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奥尼恩斯的话,游景澄微微蜷了手指,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地回应:“……嗯。”
分明是早就过一次的事,可这个少年似乎依旧无法摆脱那份因此而生的羞赧,连解开衣服的手指都带着细微的颤抖,显一自的镇定。
奥尼恩斯微微眯起睛,带着些许审视的目光跟着落的布料一起,从修的脖颈往,一路来到还残留着青紫掐痕的纤腰肢,再过笔直白皙的双堆叠在脚踝稍低。
无可否认的,游景澄的很。那糅合了两的优、又恰好于少年与成人的界限的特殊的,在带有盛夏果实青涩芬芳同时,也能令人隐约地嗅到秋日馥郁浆果的甘甜,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亲自去确认品尝。
双间最后的一遮蔽被除,黑的发丝垂至小巧圆的间,衬得那雪白的肌肤透一白瓷似的质,无端地带上了几分旖旎。
“过来。”见面前的少年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抬脚从地上堆着的衣服跨,奥尼恩斯简单地将桌上摆放的纸张书册行了整理,空小半的空间——然后拿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那块被腾来的空间,示意来到自己面前的人坐上去。
看明白了奥尼恩斯的意思,游景澄踌躇了一,还是乖乖地踮起脚尖,坐到了冰凉的桌面上。
双间的在他抬的时候稍稍敞来,又在一刻羞怯似的被重新掩藏,游景澄不敢坐得太实,只压上去半个。从桌边垂的双脚勉地够到了地面,想要借力却又实在有些困难,游景澄用手扶着桌的边缘,有些不安地挪动着不怎么放,都觉得不舒服的,抬起正要向奥尼恩斯询问一步的行动,就听对方在这时候了声:“把张开。”
那看不任何猥绪的脸上,满是属于慈师的温柔与包容——要是再上一副金丝框镜,就是妥妥的某些片当斯文败类的标形象。
游景澄咬住,乖顺地分开并起的膝盖,将自己双间与常人不同的畸形官,展现在奥尼恩斯的视线之。
与游景澄的其他分一样,即便是那用以的、本该有着丑陋外形的位,也异常的白皙净,见不到一丝多余的素沉积。淡的绒柔而稀疏,薄薄地覆在在绵鼓的阜上,为其增添了一丝细的。
那朵位于低垂着的方的小巧而巧,大小自而外依次绽放舒展,最端的豆小巧,在几的包裹之,只一的尖尖。
奥尼恩斯的视线沿着那两片绵的往,来到那被半包半裹着的,饶有兴致地行观察。
想来上一场事并没有过去多久,这个地方还能隐约看前一次留的痕迹——那圈薄的微微发,从心往外一浅浅的红。
那就像是能够受到落在自己上的直白目光似的,还未等被真正碰,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细微颤起来,在奥尼恩斯的注视一、一地夹缩翕动,从当几缕晶莹的,打了贴在的。上端的那径也受到了刺激似的翘而起,从铃往外渗清亮的,致净得仿若玉质的赏玩品。
“教宗大人……”似是为自己的反应而到羞耻,游景澄忍不住小声地呼唤着前的人,搭在桌沿的手指无意识地收又放开,显几分张与无措。
“别担心,”奥尼恩斯移开目光,朝游景澄了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看起来没有受伤。”
至少比起第一次在成人礼的时候来,这一回的对象,要知节制得多。
“不过,次还是记得要好好上药才行。”顿了顿,奥尼恩斯又补充了一句。
“可是、上药……”比起“次”这个不指代的词来,这个从小就被输了与常人不同的理念的少年,显然更在意另一件事,“很……难受……”对上奥尼恩斯的双,游景澄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两个字,轻得几乎要听不清楚,“……真的……”
没有像之前那样行温柔的开解,面对游景澄的说法,奥尼恩斯只是轻轻地叹了气,无奈的表:“不要任。”
“可是……”成功地被从先前的尴尬当转移了注意力,游景澄鼓了脸颊,不服气地想要抗议,却又在看到奥尼恩斯的表后,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不不愿地把事应了来。
“还有,”就仿佛打一给一个甜枣似的,奥尼恩斯轻笑着再次开,“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没有想过奥尼恩斯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来,游景澄明显地呆了一——然后兴奋的表,接着又因为想到了什么,显得有些不安。但最后,能够称呼前的人的名字的诱惑,还是战胜了心里的其他顾忌。
“奥尼恩斯……”张开双,试探着吐了这几个音节,游景澄最后还是没敢直呼名字,弱弱地在后面加上了尊称,“……大人?
“如果你想这么叫的话,”奥尼恩斯笑了来,没有对他的叫法行更正,“那么接来,我要开始检查里面了。”
于是,稍稍跑偏的话题,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上来。
要不是从一开始就知,这所谓的检查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必要,游景澄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对方那细心安抚的模样给骗到,更别说心单纯的人了,本不可能察觉得对方的目的。
……至少游景澄目前所扮演的这个角不能。
红着脸了,游景澄主动地把双分得更开,好方便奥尼恩斯的动作。
“好像有了,”而奥尼恩斯开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游景澄羞耻得浑一颤,“得先一。”
这么说着,奥尼恩斯取一块手帕样的东西,在游景澄带着羞赧与懊恼的目光,开始拭起他间的来。
并不是第一次碰这个地方,奥尼恩斯很清楚这个位的程度,也无比确切地知自己的行为会导致的后果——隔着布料上游景澄窄的,往上推开堆叠的,一直碾至最上端的圆鼓豆,奥尼恩斯听着游景澄没能及时地抑制住的媚叫,只觉得自己间的不受控制地膨胀发,往上翘着住前的布料,传来被束缚的勒。
似乎比上一次……反应还要更烈一。
的神略微加,奥尼恩斯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一自往上地拭着这鲜的鲍。
在这个以之神为信奉神只的神殿当,奥尼恩斯的床上自然是躺过不少人的——从青涩稚的乖巧少年,到丰腴妖艳的熟妇,这么多年来,几乎从没有间断过。
这些人有的于所谓的信仰,请求宽恕与救赎,有的于对权势的倾慕,又或者单纯只是对享乐的耽溺,形形,不一而足。奥尼恩斯不会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游景澄这样的人,但这个人的上,确确实实带着一丝独属于对方的什么——在他甚至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勾牵他心底的望,诱引着他去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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