给惹得睛发红。
那么时间不跨过最后一条线的持与忍耐,都在重新品尝过激烈之后彻底反扑,本不给丁少文任何缓解的余地。
修的手指主被得艳红的,试图将属于自己的事堵在其,轻微的让游景澄蹙起眉,细弱地“呜”了一声,惊得丁少文赶忙收回手,不敢再多什么。于是白浊的重新往外溢,在的肌肤上留一逶迤的痕迹。
丁少文刻地认识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丁少文僵地拉过沾着各痕迹的被,想要把床上的人裹上,却在想起昨天游景澄说过的话之后停了动作。
裙……
低看了看自己上穿着的、因为过了一夜而显得皱的上衣,丁少文迟疑了片刻,放手里的被,伸手扶住游景澄的肩,小心翼翼地解了那件女仆裙。
想来是真的累着了,被这么一番折腾,游景澄也没有一要醒来的意思,只是在垫在的布料被走时,到冷似的蜷了蜷。昨天晚上丁少文留的那片青紫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明显,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分外凄惨,显一凌的,勾着一线似的牵动人心底暗藏的望。
丁少文被蛊惑了一般地伸手覆了上去,放轻了力挲,又仿佛复刻昨天的行为一样,将那两莹翘的掐挤不同的形状——间一殷红的被带动着拉扯推挤,小小地从吐黏浊的白浆。
似是被丁少文的动作得有些不适,游景澄蹙着眉轻哼了一声,被白丝袜包裹的双微微往前曲起,躲避一样的举动,却将白的更多地送到了丁少文的掌,仿佛邀请他肆意赏玩一般,透一没有自觉的媚。
没能在昨天夜里得到满足的不等主人从睡梦清醒,就开始往外,在丁少文的指尖上时主动地张合吞,更多用以的。
然而,丁少文才往里探了一个指节,就往外退了来。他垂,盯着游景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无所觉的睡颜,不受控制地就想到了曾经自己给这个人药的事。
他很清楚地知这行为,错得究竟有多离谱,但或许是的状况比他幻想的最好的状况,还要好太多的缘故,即便回去想自己犯的错误,他居然也一都不到后悔。
“我真的是……”将指尖沾上的抹上游景澄微张的嘴,丁少文俯印一吻,“……坏透了。”
如羽般的轻吻一即离,丁少文没有再什么,起脱自己上的衣服,不太习惯地穿上了还残留着游景澄气息的裙。
替游景澄掖好被角,又把空调的温度调了两度,丁少文没忍住,又亲了亲游景澄的鼻尖,只觉得心又满涨又柔。
他该让这个人再多睡一会儿——也让自己的东西,在对方的里,再多留一会儿。
撑在游景澄侧的手略微用力,支起自己的,却在离时蓦地被攥住,传来了明显的拉扯。
丁少文愣了一,意识地低——对上了游景澄带着几分戏谑笑意的双眸。
“这就完了吗?”黑发黑眸的人脸上见不到分毫睡意,略微上挑的眉显几分几分嚣张与邪肆——与柔顺媚的小女仆截然不同,“自己挑起的火可得自己浇灭才行哦……”还穿着白丝的足踝从被底伸,隔着布料准确地踩上丁少文间的鼓起,“……小女仆。”
一瞬间就理解了当前的剧本,丁少文不自觉地了个吞咽的动作。本就的在那恶劣弯曲的脚趾玩之,变得越发胀,丁少文望着游景澄微扬的视线,好半晌才哑着嗓开:“我该什么?”他这么问,着游景澄脚心的有力地动,“……主人。”
“这个嘛……”从被里探脑袋的小少爷弯起眸,一副对丁少文的反应十分满意的模样,抬的脚掌贴着小女仆的躯缓缓地往上,来到他的心,暧昧地打着转,“——。”
五官还是丁少文看惯了的五官,此时却因为一个简单的表,一个简单的动作而轻易地改变了气质——就好像这个人真的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小少爷,哪怕此时他是以仰视的角度看着自己,却也依旧透一居临的肆意与张扬。
……勾人得要命。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了几分,丁少文握住游景澄的脚踝,照“主人”的要求垂,轻轻地在他裹着白丝的足尖了一——又了一。
腻的透过薄薄的阻隔传递过来,与直接接肤时有微妙的差异,却同样浸满了的滋味,惹得游景澄的心加速。就连对方圈住了自己足踝的手掌,都似乎变得格外灼火,每一细微的,都能带起一片窜的电,让他的整条都一阵发麻。
丝毫没有察觉到游景澄的受一般,丁少文的神十分专注。他仔细地舐过游景澄的每一脚趾,又张开嘴,将他的足尖,品尝味一样啃亲吻。薄的丝料被唾濡浸透,带着残留的温,地贴附在肤上,在丁少文亲吻其他地方时被牵动,间生细微的酥。
“……嗯……”抑制不住地从鼻里发了一声细弱的哼声,游景澄蜷起脚趾,又被丁少文温柔却势地推开,无法反抗地由着过自己的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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