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够随时离开这个世界。
没有来由的,当游景澄睁开睛的那一瞬间,他就无比明晰地理解到了这一。
还没有彻底从睡意当挣脱的大脑,比平常稍微多上了那么一时间,才理顺了这其的关系。
——显而易见的,他的这趟“解除禁锢,追寻自我”的旅程,并不是免费的。
尽从一开始就有所怀疑,但游景澄确实对自己需要支付的东西,到有些意外。
没有在最初的时候就告诉他,是担心他会在知晓之后改变主意,还是觉得即便不任何要求,他肯定也能达成最终的目的?
不过,就算没有像这样完成并未被告知的目标,他多也就是在这个地方过完一辈,再跟普通耗尽了生命的活一样逝去而已,对他来说也称不上什么badending。
就是不知和特定的角这件事,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至少就目前而言,对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就是了。
就算以后真的需要付什么更大的代价,游景澄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而到后悔——现在的状况,可比当初他预设的最坏打算要好的多了。毕竟在面对那突然冒来,声称能够实现自己愿望的角,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会将对方当作以欺骗和玩灵魂为乐的恶。
即便在失去了一切之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得到,游景澄也不认为是什么奇怪的事。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的运气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这么想着,游景澄不知怎么的就有想笑。
每次演之后,都总会像个尽责的看护一样,在他醒过来时守在床边的恶十分难得的不在,床放着无比符合灵这个份的新鲜蔬果,那上面甚至还沾着刚采摘一般的晶莹珠。
游景澄眨了睛,因沉思而被忽视的受一变得清晰起来。
……好累。
全都好酸。
觉连手指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连稍微动弹一都困难。
游景澄忍不住拧起眉,将脸埋了枕里。
这还是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这样完全地会到过后,那仿佛全的细胞都在的酸胀麻。那个在某些方面,简直过分贴心的恶,还真是足够忠实地满足了他“享受不适”的愿望。
……不,如果对方真的什么事后理都不的话,他大概这会儿已经死了吧。
至少那些在他的孵化,并且在离开之后飞速成的东西,肯定从他的上夺走了什么。
回忆着之前那仿佛于云端一般,混杂着喜悦与恐慌的轻飘,游景澄地了气,支着胳膊坐了起来。
虽然他自己确实有享受到,但仔细想想,这个世界里的每一次经历,对于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来说,都有——不对,应该说非常——太刺激了吧?
去指尖上沾到的酱,游景澄略微偏过,看向墙上那扇并没有消失的门扉。
该说那个恶是真的很喜类似的试探呢,还是……前浮现睡着之前,尤利斯的神,游景澄忍不住轻声笑了一。
尽对可以开启的新地图很兴趣,但既然是随时能够启程的旅行,稍稍往后推延那一一小会儿,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不是吗?
将垂落耳边的发丝拂至耳后,游景澄打了个哈欠,拿过放在床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到上。
怎么说……稍微一酸疼确实会在某程度上让人受到愉悦,但超过某个限度的不适果然还是没法让人享受。次还是乖乖地接受法的恩惠比较好。
如果还有次的话。
随手扯衣服上用以装饰的一条丝带,把自己似乎又了不少的银发简单地扎起,游景澄朝着镜里的自己弯了弯眸,从书架上取一本书,坐在窗边看了起来。
接来的好一段日了里,那个黑发的恶都没有再现,游景澄也没有踏那扇不知通往何的门,只安分地待在这限定的空间里,拿手边的东西消磨自己的时间——就仿佛回到了最初来到这里的那个时候,连时间的逝都变得安静起来。
直到游景澄上的痕迹消失,那磨人的酸疼也消减得差不多了,尤利斯才再次现在他的床边。
“新的演?”将视线从手里的书页上移开,游景澄抬起,看向与先前看不任何差别的恶。
“很抱歉,因为一些意外,”尤利斯微微欠了欠,的话语依旧彬彬有礼的,没有任何为掌控者的在上,“原定的演暂时取消了。”
“问题在我这边,所以演之后的奖励并不取消。”停顿了片刻,尤利斯继续说明。
游景澄闻言放书:“任何要求都可以?”
“只要在允许范围之。”
似曾相识的对话过后,游景澄抵着思索了片刻,忽地翘起嘴角,一个略显恶劣的笑容:“跪。”
尤利斯挑了眉,却并没有对游景澄的要求提什么异议,就那样在他的面前,单膝跪了来。
“。”于是游景澄抬起脚,轻轻地踩在了这个恶的膝盖上,趾气昂地给命令。
游景澄的脚很白,细腻薄的肤近乎透明,能够隐约看到底青的血,平的指甲修剪得圆整齐,透着莹的浅粉——一如这个灵的其他位一样,致得仿若艺术造。
尤利斯抬起手,用指尖托住游景澄的足弓,受着传递过来的微凉温,无意识地轻蹭着手薄细的肤,浮现些微的笑意。
他似乎,有摸准这个灵的格了。
垂,在白皙的足背上印一吻,尤利斯探尖,在上面留一浅浅的痕。
尤利斯的嘴和都很,在过肤时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如在开的墨,飞快地朝周围扩散开来。
游景澄不自觉地勾了脚尖,想要把脚回来,却不想被恶握住脚踝,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唔……”温的贴着脚背游移,不时地啜住白皙的肤亲,腻的偶尔逗似的探,在肌肤上留濡的,与之前每一次的不同的快和缓而温吞,撩得游景澄的呼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你希望我这样,不是吗?”抬起看向游景澄的双,尤利斯张开嘴,将他的脚趾。
“……嗯……”的腔将脚趾包裹,腻灵活的轻缓地扫过的趾,从未受到过的麻沁肌理之,游景澄忍不住小小地了一声,浅蓝的眸里也开了一层光。
“这也是、嗯……”撑在床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游景澄轻着声,“允许范围……之的、事……吗……?”
尤利斯了一游景澄的脚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说到底,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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