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拍开赵牧的手,浔仍旧不甚在意。
他说的是实话,联盟人天生来就是战争机军事储备,除了他基本都无痛,他虽然也能知一二,但也没到土着人的程度。
也就是跟蚊咬似的。
可这话在赵牧听来就是维护自尊的倔逞罢了。
心暗骂一句小傻,赵牧也不不顾是在城门大街,一把将人揽在怀,凑到浔耳畔,呢喃细语,“阿浔,怎么办,我好像有些离不开你了……留在我边好不好?我想你给我唱一辈戏,你唱一句,我便在台给你喝一句彩,直到你唱不动了,我喝不动了……谁都没法拆散我们俩,说好了一辈的挚友,你如今可不能言。”
“只是……一辈?”浔蹙眉,一辈挚友,又得把任务延期了,他不讨厌自己的造,对方帮他写了举荐信,虽然没用上,但他通过光脑知,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方帮了忙,他也要回帮。
浔是打算把对方当一辈挚友,作回报。
浔想得简单,赵牧的心思却不只是挚友,挚友只是个幌,这话里话外求的成分,是个傻都听得来。
但男风毕竟上不得台面,赵牧以前一人放浪形骸并无所谓,可清风霁月如浔,他舍不得对方招人非议。
他心里更害怕对方听来,平白惹人疏离了。
只不过,他心里的意早就溢腔,已然承载不住了。
他克制不住。
说来也是一解脱,也好给个痛快,不至于再辗转反侧。
以为会召来厌弃。
但对方居然如此反问。
愣了。
这算是认同了?
赵牧先是惊诧随后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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