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波心准备的晚餐并没有派上用场,舒哲又一次没有回来。
许宁波对着满桌的菜,痛恨自己当初的犹豫,又有怕被抛弃的恐惧和委屈。
此刻的舒哲,正舒服的享受严嘉兴的服务。
严嘉兴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不同的是的有一个大大,毫无遮拦的翘,后一只正动的快。
舒哲骑着严嘉兴在屋里绕了几圈,一只手拍打他的,一只手抓着他的发,严嘉兴被迫仰起。
“去把拖鞋放到浴室门。”
严嘉兴本看不到拖鞋在哪里,只能凭着之前的记忆,认准一个方向爬过去,舒哲也不说话,等严嘉兴爬到墙边,摸了半天也摸不到才声:“反了,蠢狗。”
严嘉兴原地旋转180度,先四瞄了,看到拖鞋的影,重新上路。
舒哲等严嘉兴快要碰到拖鞋的时候,伸脚一踢,拖鞋又不知去向了。
严嘉兴在原地不知所措了。
舒哲从他的上来,到门的包里找一条纯黑三指宽的布带,把严嘉兴的睛蒙上。
“看你还能不能偷看。”
舒哲拿起两只拖鞋,随意地扔到了不同方向:“听说看不见的时候听力都很,教官,去把鞋叼过来,每只鞋你只有一次机会哦。”
严嘉兴睛被蒙,耳朵的确会更加注意听到的声音,然而这个房间虽然不算大,但也不是很小,舒哲扔拖鞋的时候又故意往墙上扔,拖鞋砸到墙又反弹回来,几乎每两声都是同时响起,严嘉兴本不能准确的判断方向。
但是严嘉兴不敢迟疑,朝着一个方向爬了过去。
他爬得很慢,双手尽可能的大范围摸索,然而当他的磕到墙时也没摸到拖鞋。
严嘉兴只好原路返回,等待惩罚。
舒哲把他的拿来,严嘉兴觉到后的东西远离自己而去,意识的收,不让它离开。
“别夹了,要是舍不得,你就一辈!”舒哲使劲儿拍了一严嘉兴的。
离开发了的波的一声。
“撅起来。”
严嘉兴到有什么东西碰到自己的后,有凉,后无意识的一张一合,把小圆球纳来。
“找错一次,就增加一个。”舒哲拍了拍手,“去吧,我的小狗。”
等严嘉兴终于把两只拖鞋整齐地摆放在浴室门时,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后的小球也从一个增加到了十几个,好在球不大,不是特别难以忍受。
“好了,现在看看你的记忆力和心算能力怎么样,”舒哲带笑的声音响起,“我一共给你放去几个小球?”
严嘉兴思考了一会儿:“14个。”
“不错,不愧是教官。”
严嘉兴每次听到舒哲这么称呼自己都有异样的兴奋,份倒置使得他遭受的羞辱成倍的增加,的渴望也更加烈。
“那么第二个问题,”舒哲笑得有幸灾乐祸,“这14个球里面有几个白球几个红球?”
严嘉兴凌了。
“教官后还是不够啊,既然这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既然面的嘴不行,就用上面的嘴来弥补一吧。”
舒哲说完之后就不再言语,严嘉兴想了想,蹲起,准备把的小球排来。
“我要看母的过程。”
严嘉兴只好转过去,弯曲,两只手分别抓着两只脚腕,翘起。他见舒哲没有说话,才把力向移,既不能太大又不能太小。
一个小球撑开了四周的褶皱,缓缓的冒,小球上面还有笑脸,整个看起来像一朵向日葵,迎着太微笑。
严嘉兴力一收,笑脸又害羞地藏了起来。
反复几次,严嘉兴终于掌握好了力,顺利的排了第一枚。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经验,后面的工作就简单许多,不一会儿,严嘉兴就顺利的把14个小球全都排除。
好在有地毯作为缓冲,小球并没有离开多远,严嘉兴很容易就把14个小球凑成一堆,开始一一辨别。
他仔细的受每个小球的形状,纹,半晌才发现,原来小球有的是两弯弯嘴向上翘的笑脸,有的则是上面两条短线,面间一条线,应该类似于面无表的表。
严嘉兴仔细的将两不同纹路的球分开,笑脸放在左边,横线放在右边,然而又一个难题摆在前。
“教官数好了吗,几个白球,几个红球?”
舒哲看严嘉兴已经分号却迟迟给不答案,笑着促。
严嘉兴心一横:“白球9个,红球5个。”
“把罩拿来吧。”
严嘉兴接带,适应了两秒,看清前的小球,才发现自己又反了,他不安地抬看舒哲,才发现舒哲举着手机正在拍他。
舒哲放手机,说:“说吧,又错了,我要怎么罚你?”
严嘉兴膝行几步,把搁在舒哲上,带着撒吻:“主人,您怎么罚都行。”
舒哲推开严嘉兴的,来到浴室,严嘉兴也跟着过去。
舒哲打开洒,看见严嘉兴乖巧地跪在门,就招招手让他来。
严嘉兴开心地来到舒哲脚边,舒哲指指自己,严嘉兴张嘴住。
舒哲在严嘉兴嘴里查了几就了来,拍拍严嘉兴的脸:“转过去。”
严嘉兴心激动,为自己终于被使用而到幸福,他要好好表现,努力取悦主人。
因为的关系,严嘉兴的后变得很柔,一只手指很容易就去,舒哲也不再客气,直接就抵上了自己。
“该说什么?”舒哲狠狠掐了严嘉兴一,有,手还不错。
“请主人我。”
舒哲没再逗他,一而。
严嘉兴的后柔而有弹,舒哲的被包围,又不会的不能动,舒服的哼了声。
浴室的地面没有地毯,舒哲了几就觉得膝盖疼,来之后让严嘉兴站起来弯腰,手脚合在一起,翘起,刚好可以直接站着。
舒哲越来越用力,没有一半就又重重去,如果不是舒哲抓着严嘉兴的,他本没办法保持平衡。
严嘉兴双手向前一,撑着地面,被舒哲得一前行。
两个人了浴室,舒哲控制方向,他好像在开一辆车,双手握方向盘,他的随意志纵,想往左就往左,想拐右就拐右。
他的车任他驱使,时不时发闷哼,像是力不够,他只要轻轻一,车立刻上路。
严嘉兴朝,加上后的力气有些,他现在毫无意识,舒哲让他去哪他就去哪,他好像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随主人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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