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约实践了,您有时间么?”
“没空”
黎修回的很快,也很冷漠绝,简简单单两个字,连标符号都没打。
舒白撇撇嘴,继续发了条语音,“没事哒没事哒,哥哥你有时间了喊我就行~我这个假期一直都在哒!”
发完以后他自己开听了两遍,恩,很好听!!
黎修却是又发来了几个字,“以后这话不要发语音,打字吧。”
“∠(`ω′*)yes sir!!!”
他快速秒回了个敬礼的颜文字外加英文字母。
黎修:“……”
黎修:“你除了英文还会什么?”
“法语东瀛话我都会的啦!”舒白明显是在炫耀,“哥哥,法语是世界上最的语言,要不我们这次实践用法语报数?”
黎修特别想问,他脑里是不是除了实践别的什么都不剩了?
可他还要帮刚刚那学生准备考研资料,没空跟他闲扯,只回了句“可以试试”便匆匆结束了话题。
……
后面的事用脚指也能想到了,黎修在办公室等到了晚上八多那学生也没过来,他一个人与桌上的一沓资料等到月上柳梢。
他有些生气了,本来以他的资历还没办法指导学生毕业论文的,但这学生找上自己时他其实还开心欣的,辛苦忙活了一个多星期,认真程度甚至于前几年他自己的论文,结果却被这学生放鸽了?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学生的电话,对方却是很诧异的问他,“黎老师,不是您让一个蓝发的同学告诉我说您今晚有安排了让我先不用过去了吗?”
“蓝发?”
“对啊,黎老师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再约?”
“哥哥…我想约实践了,您有时间么?”
那欠欠儿小破孩的声音从他脑海浮现,黎修低低一笑,,“我明天开始都有时间,我把地址给你,你随时过来,提前一个小时通知我就行。”
“好的好的,谢谢黎老师!”
……
在接到黎修约实践的通知时,舒白正在外面串。
他自知坏了黎修的实践他肯定不会轻易饶过他,自然想着先把想吃的吃的都吃了,然后发现自己平日里过得潇洒自在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还真没有平常舍不得吃的东西,就随便找了个烧烤店了串儿,静静的等待着死亡通知。
舒白的耳朵好使的,自然可以听来黎修声音里的怒气,他一边庆幸自己终于撵走了“敌”,一边为自己还没养好的默哀。
蓦地想到之前有人跟自己透过的九黎是一个很嫌麻烦的人如果能跟他约了两次还能再有第三次的话,基本上就是默认期了,他觉得其实疼一疼也没什么的。
毕竟,那可是圈里公认的大佬啊……
能当他的小被可是个很值得开森的事。
怕什么怕?!!!
他又不能打死自己!!!
……
一个小时后,舒白终于知怕了。
黎修确确实实不能打死自己,但他却能把自己打得生不如死。
他被黎修绑成了跪撅的姿势困在桌旁边,动弹不得,被迫抬还没养好的承受着黎修的责打。
被飞舞的戒尺打得不住颤,破风声呼呼作响,他却只能默默泪,连哭一哭发一注意一注意力都不到。他那狠心的主动说他的声音太吵了就拿了个巾给他嘴里,他半声音都发不来。
舒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连觉都不有的死,黎修只顾着打他,丝毫不顾及他的受。
他在疼痛之余在思考。
思考他这么值不值得。
答案是不值得。
他费心扒拉的折腾那么时间,不就是想跟他维持一个稳定的关系吗?
可这人心大萝卜一个,那么多的小被被,还不不顾的打他这么疼,丝毫不考虑他要上课。
真不是个好主动!!!
他要分手!!!
把所有的工挨个儿打了一个遍,黎修把人上的绳解开,让他去罚跪,舒白委委屈屈的把嘴里的巾拽来,梗着脖不肯照。
“我要…”
“你有什么好哭的?”
黎修质问的话耳,他咽要分手的话,颇傲的冷哼一声,哭声更大了。
太狠了这人…
他都闻到自己上的血腥味了。
肯定把他打血了!!!
“你还跟我有脾气了?”
黎修看他这幅样,更是气不打一来,“幸亏现在写毕业论文还早,你学还有时间容你忽悠折腾,要是真的耽误了,毕不了业,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啥?”舒白傻了,“什么毕业论文?”
他他他们不是约实践么?
跟毕业论文有啥关系???
“你还给我装糊涂是吧?”黎修又一板砸到他渗了血珠儿的上,疼得他“嗷”的一声哭来,他丝毫不为所动,冷声命他闭嘴,“你不就是想作个死让我揍你一顿?直接说欠揍了不就行了,有必要搞事?”
哭声戛然而止差被呛到的作欠揍小泼猴对此话的真实度保持怀疑。
“哥哥…你还记得放学那会儿我说我想约实践你回的我什么嘛……”
“我本来是约了学生确定论文题目的,不过后来你给搅和黄了,我就有空了。”
舒白怔了怔,睛都直了,“这……”
他们不是想约实践啊?
那他吃的哪门的飞醋搞得什么事啊?!
“这什么?”
黎修冷哼一声,弯腰拉了他手腕上的绳结一,就让舒白的双手跟绑在一起的桌松开,将绳绕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舒白的双手已经彻底得了自由,他拎着那还剩半米不到小尾的绳,轻飘飘的在他脖上,又轻飘飘的吩咐了句,“站起来,衣服都脱了,敞开四肢。”
知自己误会他们带了儿愧疚的小孩儿着鼻吭吭唧唧的站了起来,他既然错了事,惩罚什么的他肯定是要咬牙持去的。
不就是挨揍…他不怕…才怪呜呜呜…
他最怕疼了……
黎修去洗手间转了一圈,这才又拎着漉漉还在滴的绳来。
此刻,舒白已经摆好四肢大敞的姿势了。
他上的衣服脱了个光,只剩一条白小裹住重位勒在里。这姿势让他莫名觉得很羞耻。
就跟…主动去迎接责打一样。
本就因为哭泣泛红的脸更因为羞赧颜更了些许,他直勾勾的看着黎修手里的绳,表有些迷茫。
他让他摆这么个姿势,还拿着绳…是想绑他哪儿?
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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