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悠和韩霁对视一,他们在夜市遇到的那位姑娘果真就是白县人。
从先前开始,林悠就有这个猜测了,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周婆婆家的事被发现的话, 村本就没必要盯着她跟周婆婆, 看来从林悠第一次来问过那问题之后, 村就对她有所防备了。
“失踪的女孩叫英男,白英男?”林悠又问。
“是。我们这白村的, 都姓白。英男小名叫囡囡,她亲妈是江南人,读过几天书, 小时候给她取的。”婶说:“英男可是个好姑娘啊。也不知她爹怎么舍得。”
林悠不解:“什么意思?她不是自己走丢的?”
婶连连摇手:“哪能啊, 英男是本地人, 我们这又靠着汴京城, 都不到这里拍的, 她怎么可能走丢了。我听说她是被他亲爹和后妈给卖掉的。”
“卖掉?!”
这倒是让林悠两人很意外,他们之前猜测那女孩是被拐卖的,没想到竟是被她亲爹卖掉的。
“可不嘛。她爹还想瞒着,可英男丢了以后, 他家就突然发了财似的,天天拎回来吃 ,他跟人说自己赌钱赢了,鬼信他,赌了大半辈都没赢着钱, 闺女没了他倒赢钱了?”
说起白英男家的事,婶有激动,看来是早看不惯了。
“二位大人有所不知,英男亲爹好赌,在外面欠了一的债,经常有人在村外面要债呢!英男每天很早就起来,从田里挑菜到京里去卖,自己赚钱补贴,要不然祖孙俩早饿死了。”
原来之前那婆婆都是白英男在照顾,白英男失踪了,所以她就没人,变成如今这模样。
怪不得她总往村外跑,怪不得拉着她的手喊囡囡,就算是老年痴呆了,有些事还是会隐隐的记得;而白英男之所以被亲爹卖掉之后,还拼了命的逃跑,恐怕也是放心不祖母吧。
“老婆婆这样疯疯癫癫多久了?”韩霁沉声问。
婶想了想:“从英男她爹给她娶了后娘回来没多久,周婆婆就突然神志不清了。”
老年痴呆都是渐渐发生的,怎么会突然神志不清呢?
韩霁又问:“白英男被她爹卖掉的事儿,你们村知吗?”
这也是林悠想不明白的地方,如果只是英男她爹卖掉了女儿,这叫人唾弃的事,为什么村要帮着英男她爹隐瞒呢?
“知的吧。我之前也不知是听刘嫂说了一嘴,她说有一天在田里除草,听到村找英男她爹,问他想好了没有,卖不卖?”
这么说,白英男被她爹卖掉,很可能是村从捣的鬼?
可他图什么呢?
“跟你说着话的刘嫂是谁家的?”林悠觉得有必要再去问问这位,看能不能再问什么。
“就白四家的刘嫂呗。大人要找她的话,我去……”
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慌忙闭了嘴。
林悠反应迅速改换话题问她:
“这么多梨树,你们数过有多少棵没有?”
婶反应也不慢,从草垛上扛起一捆草在肩上,回了句:
“这谁兴去数啊,反正多就是了。二位大人我家里还等着烧火,你们慢慢看梨吧。”
说完之后,婶就扛着一捆草往自家后门去。
推开后门,门里传来对话声:
“你跟他们说什么呢?”
“我能说什么,我去拿草,他们看呢。”
“我可警告你,别跟他们胡说八,要不然村知了,有你们一家好果吃。”
“知了知了,要说多少遍,我能跟他们说什么呀,真是的!”
林悠和韩霁对视一,心照不宣。
看来他们今日错误估算了白村的危险,现在想撤退估计晚了,村那边对他们起了疑,定然不会轻易放他们回城。
很快到了午吃饭的时候,是个年轻的姑娘送饭来给林悠他们,林悠不动声问:
“怎么是你来送?隔的婶呢?”
年轻姑娘有些慌,支支吾吾的说:
“她,她有事。二位大人快吃吧,我,我待会儿来收碗。”
说完之后,年轻姑娘便拎着盒埋快步离开。
林悠和韩霁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默契的抬看了看彼此,韩霁问:
“吃吗?”
林悠皱起五官:“能吃吗?”
韩霁摇:“大概是不能的。”
林悠弯腰,双手托住致的脸庞,对着桌上的菜肴叹息:“唉,况好像有棘手啊。”
“嗯,估算错了。”韩霁双手抱,拧眉。
他俩只是觉得白村有可疑,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况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两人端起饭碗,各自夹了一菜在碗里,从后门去,一副要到外面一边赏景一边吃饭的样,实际是借机把饭菜倒掉一些,吃过的假象。
‘吃’过饭之后,林悠和韩霁借着去溜弯消的借在村里走动,在这家问问秧苗,在那家问问筛,沿路问了几家后,都是这些无关痛的问题。
而不意外,只要他们问过什么人家,过一会儿就会有人跟着去问说了什么。
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了。
韩霁和林悠一路逛到了村,倒是没人明着说拦他们,只是在村拦上了篱笆,林悠和韩霁的车已经不在门外,很可能是被村里人给骗去了其他地方。
走不去,那就只能往回走了。
白村位于白山脚,而白山是京郊附近最的一座山,山上有不少产,养活了祖祖辈辈生活在山脚的村庄。
林悠和韩霁找到了上山的路,正要上去,就见一个大娘从屋里走喊住他们:
“哎哎,你们是外村来的吧,这时候上山多危险?”
韩霁瞧见那大娘家院里晾着不少野味,问:
“大娘,您家是猎?”
大娘把手里的晾在绳上,说:
“是呀,我儿在山上打猎,跟你们说,要上山得早,这时候往上走,回来的时候就晚了,夜里山林光线可不好,山危险呢。”
韩霁仿佛没听见大娘的话,指着她家墙上的弓箭对大娘:
“大娘,你把你家的弓和箭卖给我,我带我娘上山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碰到个什么野野兔,我带她打打猎,天黑前肯定来。”
话音刚落,林悠就把银送到大娘跟前,大娘看着银,又看看他们,把手在围裙上了又,才敢去接银锭,说:
“哟,把我家弓箭全拿走,也用不了这么些个。”
韩霁说:“那您就多给我们儿,我娘不会箭,到时候浪费的肯定很多,得多带。”
他们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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