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突然之间就有个人扑了过来。
而且,那人一扑就扑到了无咎上,致使吾名全员齐齐一愣。
“无队——无队你太帅了!我好喜你——”
居然是个妹的声音……对方裹得严严实实,又是大晚上地,不开还真难以分辨。
吾名几人都慌了——这什么个况?
还是修罗靠得住,他一个箭步凑过去把妹拉开,无咎也小心地一边后退一边推开对方,妹并非一个人来,有朋友跟她一起,她的朋友大概也被她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了,赶上来拉住她,并替她向几人歉,修罗笑着说没事,又谈了几句,告诉她们可以去粉丝团那边参加大合照云云……不一会儿就挥手目送那两个妹离开了。
事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解决了,吾名几人继续往前走去,千里落在了最后面,走着走着,无咎倏然回,千里差一个不留神撞上他。
“你怎么了?”无咎笑问。
“没怎么。”千里移开视线。
“不兴了?”无咎走近一步。
“没有。”千里撇了撇嘴。
“噗——”
“你笑什么??”
“我开心。”
“我不兴你还开心?”千里难以置信。
“你承认你不兴了?”无咎眉一挑。
“——”察觉到自己被路了的千里一时语,片刻,忿然,“对,我就是不兴了,怎么的。”
在千里的记忆,认识无咎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无咎和别人抱在一起……咳,吾名那几人除外。
无咎停脚步,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千里。
千里莫名其妙地跟着他停,“喂,我开玩笑的——”
“千里。”
“……啊?”
无咎对他伸手。
“如果不想我被抢走,”无咎说,“抓住我就好了。”
千里怔然。
无咎的眸,倒映着来自四面八方光溢彩的灯火,而那些灿烂的彩,是自己的模样。
仿佛要直直看他的心底。
他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天,他们正坐在前往柏林的飞机上,他和无咎的座位挨着窗边,一起着同一副耳机听音乐,无咎右耳,千里左耳。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播放到某一首歌时,千里说。
“听不谁唱的吗?”无咎试探。
“你知我一个明星都不认识的。”千里说。
“这个人你肯定认识。”无咎说。
“啊?”千里歪了歪脑袋,“总不可能是黄家驹吧——”
无咎笑而不语。
“我去——”又听了几句后,千里恍然大悟,“是修罗啊!”
“嗯,他自己录的,说这是送给我的生日礼。”无咎说。
“他也太自恋了吧。”千里乐呵。
“听得懂吗?”无咎问。
“懂啊。”千里说。
无咎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这是一首粤语歌。
“但是我第一次听,”千里说,“歌名叫什么?”
“。”无咎说。
“劳斯莱斯?那不是车吗?”千里疑惑。
“不是,”无咎淡淡,“在这首歌里,劳斯和莱斯是两个男孩。”
修罗的歌声缓缓地淌在他们耳边——
劳斯和莱斯都是样男
劳斯原是个校队的优秀,莱斯只喜读书
偏偏他两早见晚见每日穿着同样纯白衬衣
罗曼史开场于相邻的桌椅,不过二人不敢放肆
男和男怎能亲密如此
劳斯难面对,却跟他勾过手指
莱斯偏偏那样痴
终于一次他扑过去四目对望然后脱衬衣
迷惑的劳斯此时先至知
一向没当这好手足女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
但对好兄弟又如此相,旁人会说不该
纯何时会让这悲剧揭开
他真的很意外,想起相识以来
一起温书逛街听歌看海,日日也亲昵如侣,底牌终揭开
为何还害怕,若觉得这样
尚在计算他是谁,可否
旁人哪个接受这
……
“奇怪。”千里听着听着,突发奇想。
“怎么?”
“既然主角是两个男孩,为什么会有一句‘像梁祝那样’?”
文盲如千里,也知梁祝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之间的故事。
“嗯……”无咎思索了好一会儿,答非所问,“我以前听梁祝这个故事的时候,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
“故事里说,梁山伯在知祝英台是女儿后,也上了她,所以,如果祝英台真的是男的,梁山伯就不会了吗?”
千里看着无咎,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是我的话,”无咎轻声,“不你是谁,我都你。”
明明绝,犯众憎便放开
永远的忍耐,永远不来,世界将依然不变改
只会让更多罪名埋没
无咎的话语,和这几句歌词一起,于这冰天雪地在千里的脑海里回开来。
无咎递过来的手就在他面前,手可及。
前边不远,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无咎默默地凝视着他,一言不发。
他不想再假装,也不想再等待了。
他想牵着他的手,此时,此地。
永远忍耐,世界将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们连世界都能够征服,还需惧怕些什么?
千里笑了。
他缓慢却郑重地伸手。
“嗯。”
两人手牵着手,一同迈步,走向前方。
世界赛结束半个月后,官方发布通告,绝地求生将开启职业联赛制,这意味着绝地求生将作为一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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