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安他,他心里不知何滋味,只好回过,放缓了语气:“是我以前用的,效果很好。”
“咦,阿初哥哥也会伤吗?”她歪着脑袋问,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陈初失笑,她难不成以为他一开始就会吗,无论是谁,所有的东西都是需要慢慢学,最后才能熟能生巧啊。
“刚学时,比你还笨,经常伤。”陈初回答她,他的目光渐渐放远,又想了一说:“后来慢慢摸索,好了很多,药却常备。”
林舒言一开始听到他的话笑了几声,她想象陈初小的时候,说不定不会像这样严肃,小陈初要是伤了,说不定还会哇哇大哭,一定很可。
想到这个画面,她就忍不住笑。
可是听到后面一句话,林舒言却笑不来了。她忽然想到,从很小开始,陈初便没了父母了。也许一开始他会有父母安他,可是后来,再怎么难,再怎么苦,他也只能泪,自己给手鲜血淋漓的伤上药,因为没有人会心疼他了。
而现在的他早已经度过了那段无助难捱的岁月,余的只是久沉淀的平静的面容与愈发娴熟的技艺。他也许再也不会轻易受伤,即便受伤,也再不会哭泣了。
他再也不需要安,不需要疼惜,因为他早就能独自面对一切。可是……林舒言还是心疼他,心疼那个自幼失去双亲,独自面对生活一切困难的陈初。
阿初哥哥……不要一直一个人,她不会让他一直一个人的。
林舒言了鼻,使劲眨了眨睛,她抓起陈初的手,语气开朗的说:“阿初哥哥,我之前都没注意看,现在让我来数数,看看阿初哥哥以前有多笨!”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陈初躲闪不及,被她牢牢握在手。她的手其实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他的手,而且抓的也不。可是手上传来的的,却是和他想象十分贴合,陈初的手僵直着,不知如何挣脱,也使不上劲。
他的手心微微冒汗,目光也不知望向何,只好盯着地面,小声开:“都是以前的,早就淡了。”
林舒言抓过他的手看,确实如他所言,早就淡了。可是像林舒言这样用小刻刀刮蹭的伤是不会留疤的,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手上却依然留着许多浅浅淡淡的疤,掩于他手的茧之,不仔细看确实看不来,难怪林舒言以前未曾察觉。
林舒言抓着他的手反复查看,他便也一动不动的任由她上翻动。林舒言仔细瞧了,确实许多都是以前留的淡疤,但却还是可以看见有几最近的伤。
林舒言指着那伤:“阿初哥哥还说都是以前的,那这些是怎么回事?”
陈初看到她手指的地方,是最近工时不小心伤的。她的手松了些,陈初微微用力回自己的手,“总会有意外的。”
林舒言发现他在动,便抓的又了些。她低细细抚着那些伤,语气温柔:“阿初哥哥今天帮我了,以后,阿初哥哥若是再不小心伤了,小言来帮你上药好不好?”
她抬起来看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目光更是柔真挚。
陈初一时怔住,底有些涩然,他微微闭了一,“小言,你不用这样……”
他不是不清楚她的意思,只是……
林舒言看着他,然后慢慢松开了他的手,拿起之前放到一旁的木雕。她把它到陈初手,对他说:“这是送给你的,阿初哥哥。你知吗,我刚刚这个的时候不小心伤手了,好痛呀。”
她笑了一,又说:“可是我都已经想好了要送给阿初哥哥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呢?痛一也没有关系,因为我知我更在乎的是什么。”
她望着他,神期盼,“阿初哥哥知是什么吗?”
陈初看着她的睛,那么动人,里的光几乎让他不敢直视。但他还是与她对视着,落在侧的不自觉微微握。
林舒言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慢慢松开,轻柔缓慢,与他十指握,然后缓缓:“是你啊,阿初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晚了,不好意思...
☆、二斩闷大叔(11)
陈初看着她,能看见她白皙秀净上淡淡的红,被风动微微摇晃的碎发,还有她明亮的眸里浮现的呆愣的自己。
她的手和他握着,他觉他像是握着一团火,灼,人。可他却使不上劲挣开,只能任那灼的温度一直蔓延,一直蔓延,直到他的心也跟着了起来,在剧烈的动。
她脸上一直带着甜的笑,见他迟迟没有回应,她微微挑眉,问:“阿初哥哥,你不喜我吗?”
“不是。”他否认。
怎么可能不喜呢,她是他见过的最可活泼的姑娘。与她相的半年来,大概是他失去双亲后最温的一段日了。
她可又不失俏,天真却不会胡闹。她在他心里,是很好很好的。他乐意和她相,是对一个小妹妹的喜与让,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别的方面。
“那阿初哥哥为什么不回应我?”林舒言疑惑,她分明在他看到了意,他绝不是毫无,又为何不肯正面回答她。
陈初了一气,将她的手拿,放回她自己的上,看着她,正:“小言,你还太年轻,心未定,有些东西,你当时喜,过一阵,就未必依旧了。”
林舒言皱起眉,“你不相信我是认真的?”
陈初摇摇,“我相信你此刻的认真。但是,”他拿起手的木雕看了一会,复又抬她,“就像之前的雕刻一样,你学会了,就不会再兴趣。”
“不是的!这不一样!”林舒言急于解释,而陈初平静的面容竟让她一时想不话来反驳。
她听到他说:“我知,小言。我只是举个例,我想让你知,”他笑了一,如平静的面泛起涟漪,柔万分,“哪怕你现在有多喜,也许不久之后,你就会厌倦。”
“我不想让你后悔。”陈初微微低,他清楚地知自己,每日与木,刻刀相伴,枯燥无趣,也不会再有过多的改变。
而她,或许可以和她一样,以后嫁给一个满腹才华的读书人,诗作乐,琴瑟合御,再好不过。
“我不会后悔!”林舒言再次抓住他的手,定的:“阿初哥哥,我喜你,我不会后悔,你相信我。”
陈初抬,对上她定的神,她一向如此,执着万分。陈初叹了一气,有些事,的确是要经历过才会明白值不值得。
林舒言看到他好像微微放松来,然后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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