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斩断单相思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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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旁边,然后一字一句:“我啊,就是觉得表哥的样特别可。”

    ☆、一斩俏表哥(6)

    陆远低着,耳尖泛红,轻咳一声,“表妹说什么胡话,方才同你讲的可记清楚了?”

    林舒言瞧见他的模样,里笑意更甚,又故作愁人:“表哥方才讲的我不太明白呢,不如表哥再教我一次?”

    林舒言伸手,将面前的棋推至陆远的指心,“表哥?”

    陆远指尖一颤,抬眸,对上林舒言揶揄的笑意,他回手,迅速移开视线,“表妹莫要同我开玩笑了。”

    看到他不同以往的温和从容,而是如此纯的模样,林舒言笑弯了,也不在逗他,收回手,“好吧表哥,我想我大抵是懂了的。”

    陆远这才转看她,带着无奈,“表妹莫要如此调了。”

    林舒言看着他,神狡黠,语气无辜:“表哥不喜我这样吗?”

    陆远收回目光,侧低声:“表妹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舒言展笑颜:“我知的,表哥。”她又从侧方拿之前带过来的棋谱,递到陆远面前:“表哥,这本棋谱上面有很多问题我都不明白,你解释给我听好不好?”

    既然知陆远也有心于她,那她就不能得太急,而是要将这份好慢慢延伸,直到他完全袒心意。

    陆远接过棋谱,翻看了几页,神也变得认真起来。

    林舒言托腮望着他。他们之间不过隔了一个棋盘的距离,很近。他的睫,足以在一片淡淡的影。他的眸向来是温和的,林舒言从未见到过他生气,他总是淡然而有礼,和他相时也只会到放松与舒适。

    林舒言看着,不自觉已溢满了温柔。

    大概览过后,陆远便合上书本,“表妹这本棋谱略有复杂,不如等我研究几日,过些时候再向表妹解答如何?”

    林舒言将棋谱给他本就是想让他多研究几日,借而少分些心思在秦若心上,此时听他如此说自然是温声应好。

    陆远这才将棋谱放到一边,见时辰不早,便对林舒言:“表妹,现在时辰不早,你不如同我和爹一起用过午膳?”

    林舒言里闪过一丝诧异。陆远的娘早逝,府里一直都只是陆远和他爹。平日里陆远都是和陆父一起用膳,各个院里的客人都是单独用膳,之前的林舒言也未曾与他们同桌用膳。

    林舒言当他是随相邀,便:“表哥,这不合规矩吧?”

    陆远知她是顾忌府旧习,他笑了笑,朗声:“没什么不合规矩的,我说行便行。表妹莫要顾忌这些。”

    林舒言这才笑着:“那就听表哥的。说起来我也有许久不曾见过陆伯父了,今日正好同陆伯父问个好。”

    陆远见她答应来,面上笑意更甚。林舒言随他走,听他叫来绿衣,吩咐:“去表小的院里告知一声,午时不必准备表小的膳了。”

    绿衣瞥了一林舒言,见她,才笑着应:“好的少爷,绿衣知了。”

    因为陆远午经常有事务要理,所以主院的膳向来要比各个院里准备的早些。林舒言到的时候,桌上已经布好了菜了,只是陆父还未到。

    林舒言静静在一旁垂首站着,神态自然。

    陆远她是在等陆父,也跟她在一旁站着,看到桌上布的菜,转:“倒是我疏忽了,今日叫表妹来,却没有吩咐他们备些好菜。”

    林舒言侧:“这些就很好,表哥平日吃得,怎么我就不行了?”她笑,一派自然。

    陆远望着她,脸上也浮现笑意,不再言语,只跟她一齐站着等候。

    没过多久,陆父就从偏厅走了来,瞥到林舒言,里闪过疑惑,但很快又神自如的走到主位前坐

    记忆的陆父是个朗的人,对众多小事都不会太计较,不然也不会容忍之前的林舒言那么久了。

    林舒言走上前行了一礼,礼貌:“陆伯父好。”

    姿态端庄,礼数周全。陆父挑了挑眉,许久未见,这林家的女儿倒是与往日不同了许多。

    陆远也上前解释:“爹,今日我与表妹棋,瞧见时辰已晚,便邀她一同膳。”

    陆父看见儿的姿态,脸一动,心也明白了什么。儿大了,也知要带人见辈了。

    他免了林舒言的礼,笑的慈眉善目,“好,今日我有些事耽搁了,想必你们也等了一会了,就别拘束了,赶吧!”

    等陆远,林舒言这才落座于他侧。

    陆家是大富人家,不过从陆远和陆父的餐桌上却不见奢豪之风。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再加一薏仁鲫鱼汤,虽然分量不多,但是却都准备的十分致,既能受到用心与讲究。

    不言,寝不语,林舒言安安分分的吃完了一顿饭。菜品致,当前,秀可餐,林舒言吃的十分舒心。即使有陆父在场,也丝毫没有压迫到林舒言的兴致,况且陆父也是个呢。

    待人们将餐盘都撤了去,陆父也起准备离去。

    林舒言忙起行礼:“陆伯父慢走。”

    陆父摆摆手,“不必见外了,这些俗礼能免则免。”

    林舒言起时,他看了一陆远,意味,用意明显:你的心思我知了。

    陆远朝陆父拱拱手,脸恭敬:爹明白就好。

    陆父看着他,又说:“常林街的铺了些问题,你午若无事便去看看。”

    陆远颔首:“好的爹,我知了。”

    待陆父走远之后,林舒言才对陆远:“陆伯父还是和之前一样亲和,十分平易近人。”

    是吗。接收到陆父神的陆远兀自笑了笑,爹对旁人如此,对他可从不亲和。

    陆远的母亲早逝,理说陆父应该对这个儿更加怜惜才对。但陆父却不是这样,他对陆远的要求更加严格,从幼时起就将陆远是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陆远养成现在严谨自律的习惯,也是因为陆父从小的严苛要求。

    但这并不是说陆远就和陆父的关系不好。陆远的娘早早病逝,小小的他也懂得为陆父分忧,知陆父的严厉是盼成才,他也从不抱怨,严格照陆父的期望来,他的童年并没有太多玩闹,更多的是诗书礼义,算数运筹。少年时陆远便已经可以为陆父分担许多生意上的事了,也正因为如此,陆远与陆父虽然算不上亲密无间,但一起共事多年,他们之间有的是许多的默契与理解。

    陆远并没有告诉林舒言这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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