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珀尘早上醒来就到了前的重量,奕安泽绒绒的脑袋压在那里。挪了挪,再把被重新掖好,就轻声走厨房开始早餐。几个溏心,培,油华夫饼,旁边倒两杯再加上几颗草莓就完成了。正要摆桌时就听见来自卧室的开门声,几秒后一双健壮的环上了他的腰,脸埋了脖颈,温的气息打在肤上。
“阿尘……”那双手逐渐,最终停留在上,果然,几后珀尘又了。
“舅舅又想要了?”后的人抵这他了。
珀尘不想这么早就开始真枪实弹的上战场,但这么直接的命令也不能当听不懂。看着桌台上的早餐,他突然想起了前几个月奕安泽gv里的play,貌似叫人盛宴?
算了,先试试今天能不能彻底逃过一劫:“可是早餐已经好了,而且——”
上的手突然一。
“……而且,也不能让舅舅旷着,所以……”珀尘猛地转生,弯腰,把奕安泽抱起来就往餐桌走,再把怀里一丝不挂的男人放上去:“……舅舅和早餐就同时吃吧。”
等珀尘重新钻厨房后,奕安泽才猛地回过神来。等真正理解话义时,开始微微轻颤。妈的,他男朋友真特么帅。
还在纠结什么菜品放在什么位上的珀尘压不知自己已经变成了亲舅舅的“男朋友”,只是在考虑草莓是该里还是挖个小在上。实际上若是放在平常,珀尘大概率会乖巧的听令然后草草了事,但今天不同,今天他等会见到妹妹,意味着他心很好,意味着只要被的不是他,他什么play都能答应。当然,最好不要早上就开。
回到客厅,就看到奕安泽双大张被抱在两侧,的小嘴暴在空气,一收一缩的吐着透明。实际上他一开始也和其他人一样涩,但被珀尘了两年后,每当动时都会自己往外冒,连剂都省了不少。
珀尘抬手了,松的使他腹一,40岁的人肯定没有20多岁的人恢复能力好,但奕安泽要是跟20多岁一样,珀尘说不定早就不了。奕安泽一开始的致有可能对其他男人很,但当时珀尘只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
慢慢把草莓推暗红的圈,糖心煎放大的上,再用叉戳破,黄的立刻满了肌。最后是把油分别挤在肚和上。就这样,一份舅舅牌早餐完成了!
“唔啊……好冰……”
“对啊,所以舅舅今天不仅是盘,也是微波炉呢!”闻言,又一声从男人。珀尘淡定的从盘拿烤好的华夫饼,撕成条状,然后从奕安泽肚上的一坨油里刮少许放嘴。华夫饼糙的表面磨在的肌肤上,又引起一阵轻。立的也在愉的漏。
“阿尘不要只吃华夫饼……唔、白质也很重要,吃煎吧……”黏腻的附在肤上并不好受,更别说煎熟的白还贴在上。
“我看是舅舅的发了吧,明明油也有白质啊!”这带有侮辱的话不仅奕安泽喜,珀尘大脑里某个暗的角落上了这觉,也只有此时,他才觉自己是有控制权的。
“……呜……是、是的……是舅舅的了、想要阿尘过来吃一吃……唔啊……”先是把在上立着的白吃掉,然后从范围的边缘开始从外往里。柔韧的肌肤在微微颤抖,糙的苔也重重贴在肌上,最后将卷。粒像一颗永远嚼不坏的糖,而粒的主人还努力的将它往珀尘嘴里。
“啊!好舒服……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没有照要求转移到另一边,珀尘顺着肌之间的沟壑一路往,将腹上稍微有些化的油吃肚,顺便把漏的前列净。
“舅舅味很淡哦,是不是舅舅太最近发太频繁了?”六块腹肌各亲一,再来到。奕安泽大特别,周围的发也很稀疏,浅棕的又细又,不仔细观察很难看到。
“嗯……对啊、货太了……只有阿尘才能治好病……”
后的油已经化开,挂在像是被后往外的,放又刺,淡定如珀尘也难免呼加重了几分。快速从旁边椅随手抓了一个靠枕垫在奕安泽后腰,用来减少腰的压力,珀尘随后半蹲在地,嘴附上奕安泽的,开始又又啃。
两年前的珀尘绝对会被另一个男人的后这个想法恶心吐,就算是现在他依旧觉得这个举动在其他人上很恶心,但是他知奕安泽每隔一天就会,后除了珀尘残留的和外没其他东西了。
伸一手指往外掰开,再把探甬,很快就碰到了草莓端。周围的都像手一样温顺的裹上来,似是打招呼一般。
“啊啊!要去了……要了啊!”的手指稍稍弯曲,正好到前列,一把人送上了,刚刚被净的腹再次布满了白。
奕安泽的没有什么特殊味,就算有的话也大分被油味遮盖,反倒是特别可,时常失控般的往里或向外挤。草莓也随着的动作移动,最后被珀尘用牙齿叼了来,较的棱角与的,又
较的棱角与的,又一,两条大也猛地缩夹在珀尘双侧:“啊……了……好、真的好舒服……”
不等奕安泽从缓过来,珀尘突然一咬住残留着些许的,满足奕安泽几分钟前“另一边”的请求。一瞬间,的人像只岸上的鱼一样猛地一打,睛瞪大,瞳孔扩散,生理泪悄悄,嘴也微微张开,后与同时往外,淋了腰的靠枕。
“唔啊……真的要死了、要死了……怎么这么……呜……要被阿尘死了……”
看见对方一时半会不愿意起来,珀尘拿纸巾把奕安泽肚上的净,又将被打的靠枕换成的,还从沙发上拿来了一张毯盖在他上以防着凉。再次决定让的发痛的自己冷静后,再次钻回厨房给奕安泽烤面包,原本的早餐却被他刚刚吃了。
几分钟后珀尘端着新的煎三明治和从厨房来,看见奕安泽已经从桌上来,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把椅上,毯随意披着,浑上所有重位一览无余。。
的主人还满脸笑容的看着他:“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主动提什么样呢。”
珀尘知藏在话里的疑问是什么。你怎么主动了?你床上说的话真的只是被调教迫来的?你现在还算不算被迫得了?你还不说自己是受害者?你是不是真的喜上了亲舅舅的?你选择。
珀尘没说话。只是继续摆桌,在奕安泽抱怨不想坐椅时也像往常一样让对方坐在自己上。
又了,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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