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 - 15-16

    15

    没能和父亲在宿舍的床上让我很是遗憾，但第二日早晨一睁便看到父亲熟睡的脸庞让遗憾被弥补了不少。

    父亲睁开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他睡惺忪的立刻一扫困倦，盛满了笑意。

    “早，我的凡儿！”

    “嗯。”我回他以淡淡的笑意，猜测他今日便得离开。大学正是开学的日，他这个大学老师又哪来的时间陪着自己。这么几天怕也是好不容易请到假来的吧。

    我们收拾妥当，在学校门的粥铺吃了早餐。我送父亲到学校正门，那里时不时有新生和家提着行李走过，于是我和父亲站在角落的一颗大树。

    父亲站在我的面前，依旧穿着昨日那，但上面早已沾染了我的气味，这让我倍安心。晨曦正好透过树影落在他的发梢、颌与肩，他就像九天的神祈，被我这个罪人拉人间，任由我贪婪地注视着他。

    “凡儿，我也想过了，别人如何评判是别人的事。你是我的凡儿，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在你旁。”

    “因为愧疚吗？对小时候的事?”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快，虽然这也是我想要的效果，但并不尽然。

    “我……有一分是，但是……”他不太坦率地撇过去，“我也自私地希望我的凡儿能依赖我一辈。”

    我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但老男人鼓足勇气坦陈的样愉悦了我，暂且放他一吧。何况……本来就是我一厢愿的勾引，父亲从始至终都只是败在字之，亲之于我，也是止渴的法不是吗。

    父亲走了，我也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活。特意选了女生居多的师范院校的师范专业，宿舍还有独立卫浴，避免了不少麻烦。室友是个大大咧咧的男生，托他的福，日过得很快，本地的好玩的好吃的也验了不少。

    父亲每周都会打电话来，因着在宿舍我也没敢放肆，被迫变回了以前伪装乖顺的我，一颗想要挑逗和捉他的心憋得直。而父亲对乖顺的我好像更加温柔与关切，这让我心里又滋生恶意来。

    国庆节假期前一日上完课我便坐飞机赶回了家，到的时候已经夜，父亲穿着一风衣站在机场着烟，明明暗暗的火星在夜里熄灭了，我带着室的意扑向父亲的怀里。

    “好了，回家吧！”熟悉的父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尚未散去的烟味，有些呛，却带着别样的意味。

    等我洗完澡来，父亲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状似随意的调换着电视频，听见我来的动静，视线悄悄探向我，在我转看他的时候又瞥向了电视屏幕。我心里暗暗偷笑，脚不停，慢慢朝自己的卧室门走去，关上门前不所料的听见了父亲叹气的声音。

    十分钟后，等我熟练地钻父亲的被窝，他惊讶的看着我，“我以为你不想过来了。”我哈哈大笑，父亲这才反应过来我故意捉他，对我实施咯吱惩罚，我得直求饶。

    “还是有坏的你比较真实，也更可一。”父亲搂着我如此说。

    前些日滋生的恶意就这么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消灭了，不仅如此，还生些快的音符来，在脑海里跃，让我了一个甜的梦乡。

    16

    开学后便难得与父亲一同眠，因此这一觉直睡到了午十一。其实早就醒了，偷偷装睡，把手搭在父亲背上，怎么也不肯起床。父亲不知是任由我装睡还是舍不得醒我，总之竟陪我一直躺到午，等到该午饭了才轻抚我的额将我唤醒。

    国庆节一整日什么也没，懒懒地窝在父亲怀里，而父亲靠在沙发上，两人静静地看着国庆阅兵，直播完了又播相关新闻片段。我们没有什么对话，就这么坐了一午，十月的天气正好适合两个人靠在一起，不会，还正好驱赶些凉意。

    忽然觉得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日早晨还想故技重施，奈何手机一直在震动，不耐烦的抓起床的手机。父亲见状我的发，安抚我烦躁的绪。

    发消息的是班，一个直率朗的女生。说是来这边玩儿，组队的朋友却临阵变卦见男朋友去了，想让我尽尽地主之谊，陪她玩两天。

    “啧！”我发不太愿的调调，手指击几，回了个“行，十在xx地铁站门见。”谁让我平日里在班里的人设是寡言少语但平易待人呢，唉！

    父亲问怎么了，我简单解释了一。他没怎么见我朋友，因此特别开心地让我去玩。我的膝盖挤他的两之间，朝那正于清晨自然反应的事轻轻了。

    “怎么，就这么想要我门啊?”

    父亲双控制不住地微微收拢，伸手抓住我的大。不能动，那我就换手。父亲本就微的在我的抚渐渐完全起，他难耐的声，却又伸手抵上我的膛。真是的，才过了一个月又不乖了！

    “真的不想要吗？”我的手得够到他的半，脑袋就只能挨着他的脖颈，说话的气息全然呼在他的锁骨上，在上面留薄薄的一层雾。

    “你还得门！”父亲气息不稳地。

    “那……我放手啰！”

    我试探的松开了手，指尖尚未完全离开那灼的觉便被父亲又了回去。“就……就用手……”父亲如此说。我角一勾，手指继续动作着。父亲结束的一刹那我一咬上他的锁骨，在上面留清晰的齿印。

    “嘶……”父亲捧起我的脸，冲我生气的表来，里却完全没有怒意，还带着事后气氤氲的觉。

    我哈哈大笑着从床上起来，跑卧室没一会儿又跑回来。父亲正脱了站在床边，应该是要换一条，半个刚来，见我跑来又把提了上去。我把他推倒在床，双膝跪在他膛两侧，手里拿着的是暑假买的那个粉。

    父亲睁睁看着我将放早已的，他咙上动了一。我笑眯眯地放低，拿在他又一次起了反应的小腹一蹭而过，毫不犹豫地站起穿好，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两直勾勾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