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意外的,第二天游景澄在奥尼恩斯床上醒来之后,又被压着翻来覆去地了好几遍,到最后,他连呼都是抖的,连哭都快要哭不来了。
缩在大床的角落里裹成一团,游景澄一次反省起自己的表演是不是过了来。
——但再怎么过,奥尼恩斯那心思沉、藏不漏的老狐狸,也不可能放自己需要理的公务,陪他在床上一整天吧?!
更要命的是,这样的日,他喵的居然还持续了好几天!
只觉得自己从到脚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哀嚎着酸疼,游景澄一直到闷得有些不过气来,才扯开被,从里面探了脑袋。
……然后视线就和床边的人对了个正着。
“过来。”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到了一旁,奥尼恩斯朝游景澄招了招手。
听到奥尼恩斯的话,游景澄在被里拱了好一会儿,才不不愿地挪了过去。
“先吃东西,”伸手顺了顺游景澄翘的发,奥尼恩斯将人带自己怀里,“待会儿再上药。”
“上药”两个字让游景澄浑一震,往上看过来的双当立时就带上了几分委屈和控诉:“我可以自己……”
“我不去,”对上怀里的人那充满了不信任的双,奥尼恩斯边的笑意更,“……我保证。”
——这保证,自然是一效力都没有的。
又一次被到了只能浑地靠在奥尼恩斯的怀里,任由他撑开自己的两个,让里面的来,游景澄终于产生了逃跑的想法:“我要、回去……呜……”
“回去的话,”等到没有之后,奥尼恩斯又用手指在里面转动着抠了抠,“新制成的药的效果,可就不能在第一时间知晓了。”
怀里的人可见地动摇了一,但很快,这两天让他抓住了奥尼恩斯话里的漏:“明明奥尼恩斯大人只要派人来通知我一声就好了!”
“‘派人’也需要时间,”奥尼恩斯面上的笑容不改,“不是吗?”
“……奥尼恩斯大人是坏人。”好一会儿,游景澄才鼓着腮帮,气闷地控诉。
“怎么个坏法?”奥尼恩斯这么问,探的手指却坏心地上了的,勾得怀里的人息着夹双,连都泛起的红。
但就在游景澄以为这个家伙,会趁机再来一次的时候,奥尼恩斯却了手指,垂亲了亲他的额:“想回去就回去吧。”
“好好休息,”奥尼恩斯轻声笑了一,“之后有可能会需要亲自去莱纳。”
“你很想去……不是吗?”
只这么一句话,就让游景澄把原来想说的话给忘了个净,乎乎地就应了来。直到再一次被奥尼恩斯横抱着送回自己的住,小心地放到自己那隔了好几天没睡上的床上,游景澄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在奥尼恩斯准备离开的时候,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角,仰着脸地看着他。
奥尼恩斯顿了一,重新在床沿坐了来:“怎么了?”
游景澄看起来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凑过去在奥尼恩斯的嘴上亲了一:“……谢谢。”
奥尼恩斯住游景澄想要退开的脑袋,加了这个抱着浅尝辄止的打算的吻,一直亲得前的人气吁吁,鼻尖泛红,才放过了他。
“报酬我收到了,”抹去游景澄角溢的津,奥尼恩斯再次低,在上面轻轻地啄了一,“好好休息。”
总有和最开始的时候,相方式变了的觉……怔怔地抬起手,上自己还残留着温的嘴,游景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钻了被里。
他是不是真的有,演得太过了?
虽然本来就存了蓄意勾引的心思,但游景澄总是那么主动地往奥尼恩斯面前凑,除了完善最开始为了宁茶的话,而立的人设之外,还因为这个家伙的技术最好……而且也应该是所有人里面,最不容易动心的一个。
——换句话来说,拿来当挡箭牌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对象。
只要自个儿“一心扑在教宗大人上”,就算不去理解、不去回应其他人的,也不会是什么太过奇怪的事。
但如果这个本来该是自己一的对象,给了回应的话……事可就不一样了。
……那和之前直接接受宁茶的况,也相差不了多少了啊?!
好在奥尼恩斯本来就是这事滴不漏的格,当前对他的态度也没有明朗到那程度,也不是没有反叛的余地。
在被里翻了个,游景澄还没来得及仔细复盘事发展到现在这状况的过程,蒙在上的被就忽地被人给掀开了。
看着现在视线当的宁茶的脸,游景澄眨了眨睛,面上浮现些许困惑来。
一开始就猜到了奥尼恩斯特意让游景澄去自己的房间,不会是为了什么正经的事,宁茶自以为好了会在游景澄的上,看到新的痕迹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个人会在那里直接留了三天,更没有想到会见到刚才那样的景象。
游景澄对奥尼恩斯抱有特殊的、无法定义的,这是他一早就知的事,但他以为,对那个人来说,像游景澄这样单纯懵懂的小孩儿,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的玩,到最后总归会像以往的每一任教宗一样,不对这个如同治疗,又或者娃娃一样的“圣”投注太多的心神。
但是果然……耀的东西,总是能引到许多人的目光。
“……没什么,”见游景澄的困惑之逐渐加,宁茶勉挤了一个笑容,“只是想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他顿了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太多的异样,“圣殿看起来很兴的样。”
说起这个,游景澄一就来劲了。他支着胳膊就想从床上坐起来——当然最后因为腰实在得要命还是没能成功:“奥尼恩斯大人同意我去莱纳了!”
“你们说的,就是这件事?”显然没有料到两人谈论的,会是这方面的事,宁茶不由地愣了一。
“是……也不是,”游景澄忸怩了一,“还有、治疗瘟疫的药的事……”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就是,从我上,拿……药引……”
不需要游景澄说得再清楚,宁茶就大致想到了全貌。
“不过,结果还没来,”游景澄补充了一句,角和眉梢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应该很快了。”
“是吗……”宁茶想要说什么,但太多的想法和绪杂糅在一起,让他一时之间没有办法从找明确的语句,最后只能扯了嘴角,说了和奥尼恩斯一样的话,“那,好好休息。”
似乎察觉到了宁茶绪上的不对劲,游景澄有些担忧的表,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乖乖地“嗯”了一声,就重新躺了回去。
当然,这一回没有把脑袋埋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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