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去年闹鬼之事。
林悠和韩霁去年是在画院守的岁,今年就能跟韩凤平一起,以卫国公府的名义,想来人生际遇也是神奇。
能够参加宴的都是朝重臣及家眷,一品大员汇聚一堂,诰命夫人比比皆是。
林悠虽然还未封诰命,但因为五品官职,又因画技成名,也勉能与几位一品诰命老夫人们说上话。
老夫人们对林悠还算喜,奉国公老夫人说:
“你家老夫人今年不在京里,我们老儿几个也聚不齐了。”
林悠说:“我家老夫人年前来信,说是在苏杭乐不思蜀,过年不在京,仍不忘叮嘱我们这些小辈,千万要记得给几位老夫人们问安。”
奉国公老夫人是个和善人儿,闻言慈祥笑:
“等她回来,咱们可得让她与我们说说苏杭的景致,我还是年轻的时候,跟着老国公经过一回那里,当真是江南烟雨,风景如画。你家老夫人真会挑地方。”
宣平侯老夫人也说:
“对,回来定要让她跟我们好好说说。”
众老夫人又问起林悠画上面的事,林悠都一一作答,正说着话,就听两声音传来:
“几位老夫人都在呢。今儿是除夕,给诸位老夫人拜个早年。”
来的是元家老夫人郝氏和薛家老夫人樊氏,这两位老夫人林悠认得,就是利用太妃寿宴筹募善款的两人。
林悠尽心对两人不太认可,但为晚辈,还是得起行礼。
郝氏和樊氏对林悠抬手:“世夫人免礼。你家老夫人不在家,今年倒是由得你来往了。”
林悠假装听不她话里有话,鼻观心说:“是。请老夫人们关照。”
樊氏近来家里事多,心也不太好,瞧着林悠这般的女竟混到她们这些名门夫人间,对她略有不满,呛声说:
“听说你还了卫国公府的馈,你这样的……果真是年轻,什么都敢接。”
林悠嘴角带笑,平稳回:
“我家老夫人最是知人善用,并不拘泥门,再说了,我们卫国公府的馈事宜,我家老夫人都放心让我接手,的好与不好,又与旁人有什么相呢。”
这樊氏是薛若兰的祖母,凭她对薛若兰的事,以及纵容儿对妻行恶,不劝阻他反而替他隐瞒,将所有罪责推到别人上的行为,林悠对她就尊敬不起来。
心里没法敬重,嘴上也就委婉不起来了。
樊氏不料她在这般场合也敢对自己无礼,斥: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你……”
樊氏责问之言还未说完就被郝氏阻拦: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咱们还得与几位老夫人说说正经事呢。”
樊氏被郝氏劝住了,怒瞪了一林悠,郝氏见林悠还在,对她说:
“世夫人有事可以去忙了,我们这里有些事要商量,不方便你听的。”
林悠还未开,就听奉国公府老夫人问:
“哟,我竟不知,咱们有什么事要商量,还不能叫世夫人听的,这说去,还以为咱们与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易呢。”
郝氏是个笑面夫人,很少真实绪,闻言:
“老夫人说笑了。咱们料的事不是不能叫世夫人听见,而是世夫人听见了也不会参与,他们卫国公府可没有一丝一毫惠民济世之心,与咱们不是一路人。”
郝氏怪气的话就差指着林悠鼻说她没有同心了。
林悠知她的意思,不就是上回太妃寿宴,卫国公府第一个站来说不捐,把她们的‘买卖’搅黄了嘛。
本来就是她们的所作所为不地,居然还好意思记恨别人。看来这郝氏的人品也不怎么样嘛。
她不要林悠在这里听,林悠自己还不想听呢。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要这几位老夫人多捐钱给她们,真不知她们那所谓积善堂和济世堂的钱都用到哪儿去了,光是原乡娘娘庙里就有那么多的穷苦百姓得不到救济,积善堂不知积善在何。
林悠对奉国公府老夫人等行告退里,偏偏没搭理郝氏和樊氏,这态度看得樊氏又是一阵怒火直冒,碍于场合,她们还有正事才没跟林悠计较。
林悠回到座位没过多会儿,外就传来人唱: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太太妃驾到……”
一连串呼唤,提醒着宴席所有人起行礼,皇帝老大爷带着他那一大家现啦。
林悠原本好好在行礼,听见旁边有小声议论皇帝边那新人是谁才悄悄抬看了一,正是不日前刚刚被接的白姑娘,如今的白昭仪。
对于这位横空世的白昭仪,不少人家都在打听她的来历。
“这位白昭仪是哪家的千金,我怎么好像没听说过呢。”
“什么哪家的千金啊,喏,看到没有?卫国公府去的。”
“卫国公府?那她和卫国公府是……”
“世夫人认的个民间的妹妹,这事……不就是给个,其实这人十有八|九就是卫国公找来孝敬官家的,卫国公对女人的事,不是在行吗?”
“哼,用女人来巩固圣心,也就这谄媚之辈得来了。”
“……”
林悠将这些评价卫国公府的话听在耳,实在想指着这帮人骂上一通。
皇帝那么多女人,只有白姑娘是从卫国公府去的,这些人就说得好像皇帝后的女人全是韩凤平送的。
只要他们这些人肯放段给皇帝送送女人,他们家宅府邸就能比卫国公府更加兴旺似的。也不看看他们送的女人,皇帝他要不要?
反正就是卫国公府的名声不好,什么脏帽污都能泼在他们上,也不知要怎么,才能逆转卫国公府给人的留坏印象。
除夕宴就是君臣凑在一起吃吃喝喝,看看歌舞,等等烟,开开表彰大会。
今年官家主要表彰的就是郝氏和樊氏的积善堂和济世堂,连带元贵妃和贤妃娘娘都受到了夸赞。
元贵妃举起酒杯想要谢过官家的夸赞之言时,发现官家已经转过去问坐在他边的白昭仪要不要尝尝他杯里的酒。
白昭仪就着官家的手喝了一些,却因不善饮酒而被冲到了,咳嗽在官家上他也不介意,命人取了巾替白昭仪拭。
元贵妃收起酒杯,目光落在白昭仪那张年轻熟悉的脸庞上……
宴会开始之后就不能起走动,其实无聊的。
林悠坐在席间借机研究御膳房的菜,席间也有不少人与她举杯庆祝。
太妃、白昭仪还有坐在太后边的洛婉婷。
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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