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审讯结果。”
阿尔弗雷德毫不示弱地说:“那么多媒,你说压住消息,消息就压得住吗?我在雪礼星待了两年,从来不知这个冷得要命的星球有这么多家媒,真是难为太把他们全都请来——只是现在又要他们全闭嘴,是不是有搬起石砸自己脚的觉?”
“只要我想,自然可以办到。他们宁愿得罪你,不会得罪我。”修叉十指,沉稳地说,“因为我是皇太,而你只是一个没有衔的放皇。”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阿尔弗雷德这两年绪敛许多,仍然了两秒控制住了自己被挑起的火气,冷冷:“实话。不过,太最担心的并不是功勋能不能保住吧?你这样急匆匆赶来雪礼星,是听说了别的消息才赶来的吧。”
修没有否认,反问:“那么,消息属实吗?”
“这要看你听到的是什么消息了。”阿尔弗雷德笑,“如果是我荣升少尉的消息,那确实是真的。”
“胡闹。”修沉声,“那是效忠陛的皇家军团,不是你用假份混去试图手的地方。”
阿尔弗雷德:“算了吧,谁不知那就是奥斯汀他老爹挂在他名的兵,又不是什么正经军团。奥斯汀一直待在主行星享乐,不这事,我过去替他又怎么了?太就别在一边说风凉话了,您舒舒服服地坐在您的殿里,有人将消息递到您的手上,而我呢?我可是了许多钱送礼,陪了不知多少次酒吧通宵,这才辛辛苦苦升了军衔打探到一消息。”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突然:“太,你我都是最近才收到风声,可皇家军团是直接效忠陛的,他知这事的时间可不短了。就算他不想着捞我一把,怎么也没告诉你这个太呢?”
修垂眸,态度冷淡地说:“二皇曾经在去年行访问了几个居住行星。那些行星都有皇家军团临时驻‘练兵’。”
“原来如此。”阿尔弗雷德冷笑,“原来是忙着把这事的功劳堆在他宝贝儿的上,生怕走漏消息被你或者我抢了功。”
“不要妄议陛。”修意识地说。
这句以前说了太多遍的训诫让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但这一次他没有像少年时每一次那样乖乖住嘴,而是毫不客气:“你大可以去圣金告我一状,就像两年前一样。听说雪礼星的任务就快完成了……我很期待,等到消息传去,我会摇一变成为救世英雄,到时候,太要如何自呢?”
修没什么绪地说:“阿尔弗雷德,我本来以为你有了,可你想问题还是这么幼稚。我已经亲临雪礼,你认为,这消息还能如你所想的那样传去吗?”
“那我们就等着看吧。”
阿尔弗雷德说完,也不行礼,转便准备离开。
握住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太,你后悔吗?”
修顿了顿,问:“什么?”
“明明是你令毁灭了那颗行星,却嫁祸给我。谁能料到,令毁灭那颗行星的人,竟然要成英雄了。”阿尔弗雷德转看着他,“落到如今的被动境地,你后悔吗?”
修眸光微动,他极认真地说:“我从未后悔过。”
阿尔弗雷德一被满腔的戾气堵住了咙,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他的信仰崩溃的日。
两年前,就在前线,修找到他,要他签一份什么“作战统计表”,说是回清算功勋用,他看都没看就签了。
毕竟这可是他的大哥,他可以都不眨地为大哥去死,怎么会怀疑他什么。
后来事仿佛是一失控了,小行星毁灭,他们被急召回,接着他签的那份文件就现在圣金,成了他越过太私自达军令的罪证。
验证无误,是他亲笔所签,于是残暴无度,罔顾人命的罪行再也无可辩驳。
阿尔弗雷德的世界崩塌了,他看着修在圣金为他恳求宽恕,可修说的前线形,什么小皇当时急于剿匪,什么小皇认为事态急……全都是编造的谎话。
他就那样看着他无比信任的大哥,一句又一句吐荒唐的谎言,看似是为他求,实际句句坐死了他的罪名,让他再也辩驳不得。
谁会怀疑,向来疼小皇的大皇说的竟不是实话呢?
截至那时为止十九年的人生里,阿尔弗雷德一心拱卫修的皇储地位,从未为自己攒任何一势力,一朝被诬陷,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很快的,罪名定了,惩罚也定,修亲自送他——不如说是押着他,前往主行星的星船港,送他离开。
离开之前,阿尔弗雷德犹不死心,要求和修单独谈话。他拽着修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那时只有十九岁的阿尔弗雷德嘶喊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地说,说得自己泪满面。
我那么相信你!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
修只是推开了他,神冰冷,在上:“阿尔弗雷德,我现在教给你最后一课。那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第九章 必胜
阿尔弗雷德看着修,听他说“从未后悔”,就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被他在上地教育“不要相信任何人”。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哭,也没有失望、愤怒和不可置信,两年的自式成让他脱胎换骨,再也不会轻易失态。
这一次,他得地颔首回敬:“那就好。你要是求饶的话,我说不定还会为难呢。”
说完,他转而去。
今天没有雪,难得光不错。
阿尔弗雷德走太行时,发现有一个人正在他的车前等他。
“小殿。”约书亚向他见礼。
阿尔弗雷德:“不是叫你先回去不用等我吗?”
“我不放心您。”约书亚往别墅看了一,“那位……为难您了吗?”
阿尔弗雷德嗤笑:“为难我?他倒是想要为难我,早上什么形你也看到了。笑话,我好歹在这里经营了两年,能被他落地第二天就掉吗?”
约书亚摇,不怎么乐观:“我刚才为您走访了两家媒,问询今日的新闻稿展如何了……他们知我是您的人,两家都对我糊搪,不肯正面回答。我猜别家也差不多,大殿定然是给他们施压了。今天小殿虽然化险为夷,但恐怕也很难更一步。”
阿尔弗雷德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去了事又回来了,神稍缓。
“你办事向来得力。”他说,“和你父亲联络了吗?”
约书亚:“还没有。父亲一定会给殿支援的,只是殿没有吩咐,我想着还是不要擅自递消息回主星。”
“很好。”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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