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地室,就听到里面传来连续不断的痛苦和息:“啊……好痛啊……啊啊啊……”这是埃布尔的惨叫声,周凡听此不由急忙跑过去:“埃布尔!”然而他刚一靠近却被结界般的透明屏障拦在外面。
“该死!”周凡愤怒地敲击着结界,大声吼叫:“执事你到底想什么!为什么要召唤莎布!召唤祂难你不知会毁灭世界吗!”
“呵呵……”执事古怪地笑了起来:“因为一切都如同预言所指引的那样,是时候迎接我们无上至尊的神祗来到这世界上了。”
周凡听到这话,心一沉:难不成阿克曼家族所侍奉的神祗,原来是莎布吗?虽然在原作并未提及,但他仔细一想:的确相当有可能,毕竟每过十年选一位家族成员作为繁衍者,而将无数人当成工改造母繁衍一代的行为,的确和莎布的职介能力差不多。莎布是育众神之母的存在,繁衍者则是繁衍家族的存在,这两者十分有共同。
“你说的预言是什么?”如果阿克曼家族早有准备召唤莎布的话,那么这和执事的预言很有关系吧?
“自然是最好迎接我主降临的时刻了。”或许是和预计的时间差不多,执事并没有回避周凡的问题,而是相当满意地说:“等黑山羊大人成功从他肚里诞生来后,我主就能成功降临人世了。”
“糟糕——!”听到这话,周凡明白了执事是在等埃布尔生产时间,如果埃布尔肚里的孩生来后,莎布就会降临在他上,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阻止这一切,要是不要让孩生,要么就断仪式。
“泽尔,退后一,我要打碎结界。”周凡很快找到如何清除解决的方式,他从袋里准备好的破界之刃,狠狠撕开面前的屏障。
“大人,没有想到你现在居然不再那么弱小,”然而他刚撕开结界,执事并没有阻止他,而是用一饶有兴趣的语气评价:“还有居然带来这么一群同伴,难你以为这就足够了吗?”
他话音刚落,原本虚无的地室突然浮现几面镜样的东西,周凡睛一,发现镜里浮现的画面正是事务所成员所战斗的场面,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周凡想得那般轻松,反而每个人疲力尽,满血污的模样,甚至有一些成员已经倒了。
“!”周凡见此面担忧,然后他看到一个相当恐怖的事,在自己离开他们之前,他已经将如何打败这些怪的办法代给事务所里所有人,起码会让他们的战斗轻松不少,然而让他不敢置信的是,明明他们都用自己所说的办法来杀死异形们,这似乎非但没有任何用,反而异形们正在不断自我恢复着。
即使被四分五裂,心脏和砍颅,这些怪非但没有死去,反而无数次地复活,如同拥有无尽生命那般。周凡见此心一沉:糟糕了,如果这样的话,事务所本打不过它们啊!为什么这些异形杀不死?
“你想说为什么会打倒不了吗?”执事仿佛看到周凡心的焦虑,诡异地笑:“原因很简单啊,因为我们已经完成仪式了啊。”
“——你说什么!”周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完成仪式?那他的阻止是失败的吗?但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觉到邪神存在的痕迹,执事还要阻挡自己去阻拦仪式呢?
“是不是很绝望呢?”执事鬼般笑着说:“所抱着的最后希望,居然就这样破灭了?很可惜呢,我们的召唤仪式已经完成,现在我只是在等黑山羊诞生。”
“你这个疯!”周凡再也忍不住地咒骂:“难你不知世界会因为毁灭吗?”
“又有什么问题?”执事句话让他大吃一惊:“我又不是人类,为什么要在乎人类会不会毁灭呢?”他话音落,周凡注意到属于人类外表开始扭曲,他的两对如同山羊般弯曲的角,优雅的人形外表被拉扯变形、如同一张充满痛苦的人脸,他,不,或许该用祂来形容,黑的乌云笼罩于地室,执事化为着大犄角,布满发的人形,祂的有着一对夸张又凶恶的獠牙,双正如同火焰般燃烧,祂正冰冷地盯着自己。
“你居然也是邪神……”周凡惊恐地说:“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力量应该对我不起作用才对!”如果执事也是邪神的话,那么祂是怎么控自己的,从而母的!明明另一位邪神,奈亚拉托提普的力量都对自己毫无作用!
“是啊,”祂嬉笑:“大人,”明明是用如此冰冷的语气称呼,但祂又带有恭敬:“因为您在成功杀死我之前,您只是普通人啊。”祂咧嘴笑:“但既然你完成了万年来无人敢的创举,自然您也会成为预言的存在。”
周凡只觉得心脏加快,他不太明白面前化为怪执事的意思:“你说什么?”
“仪式早就成功了,在您借用力量杀死我一次以后……”执事激动地说:“我们的母亲,万神的母亲,就已经好足够的准备了,哈哈哈哈……”
他兴奋的尖叫声和背后埃布尔凄厉的惨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在嘲讽世界那般,祂继续说:“没有想到母亲您会那么容易降临人世,对吧,纳格。”
“是啊,我们都在迎接母亲您的到来呢。”祂话音刚落,从执事背后走来的“查理斯”也狂地笑,一秒他作为人形的外貌彻底崩溃,黏的黑手从祂的里来,黑暗的云雾从祂的里散开,骇人的官,祂变成蠕动块的模样。
“……”周凡只觉得呼困难,什么,为什么“查理斯”也是邪神?
“果然还是这副面貌我最喜呢……”“查理斯”,不应该称呼祂为纳格,祂正满意地打量着周围环境:“伊塔库亚,你叫我醒来也太迟了,差就不能迎接母亲的降临了。”
“那么着急什么,你的弟弟耶布还没有醒来,我已经找到合适的附对象,就是你这躯壳的亲弟弟,不过现在还不急,等母亲醒来后,再叫祂好了。”执事伊塔库亚声叫:“时候到了,黑山羊诞生了!”等祂话音刚落,只听到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接着周凡看到一大团盘绕纠结的手突然从祭坛上冒了来,它们正从某个东西里来。
执事狂地转过,激动地说:“来了,来了!”一个大的团块就从埃布尔血淋淋的双间爬了来,而在团块布满着无数如同鞭状的手,而在块面,则是黑黏糊糊如同树状的东西,它用蹄般的脚和绳般的胳膊从祭坛上爬了起来。
“——!!”它刚一诞生就奇怪地啼哭起来,那哭声仿佛要将人的耳所震碎,将整个地室都震成粉末状。
“该死!”虽然它的吼叫声对于周凡没有任何伤害力,但大的音波还是引起地面震颤不止,导致周凡有些站立不稳。
幸亏站在背后的泽尔扶了周凡一把,这才让周凡没有直接摔去。
“谢谢你了。”周凡刚说声谢谢,然而就在一秒,他只觉得一疼,什么东西刺穿了他的心脏。
周凡茫然地望着面前和往常般可靠的男人,他不敢相信地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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