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亏韩兄的好计策,让那宓敬不写都不行!哈哈,我想想都觉得痛快!”周玉才说。
韩霁但笑不语,对周玉才伸了伸手,周玉才立刻会意,将宓敬写的字递给韩霁观瞧,韩霁看过一遍就还给周玉才,顺便夸奖:
“好字。”
周玉才重新把字卷好,闻言回:“可不是好字嘛,要不然知府大人也不会对他的字念念不忘了。”
韩霁恍然大悟:“这字原是要呈送给知府大人的?”
周玉才已经把韩霁当成自己人,知无不言:“没错!否则我何必求他!”
韩霁莞尔:
“既是敬献知府大人的,周兄可要好好装裱一番再给知府大人送去才行啊。”
这句话又提醒了周玉才,连连称是:
“对对对,人靠衣装靠鞍,好礼也得好匣!我这便去办,改天请你喝酒啊!”
韩霁意兴阑珊的拱手回礼:
“韩兄可要找个通知府大人心意的装裱店,将这字好好装裱一番敬献,在预祝周兄青云直上,一飞冲天。”
周玉才太喜韩霁这文绉绉捧人的格了,仰大笑着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宓家嫂被欺负了:
宓大佬:我要杀了那混球!
韩大佬:冷静,咱们要从计议!
宓大佬:好,我听贤弟的!
九娘被欺负了:
宓大佬:唉,兄弟,从计议吧。
韩大佬:我x他娘的!他!
宓大佬:……??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知府寿宴在腊月旬,周玉才满面风的托着寿礼走知府大人的私宅。
经过园的时候,正好遇见同为上门贺寿的富商李老板一家。
这李家生意得没有周家大,因为周家有两采石场,专供江宁府各建造。
但尽周家比李家生意大,却也不敢得罪李家,不为别的,只因李家的大小如今是知府夫人,周家势力再大,也不敢跟知府的老丈人唱擂台,很多时候还得适当伏低小结着些,有些生意还得特意光顾光顾李家,比如他手里这紫檀盒,在别家店买最多二百两,但知府夫人亲弟弟的店,他却足足多了八百两,一只礼盒一千两银,也亏得他们敢开!
可即便知李通漫天要价,周玉才也只能认,没办法,谁让他们周家要结知府大人呢!
这不,遇见两家同时走一条路的况,周家还得退让,请李家先走。
李家次李通看了一周玉才手里捧的紫檀礼盒,这是前些日周玉才在他店里选的,特意挑了贵重的紫檀木,了不少钱。
周玉才见李通在瞧自己,上赶着打招呼:“小李掌柜好。”
李通笑迎上,问:“这礼盒看着真气派。”
周玉才有苦说不,赶忙夸赞:“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家店里来的,是不是?”
李通被捧了一句,搭上周玉才的肩,说:
“我店里还有好东西,回再请周少爷去把玩把玩。”
去你的好东西!个狗日的薅他羊上瘾了不成!
面上却还得假模假式的应承:“一定一定!”
今日知府寿宴在私宅举办,来的都是素日与知府大人亲近之人,在寿宴之前,就是各家送贺礼的例行程。
知府大人穿着便服坐在太师椅上,一旁师爷仔细记录着,貌的年轻夫人则在一旁面面的喝茶。
到周家敬献,除了百年老参、名贵茶品之外,知府大人最盼望的还是周玉才之前许诺他的一幅字。
可惜写字的那个不识抬举,不会说话,不会人,知府大人都已经替他把□□搭好了,他都不懂顺杆往上爬一爬,要不然知府大人何必通过周家来要字呢。
周玉才举着紫檀盒给知府大人跪拜贺寿,贺寿词提前背过,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
知府大人让人手紫檀盒,迫不及待将盒打开,拿里装裱好的卷轴字画,两个宾客替他左右展开,有人将字画的容读:
“天街小雨如酥,草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好,绝胜烟柳满皇都。莫官忙老大,即无年少逐心。凭君先到江看,柳如今未。”
“唐朝大诗人韩愈的诗,清啊清。”
宾客们对诗词赞誉有加,毕竟是名家名作,谁也不好挑病。
而知府大人也比较满意,反正他在乎的并不是字画容,而是这字,得他心!
“嗯,不错!”知府大人不吝夸赞。
周玉才得了赞言,赶忙磕,边谢边又将先前的贺寿词说了一遍,知府大人挥挥衣袖让他起来座。
满怀欣喜的周玉才站起来,正打算坐到父母边,忽然听见一个开卷轴的宾客咦了一声:
“卷轴里有东西。”
众人顺着那人所指看去,便看见刚卷起一般的卷轴一段的掉落在地,从里面接连掉两针,纷纷好奇不解:
“什么呀?”
那卷卷轴的宾客捡起地上的两针给人,人拿到知府大人面前,那宾客又说:
“咦,卷轴里好像还有东西!黑乎乎的看不清。”
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对望一,周玉才也懵了。
卷轴是在李通店里的,里面放了什么他可不知,想用神问问李通,谁知李通也是一副懵懂的架势。
那宾客找来了镊,将卷轴里藏的东西夹了来,原来是一个得十分狭的娃娃,那娃娃背后还用猪血写了一行字:
辛酉年八月二十四申时三刻,李丽,死!
不用说,刚才那两针就是戳在这娃娃上的,目的就是咒人去死啊!
知府夫人李丽暴怒而起:“大胆!谁的!”
刚起的周玉才扑通一声立刻跪,连连摆手摇:
“不,不是,不是我……”
周家父母也惊吓过度跪了来求饶。
周玉才猛然指向李通:“他!他的!我什么都不知,我只是把画拿去给他装裱,一定是李通的!”
李通被周玉才指责,也一脸懵的跪替自己解释:
“大人明鉴!这巫蛊要害之人,是我亲,我,我什么吃的要害我亲不成!”说完之后,李通反指周玉才:
“他那日拿了字画来裱,这卷轴是他带去的,让我找工匠帮他装裱,我只是卖了他个紫檀礼盒而已啊!卷轴里装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李通言之凿凿,众宾客心有数,确实李通没有害知府夫人的理由,毕竟李家如今的富贵都跟知府夫人脱不开系。
周玉才面如死灰,想起那卷轴确实是他带去的,因为知李通狮大开的格,想着让他少赚一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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