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赚的也不少,可就是舍不得吃好的,穿好的,也不知存那么多钱要什么。
“师父,您有孩吗?”林悠问。
老杨心满意足抹了一把胡,颇为自豪:“有啊!我儿可厉害了,他开了家书画坊,安县数一数二的!前年还给我添了个大胖孙,虎虎脑,可极了。”
“所以,您老这么抠,是想把钱都省来给儿和孙吧?”林悠打趣问。
老杨白了她一:“啧,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你师父我这不叫抠,叫节省,你还年轻,没孩,哪懂生活不易?”
那不还是抠!林悠心里嘀咕一句。
“哎,我教你画的山,你画好了没有?”老杨吃饱喝足,想起来这茬儿。
林悠心虚,随应:“在画了在画了。”
老杨斜斜看了她一:“你也稍微用心,我知你擅工笔,但那并非主,山国画才是瑰宝,你知当年有多少人想拜在我的名,我的弟,你可真是在福不知福。”
前面的话,林悠听着没觉得不对,老杨虽然人不靠谱,但他的山画确实一绝,在他的指导,林悠这个不太擅山的画的人,如今也能画一幅比较像样的,可他后面的话,林悠就有怀疑了。
要是当年老杨真如他说的这般厉害,何至于如今混成这样!说他画技卓绝,怀才不遇倒还有像!
不过这些话,林悠心里想想就算了,说来就太伤老人家的心了,乖巧:
“是是是,我在福知福,晚上回去就画,明儿拿来给您看,您再教我,好不好?”
老杨不太满意嘀嘀咕咕,拿着酒壶到旁边喝酒去了。
晚上林悠回家的时候,韩霁已经回来了,坐在书案后看书,林悠敲了敲他书房的窗,从外拉开,半趴在窗台,稍微还有乎乎的,凭添憨之气,她两手撑着,笑眯眯的问:
“晚上吃羊汤就饼好不好?”
韩霁放书,扭问她:“你也吃吗?”
“我喝汤。”林悠说。
韩霁的目光在她来的两截圆的手腕上扫了一,而后收回目光说:
“那我也喝汤。”
“那待会儿我给你床底垫条棉絮。”林悠说。
韩霁不解:“什么意思?”
“你这年纪的小郎君,晚饭只喝汤,还不得饿得掉床底去啊。”
林悠调侃,她和韩霁都是十六,只不过她的生日比韩霁的早两个月,时常用年纪跟韩霁开玩笑。
韩霁扫了她一:“去。”
调侃完大佬,林悠老实的禀报今日发生的事:
“我早上去看宓家嫂了。”
韩霁放书,转过来问:“况如何?”
林悠摇:“不太好。坐月呢,瘦的只有我一半的样。”
韩霁蹙眉:“啧,你如今不胖。”
林悠吐,继续说:“反正就是很瘦很瘦,也不多,人也恹恹的。”顿了顿,林悠稍微犹豫片刻说:
“还有件事……我今儿去的时候,遇到个贼眉鼠的,昨天我给你送伞的时候,跟他打过一个照面,是你们同窗。你猜怎么着,他今日趁着宓相公离家后,竟然偷偷潜宓家,想对宓家嫂行不轨之事,不过幸好被我给打跑了。”
韩霁听到这里,忽然起,来到林悠面前,隔着窗台将林悠上打量一遍,问:
“你跟人动手了?可有受伤?”
林悠见他突然张的凑过来,自己也忽然张了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没!我拿铁锹单方面殴打他!他都吓了。你别这么看着我,回去坐,我还没说完呢。”
韩霁言又止,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但也不回去坐着,脆倚靠着窗框,双手抱:
“说。”
林悠意识往后站站,习惯保持距离:
“还有就是,宓家嫂并不是青楼,她与宓相公乃是两小无猜,后来父母双亡,被恶叔父卖去青楼还赌债,只在里面待了半天,宓相公就把她赎来了,但大概因为这事儿不太光彩,宓相公家始终不肯接受她,两人就只好私定终。”
“虽说现在的日苦了些,但宓相公是个千载难逢的好男人,以后指定会对宓家嫂好的。”
林悠喋喋不休的说着,韩霁在一旁默默的听,听到‘宓相公是千载难逢好男人’的时候,才不动声瞥了她一。
“你带什么去看她了?”韩霁忽然问。
林悠没在意大佬话题转换这么快,是她刚才说的那个对贞不二的故事不彩吗?
回:“我买了几斤羊,带了些红枣桂圆什么的,然后还给孩打了一银,命锁、银环之类。这么多应该差不多吧,你说别的太明显的。”
韩霁听完不置可否,倒是转去到他的书架上,将书架上的一只放文房四宝的竹盒拿过来,直接递给林悠。
林悠看着盒,不解的说:
“我,我有自己的笔墨,你留着用吧。”
韩霁将盒打开,盒里的文房四宝已经拿来,现在盒里放的是银票。
是被边恶仆偷走后追回来的赃款,韩大佬心也太大了,把这么多钱就堂而皇之放在书架上!
“放你那儿吧。以后要用就从这里取。”韩霁说着,盒上盒,推送到林悠怀里。
林悠被动把盒抱了个满怀,正要拒绝,就听韩霁说:
“我如今只有这些,但以后会赚更多的。”
“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林悠被这突如其来的信任砸了,有结。
韩霁却将她推离窗台,从里面把窗关上:
“晚上就吃羊汤,去吧。”
林悠看着被关起来的书房窗,又低看看手里重于千金的竹盒,心如坐过山车般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财政大权get√。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韩霁第二天来到书院,见宓敬心事重重,眉锁。
看见他来,宓敬起对韩霁一揖,韩霁上前将他扶起,两人坐,宓敬:
“多谢贤弟关照,昨日之事想必弟妹已与你说过。多谢弟妹救我妻儿,此番恩德,没齿难忘。”
韩霁知宓敬指的是周玉才企图对月氏无礼之事,没有否认:“理当如此,无须挂怀。”
“那个畜生!定叫他死在我手里!”宓敬咬牙切齿说。
韩霁劝导:
“不急于一时,可从计议。”
宓敬一夜都没睡,看着孱弱的妻,新生的儿,他确实狠不心拿起菜刀找周玉才那个混球拼命,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死了,妻和孩也都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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