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太后命人将林悠扶起来后说:“先前陛与哀家商议,说是想要再给韩家一些恩典,可卫国公位极人臣,韩霁也诸多官职加,封无可封了,便想着将这恩典放到你与韩霁的孩上。”
林悠不解:“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与皇后对看一,皇后接着说:
“意思就是,陛和太后想封你和韩霁的孩县主。”
林悠赶忙推辞:“不不不,这可使不得。念儿她乡野,连礼数都不懂,如何能当县主。请太后与陛收回成命。”
太后说:“这成命可收不回了,陛已经着礼拟旨。再说了,这封号虽是给的念儿,实际上是给的韩家的面,你可不能推辞。”
圣恩不可推,只能受,只是心有余悸,早知小时候就不让念儿习武,琴棋书画什么的多少练那么一两样。
**
林悠和韩霁的婚礼当天,平诗澜跟宁王从他的封地赶回来,林悠失踪的第三年,宁王便到平家提了亲,将平诗澜迎王府了宁王妃。
两人成亲之后没在汴京住着,而是去了宁王的封地,如今林悠和韩霁要再婚,她说什么都要赶回来祝贺的。
婚礼前一天,里就派了好些人手来帮衬。
林悠一整夜都没能睡,被里的妆娘们在梳妆台前梳妆,虽说她曾经也过一年世夫人,但却没验过世夫人的婚礼,那叫一个繁琐。
看着镜里被画得看不本来面貌的自己,林悠真心怀疑,今晚韩霁揭盖的时候会不会被吓到。
“世夫人生得真好,上了妆更漂亮了。”
梳婢如是对林悠夸赞,周围人也跟着附和,林悠哭笑不得。
梳着妇人的小雅坐在林悠边,两年前她也嫁人了,嫁的人让林悠很意外,居然是韩勤。
韩勤跟韩氏回来后,第二年闱落榜,却没有气馁,第四年接着考,考了二甲士,如今已经在六观政,再过些时候约莫就能外放了。
小雅和他便是在韩勤备考那段时间看对了,由韩霁媒,撮合了他们。
好不容易熬到了吉时,韩霁过五关斩六将把林悠抱上了轿,回到国公府后,林悠上的凤冠霞帔依旧不能卸,盖着盖一直等到韩霁用秤杆来揭盖。
韩霁嘴角笑的,两人四目相对,林悠心上一,没息的张起来,心砰砰砰的着,也幸好脸上的粉厚,要不然这屋里所有人都该看她脸红到脖了。
揭完盖就是喝杯酒,吃夹生的红枣圆。
一系列的礼节完成之后,喜娘们才能去领赏,将新房关上。
新房里只剩林悠和韩霁两人,韩霁盯着烛光的林悠看了一会儿,又去给两人倒了杯酒拿过来,称赞:
“真后悔没早与娘重办婚礼,你这新娘的扮相真好看。”
林悠横了他一,抢过酒杯就要喝,被韩霁拦住。
他坐在床沿,将自己的手与林悠的手叉在一起,再饮一杯杯。
“谢谢你现在我的生命,也谢谢你回到我的生命。从今以后,你我夫妻同心,再不分离。”
韩霁将林悠拥怀诉说此生诺言。
林悠依偎在他臂弯,看着喜房通红一片,仿佛置于甜的海洋之。
没有遇见韩霁的时候,她没见过,也不信,见过韩霁之后,就自然而然什么都懂了。
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咸,丰富多彩,我们不能决定生命发生什么事,但我们至少能决定此生与谁一起度过。
找对了人,再苦的日也有回甘之。
她这一世,很幸运。
祝愿天有人终成眷属。
正文完结
☆、第202章 第 202 章
番外
韩念从小就觉得‘爹爹’是个神奇的词语, 因为他总是以很多份现在娘亲的故事,听多了之后,韩念就产生一错觉,她爹也许本就没有死!
带着这怀疑, 她不断试探娘亲, 希望那不靠谱的娘亲有一天能够良心发现, 跟她说一说关于亲爹的实话!
等着等着, 韩念的亲爹就找上门来了。
这天韩念如往常那样坐在书舫里听老先生读书, 听得昏昏睡,忽然书舫门逆光走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看着有熟。
韩念在睡过去之前瞥了一, 然后整个人都神了。
因为她认了男人正是她那天在青鱼镇上遇见的那个,后来这个男人带着官兵找上船, 她娘吓得连包袱都不要了就带她走。
那时候韩念就问娘亲, 那个男人是谁, 但她娘素来喜胡扯, 本问不什么, 但从她那张到不能自已的神来看, 韩念直觉娘亲和那个男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但她还没有机会问娘亲, 她和她娘就被师父从船上带回云寨。
韩念以为自己这辈都搞不清楚那个男人和娘亲的关系了,也再也不会见到他,可谁想这个男人却忽然现在寨里的书舫里。
他说自己是新来的先生,站在讲台上给大伙儿讲了半个时辰, 神奇的是,韩念发现这半个时辰, 她居然听得聚会神,一都没有要打瞌睡的意思,虽然没听懂他到底讲了什么, 但不知为什么,看着他韩念就喜。
好不容易到了放课时间,平时这个,韩念绝对是第一个冲去的,但是今天她没有,她慢慢的收拾,慢慢的走。
那个男人跟在她后来,韩念故意停脚步,对他灿然一笑,正要开,就看见那个男人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将自己带到吊桥边上,却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直到韩念被他盯得有无聊,说自己要走的时候,那个男人才开,一开就对韩念说了一句极其劲爆的话:
我是你爹。
要是别人突然跑过来对韩念说这么一句,她就算是起来,也一定要打他一拳的,但对这人,她选择了沉默。
接着那个男人就开始对韩念诉说自己的名字,还说了一些关于她娘亲的事,关于娘亲,他说得每一样还都准确,有很多小秘密,韩念可以肯定若非亲近之人是绝对说不来的。
于是她渐渐有相信他,至少不排斥。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娘亲来接她放学堂,娘亲看见这个男人时的神一就让韩念在心肯定了这个男人的份。
她跟他们回家,在他们把大寨主和她师父都打发走了以后,他们房去说话,韩念被关在门外,她静静的坐在门边,听着娘亲和他说了很多叫人不怎么听得懂的话。
听着听着,房间里就忽然没声儿了。
韩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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