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肩膀,意思‘肩膀借你靠’。
韩霁大概有难为,转过脸去抹了把泪,对林悠说:“去去,我没事。”
林悠却持不走,甚至有想对他唱‘男人哭吧不是罪’,终于让韩霁一都哭不来,然后就佯生气般对着海氏的墓碑告状。
怎么说呢,这状告得跟秀恩没什么区别。
比如——
她就是这般在乎我,我稍微难受一,她都受不了。
我让她别这样,她非是不听……
林悠听得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位先生您这些说辞实在有像某文学里的绿茶语录。
不过仔细想想,她好像确实是这样。
看见韩霁难受比自己难受还要难受,总觉得像韩霁这样好的人,就不该受到任何伤害。
两人给海氏烧完了纸,祭拜结束后,看看时间还早。
因为他们以为今天要来清理杂草,所以发的早,现在都祭拜结束了,连辰时还没到。
韩霁问林悠要不要去林里走走,因为是韩家的墓山,所以不少地方都经过人工开凿,上面还有歇脚的亭。
其实林悠对这满是韩家祖宗墓的山没什么兴趣,但既然韩霁开邀请了,那她去看看也没什么。
韩霁带着林悠来到一从上山主路分叉而去的小径,小径上铺着满青苔的石板,蜿蜒曲折。
“这是通往哪里的?”林悠问。
韩霁看了看四周,摇表示:“这里什么时候多了条路?走,去看看。”
两人手牵手走上那青苔石板路,沿着路向前,走了大约五六分钟,意外的看见一竹林小院,院上还冒着炊烟。
“有人住这儿!”林悠惊喜的说。
韩霁纳闷:“守墓人都住山呀,山上怎么会有人住呢?”
林悠早早起床忙活,又跟着韩霁爬了半山祭拜,此刻有些累了,看见有人家,有炊烟,便想过去歇歇脚,讨喝也好啊。
说:“去看看不就知了。”
两人加快脚步,很快就来到这山间的竹林小院,只见这院周围都着茂密的竹林,一座农家小院建在竹林间,宛若仙境。
林悠和韩霁站在竹的篱笆墙外向里观望,忽然看见一人从院里走,然后六目相对,三个人都愣住了。
※※※※※※※※※※※※※※※※※※※※
会是谁呢?
☆、第 125 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韩凤平将手里的柴火堆到院间, 从燃烧的灶膛里取了火过来,火堆上方有个烧的简易架,像是行军时临时搭建的那。
他从厨房, 给林悠和韩霁拿净的茶, 等烧开以后, 给他们两人倒茶。
韩霁捧着茶杯, 不言不语。
林悠则四打量, 等韩凤平终于忙完坐来,林悠问他:
“您每年这时候都来陪婆母吗?”
韩凤平抬看了看他们,主要扫过韩霁,而后才回:
“清明人多。”
林悠笑:“这一你们父俩真真想到一起了,韩霁也是觉得清明的时候人太多,便特地选在婆母生这日来,要早知你在这里, 先前韩霁就不替你喝那杯酒了。”
韩凤平不解:“替我喝什么酒?”
随即反应过来,又说:“哦, 我, 昨儿就来了, 在煮米饭呢,打算午去同她一起‘吃’。不过你们既然已经供过了,我这饭煮不煮都无所谓了。”
说完,韩凤平便想去厨房把煮饭的火给熄灭, 林悠见状赶忙阻止:
“别呀别呀。饭煮一半算什么,难得聚一,你们聊着,我去煮饭。午一起吃。”
林悠自来熟般去了小竹林的厨房,果然看见灶台上烧着饭, 案板上有鱼有,有姜有蒜,只不过鱼和都理得一言难尽,鱼鳞没刮净,上的赫然在目。
若是林悠他们不恰巧闯这里,韩凤平午的伙真真堪忧啊。
从窗看他们父都别别扭扭的低着,不过谁也没离开,林悠无奈一笑,开始改造韩凤平理过的鱼和。
鱼鳞重刮重洗,直接削去,改刀切片。
见厨房后门外了不少野菜,便去随便挖了一些,拿回来洗洗净,去老存,将片分一些剁碎了加野菜,午可以个野菜汤。
韩霁和韩凤平坐在一,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最后还是韩霁忍不住开:
“人活着没见你上心,死了倒来这里假惺惺。”
韩凤平看了他一,调整了个坐姿:
“我是对不起你娘,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你说我假惺惺,我也不会否认。”
韩霁怒目相对:“你!”
而后,父俩又是一阵沉默。
林悠很快把饭菜好,喊韩霁去端盘。
三人就在外的石桌上将就吃饭。
林悠一边盛饭一边滔滔不绝的对韩凤平说:
“我和韩霁住在安县的时候,饭桌就在院里,不雨的时候就在院里吃,雨就在檐,我们当时住的院还没你这里大呢。”
“韩霁开始的时候还嫌弃。”
韩霁从旁否认:“我什么时候嫌弃过?”
林悠笑:“你没嫌弃过?刚开始你吃饭都是这么,这么吃的!”
她边说边端着饭碗了个侧过的动作,把韩霁当时的别扭和抗拒学得惟妙惟肖。
韩凤平看了不禁发笑,问她:
“后来呢?”
“后来他就习惯了呀!人的习惯是很可怕的,哪怕之前再怎么不喜,可一旦习惯了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那样去。”林悠说。
韩凤平赞同:“有理。”
林悠问:“你每年这个时候都来吗?”
海氏刚去世那年,韩霁便被气的离开了京城,之后两年没在京,今年是第一次在海氏生这日过来看望海氏。
“嗯。”韩凤平说:“这算是我对她唯一习惯的事吧。你说的不错,有时候的习惯确实比脑要灵光。”
韩凤平的话让韩霁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好像确实如此,哪怕韩凤平时常不在家,但是只要他在京,母亲生辰那日他都会有意无意的现,带她和韩霁去吃饭看灯,所以小时候韩霁曾经问海氏,为什么母亲不天天都过生辰。
“他娘嫁给我之后,对我没什么要求,唯一一个就是她生辰这日必须现,刚开始的时候我会忘记,后来被她提醒着了几年,倒是想忘都忘不掉,习惯到了这时候就想起她。”韩凤平回忆往昔说。
韩霁听后,不禁冷哼一声。
韩凤平无奈一叹:“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说有些人又该说我假惺惺了。”
林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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