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没说呢,你急什么?”
“那说呀。”韩霁没好气。
韩凤平暗自一叹,这可真是形势转换了,孩没息的时候,骂他两句他也不敢说什么,如今息了,好言好语请他来吃饭还得看他脸。
“我今日喊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韩凤平把他重新坐到位置上,将目的说:
“官家有意让白英男。”
韩霁愣了愣,倒是没有太意外,说:“这件事你跟我说了作甚?”
韩凤平说:
“那白英男与跟你家九娘关系密切,她若要的话,少不得要你家九娘替她打一番,至少有个名目呀。总不能说官家某一天上街,看到街上有个卖冰糕的人,一见钟,非要把她纳吧。那不成昏君了?御史台那帮言官还不个个要疯了。”
就算是帝王也不能什么都不顾,从街上抢个民女,这要给写史记,让后世人怎么看他?
所以,要把人纳,就得有个正经的名目,最常见的方法就是找个亲信靠谱的人认一义女、义妹什么的,从那府里去,这样即便了,那也是有的。
而白英男这个姑娘比较特殊,她是真民女,但是上又有一些传奇彩,她经历过教坊司大案,还给人绑架到某田庄待了半个月,是被韩霁和林悠所救,到现在策划教坊司一案的幕后黑手还没有被抓到,官家想要把她纳,需要更多的解释。
但如果林悠这个卫国公世夫人这个救命恩人面将白英男认作义妹,再把她送,那这件事就能顺理成章起来。
这就是韩凤平今日找韩霁的目的。
韩霁听过之后,直接摇:
“九娘不会答应的。她不想白英男。”
之前白英男告诉九娘官家对她有特别心思之后,九娘和他讨论过这件事,明确表示过她的看法。
她不愿白英男后半生被困禁,一只难以飞的雀鸟。
韩凤平啧声:“君恩圣意,岂容她不想,她不答应?”
韩霁若有所思,半晌后对韩凤平问:
“在察觉到白姑娘得像元贵妃后您就开始筹谋打算这件事吧?所以才会特地带官家去白姑娘的冰糕铺?”
韩凤平避过目光,眨两睛,说:
“……巧合而已。那日陛说没胃……”
韩凤平刚解释了两句,就对上了韩霁那一副‘我静静听你编’的神,脆不编了:
“啊对,我是早有此意,那又如何?”
说完,他又反问韩霁:“你不也早察觉我的心思,怎么没有及早阻止?”
“我……”韩霁语,确实如此。
在韩凤平第一次带官家去白姑娘的冰糕店时,韩霁就察觉韩凤平的心思,却一直装作不知,由着这件事发酵。
韩凤平说:“其实你心里也明白,如果白姑娘从我卫国公府,对国公府而言益良多。”
这是一个送上门,让官家记国公府一个人的机会。
韩凤平说:
“所以啊,你回去跟九娘说说,让她替白姑娘张罗一番,把她重新接府里住着,过几天里的圣旨应该就到了。”
韩霁惊讶:“圣旨过几天就到?”
韩凤平说:“是啊,不然你以为官家跟我说着玩儿的呢。说白了,这是官家决定好的事,我们不手结果白姑娘都会被他带,只不过这事儿与其给别人办,让别人得好,不如我们自己一手一脚就办掉了。”
“这理你回去跟她说说。”韩凤平吩咐。
韩霁沉片刻后说:“这事儿直接跟她说,估计行不通,得想别的办法。”
韩凤平,知韩霁既然这么说,那就是应这事儿,他应的事,韩凤平就不必心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他们的饭菜好了。
韩凤平叫人来摆桌,招呼韩霁:“过来吃,吃完回衙门。”
韩霁起坐到桌旁,刚拿起碗来,就看见卢霆的副手于程来雅间。
卢霆跟着老夫人去了苏杭,府里护院的事就到于程上。
韩凤平见他过来,意外问:
“府里有事?”
听说府里有事,韩霁也看向于程,问:“世夫人有事?”
于程向两位请安后,回:“府里和世夫人都没事,是府里今儿有了变化,国公之前吩咐叫属盯着,有变化就来告知的。”
韩凤平给韩霁递了筷,让于程也坐吃饭,边吃边说。
“我是说过,怕你家九娘初初家了手脚,老夫人又不在府里,那些个姨娘事,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说完对于程说:“说吧,府里什么事儿。”
韩霁听到‘世夫人没事’这句话就放心了,自顾自吃饭,不他们。
于程领了碗筷,拿在手上,不敢先吃,等韩凤平和韩霁动筷之后,他才端起饭碗,回:
“世夫人今天把府所有事和姨娘全都召去竹苑的议事厅开会,给府里姨娘和事们制定新规矩……”
于程将今日在竹苑议事厅外听到的新规矩一五一十都记,此时过来复述给韩凤平听。
韩凤平开始听的时候还淡定,边吃边听,还能顺便给韩霁夹一块到碗里。
听到林悠把府人员重新分,并照在府里的年份逐年加钱的方式,韩凤平还是赞赏的,夸:
“我早觉得府里各院人员备有问题,主院走哪儿都是人,烦都烦死了,这样简掉还好的。什么等级不等级的,都是那些遗留来的陈旧门阀规矩,废了也好!”
韩霁也觉得很好:“而且以职位和工年份定工钱,也合理。”
于程便继续说去,终于说到林悠安排府里姨娘之事。
听到最后,韩凤平才听明白。
她这是把府里的姨娘,也当成是府里的一个职位在安排,照年份发放例钱……
韩凤平发灵魂质疑:
“这不胡闹吗?这么一来,姨娘们岂非要闹翻天了?我以后还有好日过吗?”
韩凤平觉得林悠来这么一手,把府里那些个姨娘们惹急了,最终来烦的还是自己!
这怎么得了!
韩霁冷冷嘀咕一句:“自找的。”
韩凤平瞪了瞪他,于程赶忙又说:
“没有!府里姨娘们没有闹起来,好像还赞成世夫人这方法的。姨娘们离开竹苑的时候,每个脸上都挂着笑呢。”
韩凤平疑惑:
“是要真的笑才好,别是笑不笑,有火憋在心里,等我回去撒呢?”
于程想了想后说:“属觉得不会,因为世夫人跟姨娘们说了好些话,她说……”
于程把林悠跟姨娘们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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