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辛的蛇尾玩着兔白的尖,一只手着兔白的耳朵,另一只手着兔白的,三重快兔白再次了起来。
“小兔快来。”蛇辛哑着嗓说。
即便他才是即将被的哪一个,但他都没有丝毫慌张,那自在的态度仿佛一会儿被的是兔白一般。
“嗯啊~”蛇尾钻了一尖尖孔,惹得兔白轻颤,又是一声溢。
兔白脸上泛着酡红,声音甜腻地说:“别,别玩儿了......”可他的手却扶住自己大的抵在蛇辛的腔。
腔冷不丁的被了一,像害怕般一收一缩着,可蛇辛脸上表依旧没变,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看着兔白,看他打算怎么。
兔白用手摸了摸蛇辛的腔,很小,很,自己的就是抵在这个地方都觉腔被抵满了,完全不去的样。
兔白知自己应该什么让这个腔变得好些,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再加上他想看蛇辛脸上浮现不一样的表。
疼痛也好,快也好,皱眉也好,失神也好,只要不是这无所谓的表就好。
兔白看了一蛇辛,哭着说:“蛇,我要去了。”
他这副模样也不知他是想去,还是不想去,不过无所谓,蛇辛不在乎这些。
蛇辛刚想,兔白就猛地一腰,大的未经人事的了同样未经人事的小之。
扑哧,一到底。
“唔啊。”被劈开的疼痛瞬间袭来,蛇辛闷哼声,抓着兔白耳朵的手猛地收,像是想把兔白耳朵碎一般。
他微皱着眉,有些恍惚地看着天板。
吗?不,很痛......也不是很痛,就是很奇怪。
这痛和他断胳膊断的痛不一样,虽然都是痛,但这痛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而且他隐隐能觉到接来会很。
蛇辛打算再给兔白一次机会,要是兔白表现不好,他一定会杀了他。
“呜呜呜,呜呜呜。”兔白再次哭了起来,耳朵被的痛,也被夹的痛。
但就算如此兔白的也没去,甚至又胀大几分,的蛇辛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洁白的床单,忍耐着。
“蛇,你轻,呜呜呜。”兔白颤着嗓,泪大颗大颗的掉。
由于腔还很痛,蛇辛没有开说话,而是皱着眉不耐烦地把自己的蛇尾从兔白孔里,然后碰上兔白的脸,为他去泪。
受到冰凉的蛇尾在自己脸上碰,兔白哭的更大声了,他想,蛇应该是条好的蛇,还在安他。
这样想着兔白的手碰上蛇辛膛上的两粒红。
蛇辛的首连他自己都很少碰,小小的,红红的,由于在发期甚至还向上翘,可得。
兔白把蛇辛的起,像是一个小山丘,然后又用力搓两粒可怜兮兮的首,把首欺负的东倒西歪。
“蛇,我的你不?”兔白一边问,一边加重手上的力,整个都被得烂红,蛇辛朝上仰了仰,有些难耐。
“蛇,你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这句话兔白真的问的很认真,他想让蛇辛,就像蛇辛安他一样。
但现在显然是不能动面的,只能玩这两粒小东西让蛇辛。
兔白想的很简单,蛇辛用蛇尾碰他时他很,那自己碰蛇辛,蛇辛一定也很。
事实上,蛇辛确实很,但他不想说话,因为他知自己一说话声音肯定很奇怪,不像自己。
他也不想听到兔白问这些奇怪的东西。
蛇辛控制着自己的蛇尾缠绕到兔白上,最后拿尾尖伸兔白嘴里,勾着兔白的,让兔白说不话。
“唔,啊,蛇,唔啊。”兔白扬着,红大张任由蛇辛侵犯。
蛇尾一会儿到咙,惹得兔白生理呕,一会儿又回到尖带着尖打转,一会儿又贴在脸颊的兔白脸颊时不时鼓起。
玩了一会儿,蛇辛开始觉得自己小没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酥麻的意,和心的不满足。
他想让自己里大的东西动起来,朝自己里撞,缓解自己的意。
但看到兔白被自己玩的失神的样,蛇辛又挑了挑眉。
看来要自己动手了。
蛇辛两只手握住兔白的腰,抱着兔白缓慢动着,每动一他就皱一眉。
不太好控制,蛇辛神向看着那隐秘的合。
那里面兔白的在撞,有时撞的他痛,有时又。
蛇辛抱着兔白一来一回的动着,寻找着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到的方法,而兔白则双手撑在蛇辛的上,任由蛇辛带着他自己。
终于在蛇辛又一次抱着兔白把大再撞去的时候,大撞到了一个上。
“唔。”蛇辛哼了一,手臂都有些了。
快从那个上一波一波袭击蛇辛的大脑,好,蛇辛腔开始自主收缩,夹的兔白哼哼唧唧的。
由于快来的太突然,在兔白嘴里的蛇尾都没动了,反倒是兔白自己住黑黄相间的蛇尾着。
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红艳的嘴间着大的蛇尾,那模样可谓无比。
缓了一会儿,蛇辛开始抱着兔白直朝那个撞,硕大的毫不怜惜地撞着那,即便是到了,蛇辛也依旧没有,而是半张着嘴剧烈地着气。
反倒是兔白一直着蛇尾,模糊的嗯嗯啊啊着。
致的小死死夹着大的,里的媚被的艳红,尤其是那,更是红的像要滴血般。
可是蛇辛还是没放轻力度,小分了滋着涸的甬,使得更加方便,更加顺。
当大的再次撞向那时,兔白硕大的抖了抖,扑哧一声了来。
的突然冲击在小之上,陌生的觉惹得蛇辛颤抖着把小里的大绞。
在之时还被夹的的,这觉把兔白的脚趾蜷缩,手指更是掐蛇辛的膛里,掐几个指印。
“唔啊!”蛇辛忍不住,终于了一丝。
他闭着,脖朝上仰着,腔突然一大,像是洪一般浇在兔白的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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