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平:“国公,如今怎么办?”
韩凤平目光沉,觉得兴侯已经成了那幕后之人的替死鬼。
沉声:“原计划,找人验尸。”
兴侯杨鑫突然暴毙,绝不会是巧合,也许是幕后之人察觉到赵晟在查,便将计就计,把兴侯作为一枚弃,把他杀了,就能保全他背后之人。
好毒的计。
但不怎么样,今天仍有不小收获,把跟兴侯有牵连的人一网打尽,也算不枉此行。
赵晟问韩凤平:“国公,教坊司那边可安排人手去了?”
韩凤平说:“殿放心,我昨天夜里就分了两队人给韩霁,他此时应该已经在教坊司了。”
**
韩霁夜从韩凤平手接过五城兵司的八百兵,拿着太签发的开封府搜捕令,来到教坊司外埋伏。
他怕人多移动时打草惊蛇,便从夜开始将八百兵分批次,慢慢移动到东西教坊司的所有。
待算定兴侯的手安排好了一切,算准了韩凤平已经离开府邸,前往别院的时间,韩霁便一声令,将暗自潜藏在教坊司几的五城兵集结,突围教坊司。
当官兵从各个闯教坊司的时候,教坊司众人还不知究竟怎么回事。
韩霁选的早上包围,只因早上教坊司没有客人,最大限度减少额外麻烦。
很快,官兵们便将教坊司的每个房间都搜了一遍,将房间里里外外的人全都聚集到了东教坊司的大堂之。
教坊司的事嬷嬷姓童,童嬷嬷昨夜睡得晚,官兵搜查的时候连发髻都没来得及梳,披散发的就被官兵从床上拖了来。
此时见带兵来的是一俊朗少年,童嬷嬷欺他年少,便想先吓唬一番,说:
“这位大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教坊司隶属朝廷,五城的兵贸贸然闯,今日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定要到开封府击鼓鸣冤不可。”
五城兵司着城防兵防,像教坊司这地方一般隶属巡城衙门、京兆和开封府。
韩霁将开封府的搜捕令在童嬷嬷面前甩开,而后问:
“还有什么想说的?”
童嬷嬷见了开封府的官文,哪里还敢说什么,知对方有备而来,换了个面貌笑问:
“大人究竟是为何?我们教坊司都是规规矩矩替朝廷办事的。”
韩霁并不回她的话,而是在大堂上打量,像是在等着什么。
片刻后,林悠穿着五城兵司的最小号盔甲,领着一队官兵带着很多遍鳞伤的女从后院来。
之前湘娘告诉林悠,教坊司的地有一座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调|教不听话的姑娘,所以今天林悠一来就直奔地牢,果然救了至少二三十个遍鳞伤的姑娘。
湘娘和她在人群看着韩霁和林悠,还有之前拿了林悠一千两银票的两位,燕容,都被官兵们聚集在大堂,都认了林悠和韩霁。
因为不知他们接来想什么,所以几人不敢声,就跟普通楼里的姑娘一般低着跪在一。
韩霁问林悠:“找到了?”
林悠遗憾摇:“都看过了,没有她。”
今日林悠得知韩霁要带兵来突围教坊司,便请求韩霁带她一起过来,她至今还惦记着那天晚上在集市遇到的姑娘。
那姑娘是引起他们关注教坊司的最初缘由,林悠是亲看着她在自己前被教坊司的人带走的,所以无论如何都想要把她救来。
之前林悠把在东教坊和西教坊的姑娘都看过一遍,没有看到她,后来湘娘告诉她说教坊司还有坐地牢,关押不听话的姑娘,林悠便想,那姑娘既然想到逃走,显然是犯了教坊司的规矩,说不定就被关在地牢。
但今天她把地牢二十几个姑娘救来一一看过一遍,仍旧没发现那姑娘的踪影。
韩霁眉微蹙,让人将童嬷嬷提到跟前,对她说:
“本官问你,你需如实回答。”
童嬷嬷后,韩霁问:
“教坊司私拐民女替官证据确凿,不容狡辩,本官只问你,你教坊司可有一被拐来的民间女来自京郊白村,也就是白县。”
童嬷嬷珠转了转,特别诚恳的摇:
“没有。”
林悠怒斥:“她说谎!分明就有!”
“教坊司人每一个我都记得,确实没有一个来自白村。大人既然不信我说的,那又何必问我。”
童嬷嬷态度嚣张、倚老卖老,欺负韩霁年轻,料定他只是奉命行事的小喽啰,只敢抓人,不敢伤人,哪怕是开封府又如何,她上自有人保她无虞。
韩霁扫过童嬷嬷一,便知她此刻的心思。
住愤怒的林悠,对手比了个手势:“将童嬷嬷请到地牢去,本官有话问她。”
两个士兵奉命将童嬷嬷架起,送到教坊司现成的地牢。
韩霁对林悠说:
“你稍安勿躁,在此等我,我去问她几个问题,去去就来。”
林悠急:“那老妪婆本就是说谎!我听到她说的,她就是白县的。”
韩霁安抚:“我知,你别急。在这里等我。”
林悠控制绪,知不能给韩霁添麻烦,至于那死猪不怕开的童嬷嬷,等韩霁问完她问题,林悠一定会想办法从她嘴里撬来那白县姑娘的去。
**
教坊司地牢。
里面关押的姑娘已经被救了去,此刻地牢空空的。
韩霁命人把童嬷嬷送到这里问话,叫人把她绑在原本用来绑姑娘的木桩上,然后便叫押送她来的两个五城官兵到上面等候。
偌大的空旷地牢只剩韩霁和童嬷嬷,地牢的灯火有些微弱,童嬷嬷看着文质彬彬的韩霁,丝毫不惧,心笃定了韩霁一介文弱书生不什么凶狠事。
韩霁在地牢的刑区转悠,墙上挂着各各样不堪目的东西,但韩霁却满不在乎,仍闲信步,一副在自家后院散步的从容。
他从刑墙上取一盒竹签,从里面一看了看,竹细细的,尖尖的,每一大约都是两指短。
童嬷嬷咽了,张:
“大,大人,老可不是一般青楼楚馆的老鸨,老是退来的嬷嬷,在里也是任过女官的人,你要敢对我用刑,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韩霁恍若未闻,拿着竹签盒来到童嬷嬷面前问:
“这便是用来扎指甲的竹签是吗?”
童嬷嬷冷汗直:“是,是又如何?你,你敢动……啊——”
一声惨叫从地牢传,吓得守在地牢的两个五城官兵面面相觑。
而地牢,韩霁拿一竹签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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