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才能放心的话,那我们走吧。”格纳斯语气沉稳,听不有什么绪:“你好像不太期待和我结婚,为什么呢?”
他表现的就像一个第一次见到匹对象的陌生虫……居然问这问题??
埃文多有些诧异的瞥了他一,那荒诞的觉愈演愈烈。
也对,对于他这活了这么久,也享受过这么久的雄虫来说,不小心杀了谁一定记不清楚了,更别提当年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雌虫了,大概忘了就忘了,过了七年,想不起来也正常。
但那烦躁却越来越烈,有什么被忽视的东西在心脏里动,源就是格纳斯。
“你太老了。”他随回答。
“是吗。”格纳斯笑了一:“我记得你以前还是很喜我的,把我醉之后带到自己的房间,然后……”
埃文多声音冷淡的打断:“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重提有什么意思?”
“以前的事?”
格纳斯嗤笑了一,邃的眉目都因为这句话更加舒开了一些,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你不会以为我意识不清到被诬陷杀了虫也会乖乖承认吧。”
埃文多一怔。
被忽视的东西终于补全了,但他却没什么动,除了那荒谬的觉更烈了。
他惯温柔的眯起睛:“是吗?看来你包庇了我,然后呢,你觉得这能成为筹码?”
旁边的助手背后一凉,他知,埃文多这幅表的时候就是要些什么了。
格纳斯因为他乎意料的的回答愣了一:“你在说什么,我可是给你当了挡箭牌,在监狱里关了几个月,你以为就这么算了吗?”
“你能什么?”埃文多温和的问。
“你太傲慢了。”格纳斯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埃文多,我没想到你会慢慢变成这个样,当初我是看你可怜才包庇你,你得到这个家族的时候我也没有手,现在你还想诬陷我和那些数据生命有联系吗?”
埃文多注视着格纳斯,就像注视着什么不可理喻,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觉得现在的结果并不是太难理想象,对傲慢的评价也欣然接受,他埃文多一直都不是一个和善良,知恩图报沾的上边的虫。
明明是格纳斯的行为更匪夷所思,不是吗。
明知这个雌虫杀了一个珍贵的雄虫,陷害了自己,拿自己来罪,居然还心怀怜悯的将计就计,救了这只注定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豺狼。
到了今天,还在开声讨: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
这愚蠢的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难顺从恶行就会让恶人到满足,从而停止犯罪吗?
难,他是在渴求报答?
不会吧,不会吧。
埃文多几乎要被逗笑了,他在格纳斯严肃微冷的目光勾起了角,而那只老雄虫还在数落,这个角度看,他像是匹了一位家。
喋喋不休的。
作者有话要说: 都看到这里了,可以给个完结评分什么的吗qwq(虽然不知有什么用,但是想看见大家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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