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给儿媳妇,这要在我们村儿,传去您这婆婆就别了!太抠门儿!”
林悠就那么杵在赵氏前,嘀嘀咕咕的说着小话,看起来像是说给赵氏一个人听得,可她的嗓门儿就算压低了,也能保证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赵氏被她话里那句‘两年对他不闻不问’给刺痛了,张地往在场的夫人们看去一。
而林悠不不顾,继续在那里自言自语发牢:
“我们村儿王大娘那么小气,平时一个铜板都要掰成两半用,她娶媳妇儿的时候,还给了媳妇儿五锭小金元宝。那些金元宝加起来,可比您这小金簪多多了……”
赵氏的心都快听成心梗了。
她往周围站着的一圈人瞪去一,愤懑的心想,这么多人怎么就没人上去给这乡野村妇几个大嘴呢?
难要她这个当家主母跟个泼妇似的亲自上手她不成?
一帮蠢材!
这力劲儿都没有。
还有那些平时说话噼里啪啦放炮似的碎嘴夫人们,今天一个个都跟锯了嘴的葫芦,给这村妇怼了两句就不敢开了。
难要她这个国夫人自己豁颜面跟这村妇讨论她上的东珠金簪有多贵重吗?
赵氏丢不起这人!
那乡野村妇明指暗指赵氏抠门、小气,赵氏可从来没被人这般评价过,要是今天没外人也就罢了,偏偏今天在场这么多人,一个个还都是了名的碎嘴,要是她今天不给这东珠金簪,说不定今后会从这些碎嘴和别人的对话,听到她赵莘抠门之事,这是赵氏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算了,再贵重的簪也没有她的面重要。
赵氏愤愤然将上的东珠金簪来,重重拍在桌上:
“霁哥儿媳妇儿既然喜这个,拿去便是!”
赵氏这霸气的动作果然很有效果,乡野村妇——林悠,果断闭嘴了!
不客气的拿起簪就往自己场地不怎么富余的上簪。
把那价值连城的东珠金簪和她上那五六七八糟的金簪金簪在一起。
赵氏看着被林悠簪在那堆破簪里的东珠金簪,瞬间如鲠在。
“谢谢娘。”
林悠得了见面礼,滋滋的谢。
甚至她还想狗的凑到赵氏旁去给她肩捶背,但最终在赵氏的无比嫌弃之作罢。
见过面,行过礼,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于是赵氏便让人将准备的茶端上来,将大家聚拢到一起,其名曰话话家常,实则想让这乡野村妇一丑,自曝其短,也好给赵氏请来的这些碎嘴们多一茶余饭后的话题。
片刻后。
厅传来清脆的‘咔咔’嗑瓜和‘溜’喝茶的声音。
边吃还不忘发表:
“还别说啊,这汴京城的确实比我们安县的好喝一,也就一啊!你们怎么不喝呀?”
林悠说着话,嘴里的瓜壳还没吐来,就转把旁边丫鬟托盘里端着的茶壶拿了,一个个的围着桌给人添茶:
“来来来,喝茶喝茶,千万别客气。”
林悠这充满主人气息的行径再次震碎了这些夫人的三观,她们这些人哪里跟这纯正地的乡野村姑打过,她们擅的是背地里嚼,在不知不觉间把人的名声搞臭搞烂,但很遗憾的是,这些人却都不擅当面骂架这事。
怎么说呢,这些妇人和赵氏的心理都差不多,自诩贵妇,人一等,与份不匹的人当面骂架是泼妇行为,凭的掉价。
她们不擅当面怼,林悠擅啊!
宅斗、斗、都市理、撕大战的电视剧看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总结来在这没有硝烟的战,万变不离其宗的一个信念就是——保持输,只要我不膈应,那膈应就是别人的;
只要够自我,真理就在我这边。
赵氏对这届辩手们的能力很不满意,要早知这些人对乡野村姑没办法,她也懒得请她们过来了。
不甘心的咳一声,算是给那些碎嘴夫人们一个信号——还愣着什么!上啊,拿你们平时颠倒黑白,造谣生事的本事,把这乡野村妇给我怼回去啊!
有人终于接收到了赵氏的信号,咳一声,准备上场:
“四少夫人,不知你与四公是如何相识,如何成就这段姻缘的?”
林悠也在等待对方辩友发起论,闻言立打起神应对。
“你们说我跟韩霁啊。哎呀,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就两个字——缘分!真的,缘分这个东西太妙了!”
“我生的时候就有算命的跟我娘说,我的命格相当好,将来肯定是要大富大贵的。我娘开始还不信,说我们家一穷二白,到哪儿去大富大贵。”
“现在看来,那算命的算的还真准!我舅舅随随便便给我许个人家,就许到了个名门公!我这也算是嫁豪门,从今往后我也是名门太太了,可不得大富大贵嘛。”
林悠把自己的事说得坦坦,再加一戏说和反转,成功把很多人膈应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够自我,真理就在我这边。(不是,狗)
☆、第 60 章
第六十章
呵, 她还真敢说!
所有人在听到林悠话时的心里活动都是这个。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稳坐这个位置一辈吧?”有个夫人如是说。
林悠听了,反问:“我为什么不能稳坐一辈?”
“你凭什么?”质疑的声音在继续。
林悠转了转手腕上的金镯:“凭我男人啊。只要住男人,我自然就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一辈咯。”
“哼。”
这个答案显然在场很多人都不满意。
“愿闻其详。你怎么才能住男人, 让他保你一辈?”又有另一位夫人如是问。
“就是, 男人要是能得住,就鬼了。”
这个话题引起了大家的讨论。
赵氏见辩论形势大好, 有意添一把火:
“咱们可以请教请教,四少夫人是怎么住咱们家四郎的, 他可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儿。”
林悠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上,俨然一副要看她笑话的样。
大方自信的说:“简单!要住男人,还不就是得靠那事儿。”
厅里夫人面面相觑,有的年轻面薄的脸都红了。
这乡野村妇怎么敢当众说这些!真真毫无廉耻之心。
有那年纪大,经百战的夫人, 有心看林悠丑, 不得她说更多不合时宜的话来,这样将来传去, 便是一唾沫一钉的确切事了。
遂追问她:“靠什么事儿啊。四少夫人倒是仔细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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